張承啟把陳蜇寒放到椅子上,陳蜇寒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張承啟抱著的感覺,突然被放下來還有些不習(xí)慣。
陳蜇寒聞著漂浮在空氣中的香味,深吸了一口氣,想要把這味道全都吸進肺臟里面一般。
“好香呀,張?zhí)鞄煟@是你自己做的嗎?”
張承啟搖頭,“這是小白做的?!?p> “小白?”
陳蜇寒掃視了一遍四周,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人的蹤跡。
張承啟看出他的疑惑,指了指廚房方向,陳蟄寒順著張承啟的目光看了過去。
廚房門內(nèi),一個白色的小紙片人驟然變得有成人大小,然后又縮成只有手掌那么大。
陳蜇寒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下一刻小紙片人就噔噔噔往他們這邊跑來了。
小紙片人途中不小心摔了一跤,完美地演示什么叫平地摔,然后爬起來晃了晃頭,才又跌跌撞撞走過來,爬上張承啟的鞋面。
陳蜇寒彎下腰伸出手,好奇地摸了摸小紙片人,卻被小紙片人一口咬住了他的指頭。
“臥槽!”
陳蜇寒疼得飆了粗話,下意識把小紙片人往外甩,卻沒能成功甩掉它。
誰能想到這小紙片人小小一個,咬人竟然這么疼。
“小白,松口。”
張承啟頭疼地捏起小紙片人的小身軀,好不容易才讓它松了口,陳蜇寒的指頭已經(jīng)被它咬破了,血珠從傷口處不停往外滲出。
陳蜇寒往指頭處不住吹氣,過了好一會,指頭處的血還在一滴滴往外流。
他扭頭看著一旁正捏著小紙片人在訓(xùn)話的張承啟,瞪了一眼仍昂首挺胸的小紙人。
陳蟄寒委屈地咬咬牙,“張?zhí)鞄煟氵@小紙人的牙齒是用金剛石做的嗎?咬人忒厲害?!?p> 張承啟終于結(jié)束了對小紙人的訓(xùn)話,把小紙人放到一旁的紙盒里,蓋好了盒子。
他又從紙盒旁一堆的瓶瓶罐罐中摸出了一瓶藥膏,才轉(zhuǎn)頭捏起陳蜇寒被咬傷的指頭。
陳蜇寒看著張承啟拿著的藥膏,下意識把手縮回去藏在身后,緊繃著軀體。
“你要做什么?”
這小傷口哪要用這些東西,再晚一點它都要自己好了。
張承啟見著滿臉寫著抗拒的陳蟄寒,只能和他解釋清楚,“給你抹藥膏,被小白咬傷如果不用藥膏涂,是好不了的?!?p> 陳蟄寒聽到這,放松了身體。
張承啟這才把陳蜇寒身后的手拖了出來,隨即往他的指頭處認認真真地涂起藥膏來。
陳蜇寒目光落在給他處理傷口的張承啟身上,竟沒有想要再作妖的念頭。
不知道是不是上世界遺留記憶的問題,他看著張承啟總能想起那個看起來冷冷的,實際上卻很別扭的秦希裔。
“好了?!?p> 張承啟已經(jīng)往他的指頭處涂了一層藥膏,兩人目光驀然接上,陳蜇寒匆忙收回那幾近炙熱的目光。
因為內(nèi)心的不好意思,臉上還帶著幾分紅色。
張承啟放好了藥膏,才向陳蜇寒解釋,“小白不喜歡和旁人接觸,并非故意如此?!?p> 張承啟話語才落,裝著小紙片人的盒子傳來幾聲撞擊聲,似是在反駁他的話。
見狀,陳蟄寒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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