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清李天賜懷里的那些玩意,瞬間被嚇得魂不附體,一個個盯著沒了保險銷的手雷愣在原地不敢亂動。
經(jīng)理也嚇得臉色發(fā)白,終于明白這個臭小子為什么敢這么大言不慚,原來在這兒等著啊?
手雷沒了保險銷,只要李天賜松手,那他們都得玩完,所以,他只好小心應(yīng)對。
“李天賜,你冷靜,咱們有話好好說……”
對于蝦兵蟹將,李天賜懶得理會,直接打斷他的話,
“告訴花和尚,讓他把我的人帶來,否則,別怪我炸了他的老巢!”
他說出的話頗有些威脅的意味,經(jīng)理臉色一僵,這人要炸掉博彩酒店,這是在開玩笑吧?
可看了眼李天賜懷里的手雷,他不敢把他的話當(dāng)作玩笑,只能繼續(xù)周旋,暗中示意馬仔去通知花和尚。
“李先生,你這不是在說笑話嘛,咱們酒店哪能是說炸就炸掉的?”
他嬉皮笑臉地想要靠近李天賜,結(jié)果李天賜冷眼一瞪,嚇得他不敢前進。
“我的話,不說第二遍!”
二十分鐘后,大廳大門砰的一聲被人踹開,花和尚陰沉著臉色帶人闖入,看到賭桌上拿著手雷氣定神閑的李天賜,氣不打一處來。
“李天賜,你個卑鄙小人。”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p> 看到花和尚到來,李天賜語氣輕快了不少,往后一瞥,只見林夢然果然被他兩個手下抬著,見沒有任何損傷,這才松了口氣。
“你要是敢炸了博彩,我就弄死你的女人!”
花和尚拿著手槍對上林夢然的腦袋,臉上一片冷厲。
李天賜毫不在意地揚了揚手雷,眼中一片諷刺。
“那就比比我們誰快!”
說完,李天賜就要松手,花和尚臉色大變,收下手槍拽著林夢然就往李天賜那邊扔,眼看就要摔倒,李天賜眼疾手快地從賭桌跳下接住林夢然。
凌厲的目光瞪向花和尚,一瞬間,所有人的槍口都對上了他。
“確定要和我陪葬?”
扶著林夢然,李天賜瞥了眼四周,毫不在意。
花和尚陰沉著一張臉,過了好一會兒,這才揮手讓手下退開,李天賜就這么輕而易舉地將林夢然從博彩酒店帶走,至于手中的手雷……
哼了一聲,單手將林夢然放在車里,隨后駕車來到海邊,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將手雷隨手一扔,只聽砰的一聲,他珍藏了多年的手雷就這么化為烏有。
可真夠肉疼的啊。
聽到哪爆炸聲,李天賜聳了聳肩,轉(zhuǎn)過腦袋看著林夢然。
“哎,小丫頭,我為了你可是浪費了一枚手雷,你可得記得賠給我!”
林夢然陷入昏迷中,自然聽不到李天賜的話,只是眉頭象征性的動了動,似乎對他的話有所感應(yīng)。
博彩酒店
“廢物!一群廢物!”
秦輝得到消息直接趕來博彩酒店,花和尚帶著手下的人垂著腦袋不敢說話。
從監(jiān)控看到李天賜囂張的樣子,秦輝一巴掌直接打在花和尚臉上,眼中一片毒辣。
“連個人都搞不定,老子留你們有屁用!”
很快,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還嫌不夠,直接踹了一腳,這群廢物,不僅弄丟了籌碼,還連累賭場。
火氣讓秦輝憤怒不已,好不好的,電話鈴聲就在這時響起,拿起手機,秦輝看也不看就罵道:“有屁快放!”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陣,隨后響起秦廣發(fā)冷硬的聲音。
“秦勇回來了,最近動作小點?!?p> 秦輝臉色一僵,咬牙切齒的說。
“那個雜碎怎么沒死在國外?”
“別忘了,他的鼎盛集團在你之上,要是他出手幫秦可人,我們以后就麻煩了!”
秦廣發(fā)語氣陰沉,秦勇是他死去三地的兒子,他爸看秦勇可憐,所以就過繼給他,長大后還暗自培養(yǎng)了不比三鑫公司差的勢力,兩人雖然是父子,但相處時卻仇人還要仇人。
一直以來,秦勇都護著秦可人那個賤人,所以他們一直沒有得手,好不容易碰上秦勇出國,他們有了機會,結(jié)果卻被李天賜這個臭小子破壞了計劃。
提起秦勇,秦輝也恨得咬牙切齒,“那我們就走著看,究竟誰才是老大!”
李天賜悠哉游哉地將林夢然送去了醫(yī)院,本來想要等她醒過來,結(jié)果秦可人的一個電話響起,他料到是什么事,眼中劃過一絲笑意,直接離開醫(yī)院去了約定的地方。
咖啡廳,李天賜手揣在兜里,環(huán)視了一圈這看上去挺浪漫的環(huán)境,看著依舊冰著臉的秦可人打趣了一句。
“喲,秦大小姐叫我來這兒,是想要約會?”
不要臉的男人!
秦可人眉頭一皺,她果然不該指望這個混賬嘴里吐出好聽的話。
不過,一想到她查到的事,秦可人的臉色嚴肅了起來,直接將一份資料扔給了他。
“你給的地址沒錯,那個人叫劉銘,是個小混混,事發(fā)當(dāng)日,他沒有不在場的證明,當(dāng)年我父親的保鏢槍里少了一顆子彈,而這顆子彈……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痕跡?!?p> 李天賜冷嘲一聲。
“喲,秦大小姐觀察的可真夠體貼入微的,既然有了線索,那不知道答應(yīng)我的事可不可以做到?”
他指的是一個月的戀愛時間,看著秦可人鐵青的臉色,李天賜以為這事兒就這么黃了,結(jié)果沒想到秦可人直接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好,我答應(yīng)你,這一個月,你就做我的男朋友,不過你說的一個億,我不會給你,但是我可以讓你做我的貼身助理,十萬日薪,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在我身邊即可!”
她不能完全相信李天賜,如果他是秦廣發(fā)派來的,留下來安排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比什么都好。
李天賜彎了彎嘴角,活了一萬年的他,怎么可能猜不出秦可人的心思?
這時,秦可人接到一個電話,態(tài)度瞬間轉(zhuǎn)好,似乎,電話那頭的人對她很重要。
重要?
李天賜瞇了瞇眼。
等秦可人笑著掛斷電話,就看到李天賜奇怪的目光,臉色瞬間恢復(fù)了剛才的冰冷。
剛要開口,就被李天賜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