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卸骨術(shù)
蘇建山見到張旭的兇光,嚇的雙腿一哆嗦,臉色大駭,連忙把身邊的保鏢往前推去:“你們快攔住他,快點,別讓他靠近我?!?p> 兩名保鏢在見識過張旭的可怕身手后,意識到自己遠遠不是這人對手,但是少爺有命,他們不得不從,只能硬著頭皮上前。
一人一手攔在了張旭的肩頭上:“兄弟,凡是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反正你也是給林文樂拿錢辦事而已,何必要把自己往絕路上逼呢。”
張旭反笑一句:“你們也是拿錢辦事的,為什么不給自己留點活路呢?!?p> 兩名保鏢臉色頓時狂變,他們意識到事情不能善了,索性先發(fā)制人。
砰砰!
肉肉碰撞的聲音很沉悶,兩名保鏢呆呆低頭看向自己的小腹,他們滿臉不可思議,自己不過才有先發(fā)制人的念頭,對方的拳頭就已經(jīng)遞到自己身上,這身手、速度,實在是鬼魅,可怕至極。
兩名保鏢雙臂無力的一耷,身子倒下,撲在了張旭的胳膊上。
張旭抽手,保鏢身子和骨牌一樣砸在地上。
蘇建山身子蜷縮貼在了門后面,見到唯一的倚靠轟然倒地,臉上露出無比的惶恐不安,他慌張的想要拉開門來,可惜橫在地上的保鏢擋住了房門。
蘇建山著急的彎腰想要把保鏢拉走,張旭大步流星沖上去,手沖他的衣領(lǐng)一揪一提,和提小雞一樣的把蘇建山拉扯到到病床前。
張旭指著蘇母怒斥道:“蘇建山,作為男人,就得對自己的女人負責,你始亂終棄,便是不該,這是你第一錯?!?p> 蘇建山的臉色極度不好看,他撇過臉去,不敢正視蘇母。
蘇母咋舌的看著張旭,這么些年來,她飽受污言穢語欺辱,從來沒有一個人為她辯駁,但是今兒這個年輕小伙子居然幫她說話,她心中止不住的一陣溫暖。
對張旭,她由衷感激萬分。
“我靠,真霸氣,太囂張了,不過我喜歡?!标愝x內(nèi)心由忍不住的贊嘆。
他一直拿眼偷瞄著張旭的所作所為,雖然心里還是很害怕惹禍,但是看見張旭一挑四,干翻了訓練有素的貼身保鏢,再是提小雞一樣的訓斥蘇建山。
這霸氣側(cè)漏的,簡直是他心目中的偶像。
陳輝心中對張旭油然升起一萬點的崇拜,做男人就得做這樣的,無畏,無懼,霸道,囂張,你能奈我何!
張旭再指著病榻上的蘇沐然:“作為男人,既然生了她,就該好好負責到底,盡一個做父親應(yīng)盡的責任和義務(wù),可你做了什么,先是始亂終棄,再是對親子不聞不問,你還算是男人嗎?”
蘇沐然眼眶一紅的,深深低下頭去,心中萬般委屈,這一刻要迸發(fā)出來。
蘇建山急忙為自己辯白:“誰對她不聞不問了,她病了,錢都是我出的,要不然她能有這么好的醫(yī)療條件治?。俊?p> 張旭惱火的沖他后腦勺拍了一巴掌:“你還好意思說你盡了一個做父親的責任,自己親閨女差點在雪地里被活活凍死,她那時候你在哪了,怎么沒見你派個車接送她,靠,要是你早點盡責的話,現(xiàn)在人也不會躺在這,你還敢叫委屈,我呸,老子現(xiàn)在打的你叫屈?!?p> 張旭一拳頭打在了蘇建山的小腹上。
“??!”蘇建山痛呼一聲,嘴里苦膽水都要倒逆出來,張旭這一拳頭,打的實在是太疼了。
紅玉這時候在腦海里浮現(xiàn),對張旭壞笑道:“主人,對付這種人渣,我有個更好我的主意,要不要試試?”
“什么好主意?”張旭立即問道。
“他不是好色嘛,主人,我教你卸了他的脊椎骨,叫他癱瘓在床,看他還怎么風流快活?!?p> 張旭嘀咕反問道:“你這法子我看還不如一刀閹了來的干脆?!?p> 紅玉解釋道:“主人,一刀閹了不妥?!?p> “怎么就不妥了?”
“主人,您想啊,這混蛋再不是東西,也是蘇沐然的親爹,你這么對待她親爹,現(xiàn)在她是叫好,可回頭這老混蛋幡然醒悟,對她女兒來一番親情感動,那回頭蘇沐然豈不是要記恨上你。”
張旭暗暗點頭,是這個理。
紅玉繼續(xù)道:“再者,你的目的是要這混蛋改過自新,好好對蘇沐然母女,真要一刀切了,只怕會適得其反,真要閹了,怕是您要準備迎接一個變態(tài)的病態(tài)報復了,這是您希望見到的嗎?“
“不是。”
“那您就聽奴婢的吧,這么做對您只有好處,沒有壞處?!?p> “嗯,好?!?p> 紅玉當即傳授手法,張旭的腦海里頓時多了一套制人手段,卸骨術(shù)。
卸骨術(shù),顧名思義可以將人的關(guān)節(jié)脫臼,也可以治療安裝。
張旭很快掌握了這套武術(shù),對著手里的蘇建山蔫蔫的壞笑:“老東西,既然你不思悔改,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p> 蘇建山見到張旭那恐怖的笑臉,嚇的肝膽都要裂了:“你要干嘛?”
“我呢,不想干嘛,就是……”
張旭的手摸向了蘇建山的背,順著脊椎一路滑下去。
蘇建山感覺他手指所過之處,一片冰冷,渾身嚇的直哆嗦。
“就是想叫你好好的躺在床上反思自己的罪過?!?p> 咔嚓!
張旭在蘇建山的第三節(jié)腰椎骨上狠狠一拿,一卸。
“??!”
蘇建山忍不住仰頭慘嚎一聲,痛苦的整個人和一只斗雞一般,頭死死仰著,嘴巴大張,舌頭都要吐出來了。
很快,疼痛過去了,蘇建山腦袋徹底一耷拉,他虛弱的喘著氣,渾身大汗淋漓,啪嗒啪嗒的汗珠順著額頭滾落,滴落在瓷磚上。
蘇建山意識到自己身體不太對勁,可是具體哪里不對,他又說不上來,只能虛弱的沖張旭質(zhì)問:“你對我做了什么?”
“沒做什么,就是廢了你,從此以后,你只能在床上安心躺著了?!睆埿裰噶酥柑K建山的雙腳。
蘇建山吃力的看向地上,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腳居然虛浮的拖在地上,他想努力站穩(wěn)腳跟,可是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更叫他惶恐不安的是,他感覺不到自己雙腿的力度,而且下身皮膚的觸感襲來,褲子有些濕漉漉的。
蘇建山懵逼了,他居然尿失禁了。
出現(xiàn)尿失禁是多么可怕的病癥,蘇建山心里比誰都清楚,張旭這是真的廢了他,他從此以后,只能在床上躺著,由人服侍,再也風流快活了。
“你……”蘇建山氣的抬起手來,想要指責咒罵張旭,心情激蕩,氣血逆沖之下,他受不了這個打擊,直接昏死了過去。
張旭不屑的冷笑一聲,開門,把蘇建山和他的保鏢一股腦的全扔了出去,沖著沒昏迷的保鏢說道:“給這雜碎帶句話,想要重新站起來,求我啊,不然他這一輩子……哼哼?!?p> 保鏢癱在地上,呆呆的仰頭看著張旭關(guān)上病房的門,心中惶恐至極,這家伙根本就不是人,他是比惡鬼還兇殘百倍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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