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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溫離

除夕夜

只此溫離 胖崽不胖 2024 2020-01-30 01:57:22

  螢夢無奈搖頭,說道:“此番我來,意在阿姐,不過是順道看看他罷了?!?p>  “你??!”溫離一笑,飲一口酒:“若家那小子還算不錯(cuò),此番你陪他一起便好,不然他可就一個(gè)人了?!?p>  “那阿姐你呢?”

  聞言,溫離一頓,先前有個(gè)臭小子說除夕要陪她過的,結(jié)果今日也就只見了他一面,也不曉得他還記不記得那日說過的話。

  “我???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自然也有人一起?!彼诛嬕豢诰疲缓笤俚溃骸澳憬袢站拖却诳蜅?,到入夜之時(shí),我再帶若曉生來見你,除夕夜晚的金陵可熱鬧了?!?p>  螢夢點(diǎn)頭,于她來說,溫離的安排,就是最好的安排。只是可惜了蚩余,這么好的時(shí)間,他都只想待在他那藥山頭上。

  本來按照慣例,來參加完百家宴后便要回到自家住所,其他家都已離開,唯有若家要走卻被溫離攔下。

  “此路霓家開,此樹霓家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若曉生?!?p>  此話一處,倒是惹的眾人想笑,就連霓千裳也覺得有些丟臉,她溫離倒是滿不在意,只是看著他們憋笑的模樣有些無語。

  “你們?nèi)羰窍胄Ρ阈Γ瑒e憋壞了身子?!贝搜砸惶帲故菄樀谋娙诉B憋笑都不敢了。

  “不知溫前輩要曉生留下,是為何意?”若銘先一個(gè)開口。

  溫離看了他一眼便道:“又沒讓你留下,話多?!?p>  這一說,若銘不再開口,但看樣子倒是有些許不服氣。對(duì)于此人,溫離可還真是看不慣,先前游獵之時(shí)在忘塵山,而后又是今日在宴殿中,他那番模樣,著實(shí)讓人喜歡不起來。

  “留下若曉生,其他人可走?!?p>  她溫離就把話放在這里了,弄得眾人面面相覷,又不敢直接言道。

  “阿離,你鬧夠了吧,別攔著人家了?!蹦耷褋淼剿韨?cè),拉了拉她。

  溫離轉(zhuǎn)頭看著她道:“我沒鬧,可認(rèn)真了。”說罷,又看向他們。

  對(duì)此,若曉生也是不解,一個(gè)邁步來到溫離身前,行禮問道:“前輩,可否告知于我,為何要留下?”

  “阿夢在等你?!?p>  聞言,若曉生抬眼,面露喜色,溫離為了讓他確信,點(diǎn)了點(diǎn)頭。

  見此,若曉生轉(zhuǎn)身對(duì)若惟煬他們說道:“家主,兄長,我允我留下一夜。明日必定趕回南黎?!?p>  他自己都愿意留下了,其他人還能攔嗎,再有溫離,他們又怎么說得了一個(gè)不字。

  于是乎,若曉生留下了,其他人便被溫離放行,離去了。

  入夜

  金陵城內(nèi)

  溫離帶著若曉生來了城中小橋,尚未得見螢夢身影,溫離看了看四周便同他說道:“你在此處稍等片刻,我已命人傳話于她了?!?p>  若曉生點(diǎn)頭,溫離也不久留了,轉(zhuǎn)身便找了另一處剛好可以看見他們的位置,畢竟螢夢未到,也不能不替她看著點(diǎn)若曉生嘛。

  大約幾分鐘時(shí)間,橋頭走來一人,輕喚了他的名字。

  “曉生?!?p>  轉(zhuǎn)頭便得見那日思夜想之人緩緩而來,一時(shí)竟有些不知所措,看著他這模樣,螢夢也只是展顏一笑,隨后二人便攜手往街上去了。

  得見此景,溫離也甚是感慨,小丫頭也成了大姑娘了,也有了自己的心中所屬,也望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

  一個(gè)人在城里逛了許久,又來到了那家“何為憂愁”,她行至門前,輕推開門,沖里頭問道:“賣家,可有酒?”

  不同上次一般,此次那個(gè)老人家從柜臺(tái)之后走出,從里間拿了拿了一個(gè)白色的瓶子,同上次那般裝酒。

  “今日除夕,老人家也是一個(gè)人么?”

  “并非?!?p>  “怎么說?”

  賣家沒有回答,將酒交給溫離后敲了敲柜臺(tái)的臺(tái)面。溫離了然,放了銀兩便離去了。

  摘了瓶蓋便飲了一口,今日的酒味與往日她喝的味道都不相同。味來之極快,令人不思;去之也快,令人念之。

  晚飯過后,終于得見溯溪的身影,他好像從溫離院子的方向趕來,腳步匆匆。

  “師兄!”霓千裳見他走來,甚是欣喜:“師兄今夜可是要同我一起過除夕?”

  “阿離呢?”

  只聽溯溪并未回答她,只問溫離去向,霓千裳難免有些失落。

  “她今日留了若曉生,天色一暗便帶著他出去了,至今未歸?!?p>  聞言,溯溪皺眉,轉(zhuǎn)念思考了片刻便又急匆匆的走了。霓千裳正欲留人,可話還未曾出口,那人的身影早已不見。

  在城中轉(zhuǎn)悠了許久,溫離在一處檐橋上停下,看了看橋下眾人,揚(yáng)嘴一笑,大飲一口壺中酒。

  若說今年的除夕與往年有何不同,不過就是換了一個(gè)地方,換了一壺酒罷了。

  待她放下手來,橋下斜面,有一人大氣喘喘,得見她身影,松了一口氣。

  溫離站在原位,看著溯溪那模樣,倒是有些一愣,這小子莫非是在著急找她?

  只見溯溪朝他緩緩走來,道了句:“帶你去個(gè)地方?!彪S后拉上溫離就走。

  一路上山,金陵背后的一座山頭上,位置極佳,可觀金陵城與其他城景象,由此處俯視,甚美。花了溯溪幾日時(shí)間才找到此處。

  “你曾說過,你為天地之女,雖不知你是否見過,可此處可觀之景也有天地模樣?!?p>  說罷,他走到一旁拿出了好幾壺酒,隨后往草地上一坐,將酒放在一旁,還拍了拍草地,示意溫離也坐下。

  “所以你這幾日不見人影,便是為了找此地?”

  溫離未曾坐下,只是站著便問道。

  “當(dāng)然,我可說過,要陪你過除夕夜,又怎會(huì)食言。”

  此言一出,溫離不語,她開始有些不明白了。

  為何眼前這人,從一開始就不同于別人一樣怕她,甚至還敢和她動(dòng)手。

  為何他不同于他人一般對(duì)她恭敬,反倒是會(huì)開她玩笑。

  為何他人都不敢碰她,他要么就是拉,要么就是拽的。

  所以歸根結(jié)底,是誰給他的膽子?又是什么東西竟然讓她于溯溪今日之舉,有些感動(dòng)。

  好像真如那酒味一般,他來之時(shí),她未曾思;他不見幾日,她倒是有些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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