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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溫離

那可就難辦了

只此溫離 胖崽不胖 2001 2024-01-08 12:05:00

  聞言,侍奉公公趕忙接過溯溪手中的玉符連聲嘆好,隨后親自送他出了殿外。

  入夜,霓千裳趕在宮門下鑰之前趕了回來,一路直奔住處。屋內的溯溪早就察覺到了她的氣息,于是便在院中等候著,這下倒是讓霓千裳有些意外了。

  “師兄怎么入夜了還待在院中?”霓千裳行至他的身側問道。

  “在等你?!彼菹D頭看了她一眼,而后走到一旁的桌椅坐下,再說道:“察覺到你的氣息,知曉你回來了于是便在此等著,看看你今日在外面可有找到什么線索?!?p>  “我就知道師兄只是為了此事。”霓千裳隨他一同坐下,而后將今日在外收獲到的線索一一說出:“那位逝去的貴妃封號為月,隨著宮演舞團而入宮,原名為辛玥。宮外的舞團駐地的掌事人說,當初辛玥是突然來到舞團的,看她生的好看便加在進宮的人里,想因此博得王上歡喜,多少也能有些賞賜。”

  “還有嗎?”

  “我在辛玥當時的住處找到了一些動物毛發(fā),看著有些像狐毛,但不太確定。”說著,霓千裳將腰間的錦囊摘下,從中取出了她帶回的毛發(fā)。

  溯溪也沒有看著,亦是拿出了他從柏圻身上所得后裝在琉璃瓶中的那股妖煞之靈。還沒等溯溪開口說話,那妖煞之靈似乎的感受到了什么,瘋狂的撞擊著瓶身,還伴隨著“沙沙”的聲音。

  見情況不太對,霓千裳立馬將桌上的毛發(fā)收回了錦囊之中,可瓶中的妖煞之靈卻沒有停下反應,反而愈加激動,像是想要沖破琉璃瓶的束縛一般。

  溯溪看向霓千裳,示意她將那些許的毛發(fā)拿出來,霓千裳點頭,而后再從錦囊中將毛發(fā)取出放在桌上。見此,溯溪施法御之,將瓶口微開一道縫隙,而后把那毛發(fā)送進了琉璃瓶中。那股靈力在在接觸到毛發(fā)之后逐漸安靜了下來,于瓶中圍繞著它,而后纏在一起安靜的躺回了瓶底。

  “兩者同源?!彼菹粗鹆堪櫰鹆嗣碱^。

  “所以月貴妃和如今作惡的妖邪是同源之生?”霓千裳也同樣意外。

  “暫不下此定論,關于月貴妃還有諸多疑慮未解。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說。”溯溪說道。

  霓千裳也不好再說什么,只點了點頭。溯溪將琉璃瓶收回,起身回了自己房里,霓千裳看著他的背影說不出話,雖說此事是霓盟主安排他們二人一同,可這一路上溯溪總是有意無意的和她保持著絕對的距離。

  她曾以為有十六年的時間斷絕了溯溪和溫離的聯(lián)系,溯溪于她的情義也會隨時間而去,也會慢慢靠近她些,但終究是她低估了。溯溪出關后,雖然明面上從不過問溫離,但她這一路上都看得出來,但凡是和溫離有關的一點消息,他都會很注意的去聽去看。

  霓千裳嘆息一聲,世上之事多無奈,她是這世間的一子,溯溪與溫離又何嘗不是。她起身,看了眼溯溪的屋子后轉身回了自己房中。

  深夜,一個身影在王宮之中快速的游走,他行動小心,生怕驚擾了什么人一般。片刻之后停在了御景殿之外,一雙眼睛死死的的盯著屋子,而后翻身上了屋檐,斂著氣息踏在磚瓦之間,尋了一個隱蔽之處后繞進了殿內。

  他環(huán)顧四周確認無人之后緩緩的走向了柏圻的床榻,面露惡恨之色,抬手成爪狀聚靈于手中,而后狠狠的朝床榻上的柏圻按去。就待靈力將近之時,一股力量攜帶著強光襲來,將他震退了好幾步遠,施法那手更是久顫不止。

  “仙盟…!”

  他皺緊眉頭,有些咬牙切齒??戳搜圩约旱氖钟洲D頭看向柏圻,不死心的打算再試一次,抬手尚未施法便察覺到了一股不凡的氣息靠近,無奈之下只好收回手,快步的從來時的方向離開。

  剛出殿外沒多久,便在宮道之中被溯溪攔下了。只見溯溪側著身子,一手持劍指他,而他站在原地沒有動作,只是全身戒備,眼神緊盯著溯溪,成隨時動手之勢。

  “想抓到你,也不難嘛。”溯溪轉頭一歪,看著他說道。

  可對面那人沒有發(fā)話,依舊是那般樣子站著。

  溯溪見狀也只是笑笑,放下了手,說著:“其實那日茶館,我知道你在。只是當時不知曉你是誰,而景城既要護你,那我便賣他一個面子。但是沒想到,你竟是在宮內作惡之人?!?p>  “那又如何?!?p>  “看你這般,少說也有百年根基了吧,修煉不易,為何要行兇墮魔?”

  “與你無關,莫要多管閑事。”

  “那可就難辦了,畢竟人家請了我嘛?!?p>  說著說著,溯溪將劍拿至面前,上下看了眼后,一正劍身,眼神鎖定那人便直直刺去,而那人更是蓄勢以待許久,得見溯溪動手便也抬手朝他沖去。兩人于宮道之間扭打在一起,一時難分上下。

  那人步步殺招,而溯溪也不相讓,只見他迎勢而去,一個側身使劍刃擦過那人的腰間,同時亦被他的爪法劃傷了手臂,傷口不淺,鮮血順流而下。

  只是如今的溯溪已不同于往日,十六年里未曾加固過霓盟主為他施加的封印,先前的大印解了三道枷鎖,他吸收周遭靈氣的速度比從前快了不少。加上這些年他發(fā)現(xiàn)《有道》一書中的功法與他的法源相合,便修習納入自身才有如今的功力大成。若真要說上實力,仙盟之中怕是只有幾位世家的家主能敵的過他了。

  而他亦是因此得到了另一樣東西,也正是如今在這人面前顯露而出的傷愈能力。只見兩人各立一方,那人腰間的傷口正在淌血,而溯溪手臂上的衣衫早在他方才爪傷之時便被扯了下來,臂膀裸露在外,受傷的地方皮肉外翻,鮮血止不住的順流而下。

  可溯溪卻淡定自若,這讓他有些不解,明明傷的看過去比他還重,為何還能如此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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