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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她弱小無助還可憐

軍訓(xùn)5

大佬她弱小無助還可憐 KK字 1745 2020-04-03 01:34:57

  其他班級已經(jīng)開始整理隊(duì)伍去各個地方開始練踏步了,也有教官在看跑步的人,整個操場男生女生都有,叫苦連天,有些人說自己跑完了教官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才第一天。

  現(xiàn)在才過去幾分鐘,說跑完十圈就很過分了,人挺多,不斷加入的也有,閻白不緊不慢地走過來,站在操場旁邊,認(rèn)真看每一個跑過來的人。

  她旁邊站著一個教官,見她不動了,問:“你怎么?”

  閻白長著這張臉的最大好處就是人家跟她說話都不忍心大聲。

  閻白看了他一眼,神色淡淡,“教官讓我來找人?!?p>  “哪班哪個教官?”

  “高一八班,趙義?!?p>  教官點(diǎn)頭,轉(zhuǎn)了回去,突然充前面的人厲聲喊道:“不準(zhǔn)走路!跑起來!”

  閻白的記憶力堪稱人肉照相機(jī),不過半分鐘,她就走進(jìn)跑道,攔住了一個見過的八班男生,“你是常熙元嗎?”

  男生氣喘吁吁,冷不丁停下來了先是看了看教官的方向,見教官沒反應(yīng)才道:“……啊?不是。”

  他認(rèn)得閻白,全班最好認(rèn)的就是她了。

  他好不容易順了氣,往后一指,“……那個才是,喏,那兩個女生旁邊,紅色鞋子那個?!?p>  正跟同班人比誰跑得快的常熙元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見自己的對手之一停在那里,他還在調(diào)節(jié)呼吸,正準(zhǔn)備越過男生,男生也給他攔住了,有些不太確定地問:“常熙元!常熙元!你是常熙元吧?”

  穿上迷彩服誰也不認(rèn)識誰了。

  常熙元差點(diǎn)撞上閻白。

  他堪堪在比自己矮半個頭的小女孩子面前剎住腳步,才沒有倒下去,“干嘛?”

  閻白抬眼看他,大大的無框眼鏡的鏡片在陽光下凝聚出一個反光。

  常熙元第一個反應(yīng):好小只。

  常熙元第二個反應(yīng):我要瞎了。

  常熙元第三個反應(yīng):woc這不是八層濾鏡十級美顏的網(wǎng)圖里才有的顏值嗎?

  …………

  軍訓(xùn)的第一天,那位長得跟洋娃娃一樣的副連長閻白同志順利完成任務(wù),把自己班的崽兒兼正連長常熙元同志從操場的茫茫人海里一個一個地?fù)炝嘶貋怼?p>  到了那天晚上,所有人圍成一個圈坐在操場的草坪,趙義在班上提出對閻白同志的表揚(yáng)和對常熙元同志的美好期望。

  人在操場跑,官從天上來的常熙元義正言辭:“……保證不負(fù)眾望!”

  從小到大只在小學(xué)二年級當(dāng)過三天的衛(wèi)生委員然后因?yàn)槿影嗉壚鴷r把垃圾桶一起扔了不幸被革職的常熙元同志如是說。

  第二個環(huán)節(jié)是收手機(jī)。

  常熙元和閻白一人抱一個箱子,從這頭收到那頭,一個一個地收,每個手機(jī)都貼了寫有自己標(biāo)簽的名字,一摞一摞疊起來,所有人都在哀嚎,好像收走的不是手機(jī),是他們心愛的小老婆。

  第三個環(huán)節(jié),向所有人介紹我自己。

  從當(dāng)時離趙義最近的閻白開始,所有人逐個逐個站起來做自己介紹,有的還沉浸在失去小老婆的憂傷里,說一句嘆一口氣,有的說的隨意,像站起來一句“我叫楊霄”就坐下了,有的認(rèn)真,像常熙元“我叫常熙元,正常的常,光熙的熙,元宵的元”,有的外向,像“我呢,叫房力鵬,老家是h省的,初中是?;@球隊(duì)隊(duì)長,平時喜歡看一些科幻小說,會修一些小家電,大家有什么需要可以來找我”,有的……有的像蚊子哼哼,連就坐在身邊的人都聽不真切。

  閻白盤著腿坐著,弓著背,兩只手手肘撐著膝蓋在拔草玩,旁邊女孩眼睜睜地看著她把一些比較長的野草綁起來開始開始編麻花辮,小聲問,“連……副連長,你這個表,是阿塞城的嗎?”

  閻白側(cè)目。

  她旁邊的女孩已經(jīng)自我介紹過了,叫管豪宜,閻白對她沒什么印象,應(yīng)該是隔壁宿舍的,長發(fā),皮膚在女孩子里已經(jīng)算白了,臉上有兩個小小的痘痘。

  她右手戴著一條紅繩、一條黑繩和一個白色的阿塞城出的第六款學(xué)生運(yùn)動手表,限定,市價是八百到一千二,管豪宜顯然是見多了這個款式的高仿,好不容易見到個特別像真的,又問:“能借我看看嗎?”

  閻白遲疑了幾秒,利落地解開表帶,夜色和下滑的寬大袖子蓋住了她纖細(xì)的手腕。

  管豪宜一心都撲在手表上,雙手接過來,細(xì)細(xì)地看了一遍表盤表帶和防偽標(biāo)志,確定是真的了,又頗有些依依不舍地摸了兩把,才換給閻白,眼里的欣羨之色掩都掩不住,“真好……”

  這個表閻白平時都只是隨手一扔,現(xiàn)在卻是小心翼翼地接回來戴上了,“……你這個表情會讓我感覺它值幾百萬。”

  管豪宜拔起一株草,“幾百萬?這個數(shù)字只配被我們都只用來吹水。”

  閻白:“……”

  一直覺得幾百萬才算錢其他都是廢紙的閻白默不作聲,把表帶扣到最里面的孔。

  管豪宜撇撇嘴,“你這個多少錢?”

  這個閻白都不太記得,“九百多?不到一千?!?p>  她的語氣就像是“九毛多?不到一塊?!?p>  在管豪宜耳里就是“一個腎?不到兩個?!?p>  雖然比喻是有點(diǎn)夸張,早知道大概是這個價錢,但管豪宜還是悲痛欲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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