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陽宗,越國中流修仙門派之一,盤踞在越國以西的十萬大山之中,曾經(jīng)也是雄踞一方的存在,但此時此刻卻是尸橫遍野,血流成河。
傳聞是因為青陽宗的大長老魏延在聯(lián)合其他宗門的長老探索一處秘境之時,用卑鄙的手段暗算了那些長老,只有他自己攜帶至寶而出,從此便銷聲匿跡,這引起其他幾個宗門的怒火,誓要滅掉青陽宗。
越國地處中天大陸西域之地,群山連綿,環(huán)境優(yōu)美,但修仙資源卻十分貧乏,這就導(dǎo)致各宗門之間難免競爭不斷,彼此搶奪殺戮也時有發(fā)生,但不同的是,這次一下子失去了十幾位長老,這對于越國本就實力單薄的修仙界來說,無疑于晴天霹靂,損失極大。
畢竟,每一位長老都可謂是宗門的中流之柱。
更何況,魏延帶走了那十幾位的長老的儲物袋,里面甚至包含了少數(shù)宗門的鎮(zhèn)宗之寶,
盡管青陽宗宗主蕭義已于昨日宣布解散青陽宗,但是一些守忠弟子不忍離開青陽宗,并發(fā)誓與宗門共存亡,奈何實力懸殊,此時僅余七八為凝氣期弟子守在大殿之中。
“蕭宗主,好手段,時至今日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我逍遙谷的副宗主竟是你青陽宗之人。”大殿之上,一個滿頭白發(fā),聲如洪鐘的老者說到。
此人便是逍遙谷主莫無聲,筑基巔峰修為,那次秘境之行,逍遙谷一下子失去了三位長老。
“莫谷主,過了今天我青陽宗便不復(fù)存在,還望您看在柳仙兒救過您的份上,放過她一命,其實柳仙兒不是我青陽宗之人,只不過是因為我與那孩子的父親是至交,她才如此?!笔捔x無奈的說到。
“放過她,你想的倒好,你可知正是因為她,其他幾個宗門才懷疑是我向你透露的消息。罷了,罷了,如你所說,柳仙兒確實救過我一命,我也很是愛惜她,因此我才廢了她的修為,將她一同帶來。蕭義,你自裁吧!至于其他人,念其忠義,打碎仙基,廢去修為,下山去吧。”
頓時,大殿之中靜默無聲,其余幾個宗門之主也是一陣茫然,這分明有悖于他們之前商量好的“趕盡殺絕”,但逍遙谷不同于青陽宗,這可是越國頂級修仙門派之一??!
“蕭義在這里多謝莫谷主和各位道友了!魏老匹夫,你好狠!”只一聲,世間再無蕭義。
“宗主?!?p> “蕭叔叔?!?p> 顯然,這個叫蕭義叔叔的人就是剛剛蘇醒過來又再次暈倒的柳仙兒。
“生為青陽人,死為青陽魂”突然,一陣陣狂嘯,青陽宗僅余的七八位凝氣期弟子便自毀仙基,身消道隕。
“哎,何必呢,各位道友,既然青陽宗已滅,我逍遙谷便告辭了?!蹦獰o聲剛說完,便隨手一揮,將昏迷過去的柳仙兒卷起,走出了青陽大殿。
其余幾位宗門之主更是魚貫而出,生怕逍遙谷先他們而出,搜刮了青陽宗。
不過,令人意外的是,莫無聲走出大殿之后沒有一絲遲疑,便帶著一眾長老弟子登上云舟,乘風(fēng)而去。
“望各位道友善待青陽宗眾人的尸首,我逍遙谷在此謝過各位道友了。”
這便是莫無聲最后的聲音。
此后,便是搶奪的盛宴,搜刮的狂潮。
三個月后,“忙極一時”的青陽宗終于平靜了下來。
一年之后,一位身著青云服飾,光頭老者走進(jìn)了青陽宗,這便是消失一年的原青陽宗大長老魏延,只見他沒有一絲遲疑,走進(jìn)大殿,在大殿之中敲敲打打,好不仔細(xì),生怕錯過了什么。
七日后,一臉喜悅的魏延走出了大殿,飛離了青陽宗。
十年后,青陽宗徹底平靜了下來,青苔爬滿了大殿的臺階,青陽湖更是魚蝦嬉戲,荷花滿塘,遠(yuǎn)方不時傳來陣陣鳥鳴,只有那缺失一字的“青陽”碑石依舊矗立。
“總算醒過來了,也不知道我這一覺睡了多久,都怪那可惡的蕭義老兒,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吃錯藥了,干嘛和我一個圖書管理員過不去,竟然如此害我,也就是我福大命大,才沒有著了他的道兒。”一陣突兀的聲音自湖底傳出,只見青陽碑石向左移開,從里面走出一位頭發(fā)都長到一起的少年。
“啊,這,這……”一臉驚訝的他仿佛凍僵了一般。
要不是一只云雀琢了他的頭,估計他還得傻子一般的呆立再那里。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問自己,卻沒有答案。
失魂落魄的他走進(jìn)了大殿之內(nèi),看著大殿之中原來擺放宗門之椅的地方,思緒萬千。
“蕭宗主,此子為我一至交好友的后人,奈何家道中落,又遭一群山賊洗劫,待我趕到,只剩了他,念其悲苦,特帶到了青陽宗,請宗主收留。”
……
“此子奇特,似有靈根,又似沒有,修煉三年,竟還未引氣入體,莫非是我想錯了?”
……
“沐陽,自你來到青陽宗已經(jīng)十年了,還未引氣入體,不知是我青陽道法不適合你,還是你與道無緣,自此以后,你去道法閣去吧!”
……
“宗主,沐陽如此膽大妄為,不曉尊卑,望宗主懲罰!”
……
“哎,沐陽,你去吧,以后少惹是非,不然我定要罰你入面壁崖,十年不得下山。”
……
“沐陽,這是一枚洗髓丹,可以洗髓伐骨,改善體質(zhì),你趕緊服了他,然后我教你一套適合你的修煉功法。”
……
此少年正是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