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消息來遲的寒夜奎此刻看著地下研究室中的一片狼藉,和那十幾名將要成功的毒人此刻卻全部毀于一旦。
“廢物?!?p> 一名離得最近的隱衛(wèi)在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際就結(jié)束了生命。
寥勇看著盛怒的宗主瞬間就結(jié)束了一個人的性命此刻也是冷汗直流。
“宗主,來人對寒門宗似乎十分熟悉,競知道通往暗牢的密道,那人是通過密道從暗牢逃出的,屬下們被暗道阻擋來不及追捕人已經(jīng)逃脫了?!?p> “還有一點(diǎn)奇怪的是這個人似乎不怕毒。寒業(yè)的酒毒鞭對她都無用,屬下懷疑今晚的這個人要么就是用毒高手,要么就是渾身劇毒所以不怕簡單的毒。”
寥勇回想著發(fā)生的經(jīng)過,越想似乎越覺得奇怪,那人似乎對很熟悉寒門宗也熟悉自己,甚至對自己有著恨意。
聽了寥勇的話后寒夜奎也冷靜了下來,這筆賬是一定要算的。
正在此時一名隱衛(wèi)匆匆跑來。
“宗主,那名叛徒不見了,看守的兩名隱衛(wèi)都被殺了?!?p> 說著隱衛(wèi)把手中從死者腦中取出的銀針拿出。
寥勇看到那枚銀針眼前一亮。
“宗主,這應(yīng)該是一伙的。屬下在之前的那名叛徒身上查到,他應(yīng)該是圣衣閣的影子。之前屬下曾在席渡那里看過圣衣閣影子身上的刺青,與那名叛徒的一模一樣。”
“圣衣閣?我倒是小瞧了?!?p> “宗主,這次我們損失慘重,寒青的傷怕是一時半會兒也恢復(fù)不了,至于寒業(yè)…?!?p> 寒夜奎看著一邊躺在地上滿臉?biāo)阑业暮畼I(yè)重重的嘆了口氣。
“厚葬了吧?!?p> 與此同時的圣衣閣藥閣中也是同樣的燈火通明。
白蘇檢查了一下躺在床上渾身是血的男子。
“手筋、腳筋被挑斷,身上無一處完好,這些到都不嚴(yán)重,最重的還是內(nèi)傷?!?p> “白閣主呀,您就說他什么時候能好吧?!?p> 看著白蘇一個個點(diǎn)出影七的傷,影二倒是等的不耐煩了。
“能好?能活著已經(jīng)不錯了,啥叫好,你以為我是神仙呀?!?p> “那那影七以后…”
“這個手腳雖能接上,但是卻不能動武了,至于這內(nèi)傷得養(yǎng)個半年左右吧?!?p> 說完白蘇就直接吩咐藥童開始配藥去了。
影二看著躺在床上不醒人事的影七,又看了看一旁的圣主。
圣衣看著床上躺著的年輕男子,記憶中那個神采飛揚(yáng)的少年,那個立志要永遠(yuǎn)保護(hù)自己做最忠誠的屬下的人,那個見到她就會臉紅的少年此刻還不知道以后的自己可能再也不是自己所想的樣子了。
“好好照顧他?!?p> 交代完影二圣衣就獨(dú)自離開了。
錦宸看著圣衣的背影微微皺著眉頭,快步的跟了上去。
一臉心事的圣衣并沒有注意跟在后面的錦宸
回到圣衣苑錦宸拉著圣衣到床上坐下。
“你受傷了?!?p> 錦宸生氣的看著圣衣,不知是氣自己還是氣那個傷她的人。
“你現(xiàn)在看著倒像個正常的人了?!?p> 剛剛從藥閣出來時煩悶的心情被錦宸這么一攪也淡去了。
看著圣衣似笑非笑的表情錦宸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堅定的看著圣衣
“我是正常人,不要把我當(dāng)成怪物看,我會傷心?!?p> 看到這么認(rèn)真的錦宸這一幕似乎很熟悉。好像耳邊有一個小男孩的聲音傳來“不怕熒兒,我們是正常人,不是怪物?!?p> “對,是正常人,不是怪物。”圣衣不知何時手已經(jīng)撫上了錦宸的臉龐,勾畫著他的樣子,似乎想與記憶中那個小男孩重疊。
看著圣衣眼中的溫柔,錦宸忽然覺得一種奇妙的感覺傳遍全是。不自覺地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