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消息匆匆趕回來的影主等人,看著君越酒樓里的慘狀,心底發(fā)涼。
曾經(jīng)熟悉的面孔,此刻卻一個個的倒在了地上,而此刻的這里在也不見往日的繁華到處充滿了血腥味,顯得格外的瘆人。
影二走進去蹲下檢查著地上的每個尸體。
“皆是心脈震斷而亡?!庇岸呋赜爸魃磉呉荒樀哪亍?p> 影主聽后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先是仔細的看著地上的每一個人,之后又看向四周,最后把目光鎖定在了樓上,焦急的道:“不見影七,去樓上看一看。”
影三見狀也發(fā)現(xiàn)這群人中沒有影七的影子,便迅速的躍上樓,找遍了每一個房間,之后一臉失望的回到樓下道:“找遍了整個酒樓,都不見影七的影子,而且現(xiàn)場也沒有打斗的痕跡,但是卻在天字七號房內(nèi)找到了這個。”說完影三便把手中的東西拿了出來。
影主看著眼前的巫仙鼎沉思不語,只有影七可以催動它,找不到影七就意味著找不到圣主。
“迅速搜索影七的下落,另外…”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體又道:“把他們厚葬了吧。”
影主皺著眉頭,右手輕撫著額頭,這些天連日發(fā)生的變故,讓她有些應接不暇,沒有多余的心思想幕后黑手,眼前她最主要的就是先找到小姐。
“給錢修文發(fā)信,告訴他這里的事情,另外這里以后的運作,讓他想辦法吧?!彼刈∈ヒ麻w的后方,讓小姐能夠安心的回家。
在都江的某一處別苑中,琴玉卿坐在堂中的主位上,一手端著茶杯輕輕品嘗,一只手不時的摸著手上的翠玉扳指。
而他對面的一個男子一身的黑色斗篷,此刻顯得神秘莫測。
“這次的行動,為什么要自作主張?”斗篷男冷冷的質(zhì)問。
而琴玉卿確是漫不經(jīng)心的回道:“時間緊急,來不及匯報?!?p> 斗篷男見對方的敷衍態(tài)度之時,忍住內(nèi)心的翻涌,嚴肅道:“你私自行動如果讓少主知道了,一定不會輕饒你。”
“少主?”琴玉卿聽后微微笑道:“他從宣布解散那天開始,便不再是我的少主。”
斗篷男子聽后微微不悅,抬頭盯著他道:“你別忘了,他即使不是少主也是我們的少爺,你不該背著他。”
琴玉卿見他不依不饒也有些不耐煩道:“你今天來就是為說這些?如果只是這些,那么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p> 斗篷男子深深的看了一眼后,便勸說道:“你好自為之吧,別讓少爺發(fā)現(xiàn)你還活著?!痹捖浔阕吡顺鋈ァ?p> 眼看著斗篷男子背影消失,琴玉卿忙打開暗門,走入地下室中。
昏暗的燭火若隱若現(xiàn),照的人的影子都拉長了一些。
他下到底層,打開了一道鐵門,鐵門之后是一個牢籠,里面躺著一名男子,臉色蒼白,仔細看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這位正是在君越酒樓里面消失的影七。
被巫仙鼎反噬傷到元氣的影七昏迷中被來人給綁走了,等他醒來后就會發(fā)現(xiàn)一切以不是熟悉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