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呢,女人事后總是有一段時間,在此期間她們很容易想很多,所以需要安慰,遷就以及陪伴,這是由于天生生理和心理所導(dǎo)致,當(dāng)然了這里是指愛你的人。
李無言見她還是裝睡,怎么辦呢,只能陪著,為她疏理著她那散亂的發(fā)絲,就這樣,靜靜的躺了十來分鐘。
有句話說,你永遠(yuǎn)也叫不醒裝睡的人,李無言見他還是不愿睜開眼睛,只好起床回避。
聽見李無言腳步聲走了出去,她這才睜開眼睛,雖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這種關(guān)系,昨夜已坦誠相見,但那是夜晚,氛圍也不同現(xiàn)在。
雖然她知道,遲早要面對,但是她目前還做不到。
不知不覺,李無言走到了后院,一絲淡淡的陽光,從遠(yuǎn)處屋頂上傳來,打在他臉上,享受著這股獨特的溫暖,深吸了一口氣,空氣中不摻雜一絲污濁,些許細(xì)潤,些許清香。
“真是難得啊,從未見過你這么早過,”一聲柔軟帶著意外之意的聲音,伴隨著輕微的腳步緩緩向李無言走來。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紫女姑娘,怪不得剛才呼吸之間,夾雜著一股芳香?!?p> “佳人在懷,一夜可不知春秋輪回,怎么...”,說完她用一副怪異的眼神看著他。
經(jīng)過這幾天的相處下來,他倆也漸漸的從之前的見面冷場變得有話可說,興許是時間真的可以抹掉一切,也興許是有意為之。
“那你知不知道,有句話叫:你不出去走走,又怎知桃園之地,天地之大也,”不就是開車嘛,誰不會啊,李無言看著她這副欠調(diào)教的模樣,不由得效仿起霸道總裁之壁咚篇章。
“我就不信你不怕,”他慢慢拉近兩人頭部間的距離,途中,他一直觀察著她有沒有什么表情變化,但直到不到半寸之間,都沒有出現(xiàn)李無言想象中的情景。
“呃,老子認(rèn)輸?!?p> “最近看你們挺閑的,沒有什么事發(fā)生嗎?”從新會到之前所在的地方,他最近都沒關(guān)注他們,所以好奇的問了句。
“昨天新鄭來了為與你頗有淵源的的人,不知道你有沒興趣知道?!?p> “噢,說來聽聽。”
“秦國使臣再次來臨,而他卻是與你同是儒家弟子。”
“你說李斯那小子,雖然只是只有個幾面之緣,但確實如你所說,有些淵源?!崩顭o言感嘆道。
“你不是在小圣賢莊呆了近三年之久么,怎么會說只有幾面之緣呢?”紫女不解道。
“這有什么不正常的,我以前深居簡出,基本上都是孤立自己,游走于他們之外,除了那老頭和韓非之外,其余的人基本上只知道有我這號人存在?!崩顭o言攤攤手說到。
“以你這種咸魚性格,確實如此。”
“對了,天澤之事怎么樣了?!崩顭o言有些好奇,沒有紅蓮之事,故事會怎么樣發(fā)展。
“本來由于血衣侯的參與,以為是手到擒來的,沒想到還是低估了天澤的實力,還是被他逃走了,至今下落不明,重獲自由的他,必定會帶著腥風(fēng)血雨而來,”說到這里,她不由得搖搖頭,韓非出賣了那莊交易,他肯定會教流沙也一起恨上。
“那他的那些手下呢?”
“除了那個叫焰靈姬的女子被血衣侯抓住以外,其他幾個也都逃掉了?”
“你們這些干嘛?難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她有些好奇,以往的他可是從不過問的。
“沒有,沒有,我只是好奇罷了,”李無言笑笑,還別說,他還真有點目的。
說到焰靈姬,李無言依稀的記得之前由于他那把劍,誤了李無言的好事時,他腦海里閃過了一個想法,而這想法卻是與她有關(guān),但是后來由于他咸魚的性格,他給忘了,直到現(xiàn)在才想起來,“看來今晚得出去一趟了!”
回到房間,見她已經(jīng)不在,李無言心想:“估計是回自己房間去了,夫人啊,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面對我可是比面對你閨女好多了,那丫頭,現(xiàn)在可是很皮的。”
也許是為了曾近母女之間的關(guān)系,她倆從相認(rèn)至今,都住在一個房間,再說那個房間也比較大,完全可以住下兩個人,所以她倆誰也沒有提出單獨住的建議。
她見李無言走后,急忙穿上衣服,她要趕在李無言回來之前快速逃離作案之地,她怕自己女兒醒來之前發(fā)現(xiàn)她沒在,因為昨晚是李無言在她們熟睡之后悄悄遛進(jìn)去把她抱出來的。
她輕悄悄的走到自己門前,拍拍胸口,接著雙手合十“這第一步是成功了,接下來我愿意犧牲一根頭發(fā),以此祈求上天保佑,弄玉那丫頭還沒睡醒,”許愿完畢,她輕輕的推開房門,好在她最近在李無言的幫助下,有了一些功力,沒有讓自己發(fā)出腳步聲,再輕輕的關(guān)上門,慢慢朝自己床邊走去,在經(jīng)過弄玉床邊時,“還好,這丫頭沒醒”,她見她呼吸均勻而平緩,知道她還在熟睡當(dāng)中,不由得送了口氣。
也許是許愿時誠意不足,就在她以為一切都將歸于平靜之時。
“母親,你干嘛呢?”一道迷糊的聲音響起,她頓時嚇得腳一軟,差點倒地,還好她這時已經(jīng)走到了床上,急忙扶住床沿這才避免,接著緊張道:“沒,沒什么,弄玉你醒了。”
“沒什么,那你怎么沒在床上?”
“真的沒什么,母親只不過去上了個茅房回來,沒想到吵醒你了,”她想到這個借口既合情又合理,頓時整個人放松了下來。
弄玉本來是沒有想那么多的,只不過看著母親之前和現(xiàn)在完全是兩種形態(tài),不由得細(xì)想起來。
“母親之前好像是緊張!”她仔細(xì)回憶了之前母親的狀態(tài),得出了這個結(jié)論。
“上個茅房用不著緊張吧!再說以我的實力不可能聽不到關(guān)門和腳步聲,那么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母親有什么事怕我知道,故意為之,那么究竟是...”她小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
像是想到什么,立刻從床上跳了下來,徑直往母親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