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放開她!
陶酒之所以答應(yīng)鄭雅欣的邀約,是因為陸明菲與鄭雅欣的共同好友夏知舟。
夏知舟是國際著名服裝設(shè)計師,算是陸明菲的男閨蜜,也是一直看好陸明菲跟秦煜的人。
上輩子,鄭雅欣設(shè)計過夏知舟,為的是獲得夏家少奶奶的位置,但她沒成功。
雖然沒成功,夏知舟在國內(nèi)的名聲卻被她毀得七七八八。
而陸明菲被劉子銘害了之后,夏知舟是唯一一個給她拋橄欖枝的朋友,可惜,那個時候陸明菲不識好歹,不但不感激他,還對他冷嘲熱諷。
后來夏知舟出國,他們再也沒見過。
陸明菲此生的愿望,一是希望自己的父母好好的,二來就是希望她這個好朋友能早日看清鄭雅欣的真面目,不要被她利用。
陶酒也覺得,這個夏知舟是個不錯的人。
所以在鄭雅欣說,要在至尊皇朝給夏知舟接風(fēng)洗塵時,她才答應(yīng)了下來。
當(dāng)然,她早就知道鄭雅欣沒安好心。
所以讓鄭雅欣達到目的,才是她答應(yīng)來這里的最終目的。
鄭雅欣不就是,想要她喝下那杯加了東西的飲料嗎?
她喝了!
那么接下來,就是她的主場了!
陶酒所在的包廂里,除了鄭雅欣和夏知舟,還有三個女生,都是鄭雅欣的好朋友。
包廂內(nèi),大家正在唱歌。
喝了那杯飲料后,陶酒佯裝肚子不適,要去上洗手間。
可包間內(nèi)的洗手間此時正被鄭雅欣的朋友占著。
她只好去外面的。
鄭雅欣見狀,連忙跟在她后面:“菲菲,你是要去洗手間嗎?正好我跟你一起?!?p> “嗯,好啊?!碧站乒室庠谒厜旱吐曇舻?“我這兩天生理期來了,現(xiàn)在肚子有點疼?!?p> 生理期?鄭雅欣聞言,眼里閃過一絲怪異。
既然陸明菲來了生理期,那子銘哥應(yīng)該就對她做不了什么了吧?
如此一來,正合她意,因為沒有一個女人愿意自己喜歡的男人碰其他女人。
就算是利用,她也不愿子銘哥跟陸明菲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關(guān)系。
“菲菲呀,”鄭雅欣原本復(fù)雜的心情當(dāng)即好了不少,“你先去洗手間,我去給你點杯熱飲?!?p> 她得先把這件事跟子銘哥通個氣。
“嗯,那行,給我點杯熱奶茶吧?!碧站茟?yīng)著,自己往洗手間走去。
呵,是去通風(fēng)報信吧。
知只都告訴她了,劉子銘就在離她們不遠的那個包廂里。
等一會兒她那飲料里的東西發(fā)作,他就得登場了吧?
陶酒絲毫沒把劉子銘的陷阱當(dāng)回事,自顧自地洗了手,又從手提包里拿出口紅補了補妝。
結(jié)果剛從洗手間出來,就遇到了兩個喝醉的男的,一看就不是很正經(jīng)的那種。
“小妹妹~來陪哥哥玩玩兒唄?!?p> 兩個醉鬼攔了陶酒的路,并想去拉扯她。
“讓開?!碧站祈庖焕?,配合上那身妝容,很有幾分高貴冷艷的氣質(zhì)。
“哇,還挺兇,有味道~”其中一個男的說著,就像她伸出手去。
陶酒只往旁邊一閃,對方便落了個空。
哼,要不是為了陪鄭雅欣他們演這場戲,她真想捏斷這人的手!
眼見兩個男人向自己逼近,陶酒佯裝閃躲,朝著劉子銘包廂所在的方位后退。
那兩個男人見狀,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動作越發(fā)放肆起來。
見他們又是拉扯衣領(lǐng),又是歪嘴壞笑,陶酒心里忍不住嫌棄。
哎喲大哥,你演戲也演得認真點好吧,痞子就這點水準(zhǔn)?
“小妹妹別害怕,哥哥們很會疼人的…”
“就是,別怕,咱們都是有經(jīng)驗的人~”
“……”
就在陶酒實在快忍不住的時候,身后那包廂開門了。
“…菲菲?”劉子銘語氣里略帶驚訝,“你怎么也在這里?”
不等陶酒開口,那兩個男人不樂意了。
“你誰呀,識相的就進去,別來壞爺?shù)氖?!?p> “就是就是,那里來的小白臉,還不快滾,不然我們哥兩個打得你滿地找牙!”
emmmm......陶酒心里那個出戲啊,這是哪兒找來的跑龍?zhí)椎?,臺詞也太老掉牙了吧哈哈哈哈...
偏偏劉子銘還挺投入,他臉色一冷,將陶酒拉過護在身后,對兩男人道:“是你們該滾吧!”
痞子哥一聽怒了:“什么?你居然讓爺爺滾?”
劉子銘絲毫不懼,還對陶酒道:“菲菲你別怕,這里是高檔場所,他們不敢把事情鬧大?!?p> 我...mmp...這就是你的底氣?
劉子銘絲毫不知道陶酒對他的鄙視,還牛逼哄哄地對那兩個痞子道:“看在你們喝多了的份上,今日我就不跟你們計較,識相的就快給我滾!”
那兩個痞子哥一聽,當(dāng)即哈哈大笑起來。
“說我們不敢,還讓我們滾?哈哈哈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哥兩個在道上的名聲,那是會不敢鬧事的嗎?”
說著就要上前動手搶人。
劉子銘肯定不讓啊,然后拉扯間便被揍了。
是的,就是被揍了,臉上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拳,身上也挨了好幾下。
看著他那本就帶著淺淡淤青的臉,再次快速紅腫,陶酒忍不住“嘶”了一聲。
臥槽,為了把這苦肉計做真一點,劉子銘也是下血本了呀!
不過,他心里現(xiàn)在肯定很得意吧,就想著自己一會兒感激涕零?
呵,想得美。
眼見劉子銘被打,陶酒連句關(guān)心都沒有,而是播通了會所管理員的電話。
很快,會所里的保鏢就過來,將那兩個醉酒打人的男的請走了。
事情解決后,劉子銘頂著被打的臉,忙對陶酒關(guān)心道:“菲菲,你沒事吧?”
“沒事,多謝劉學(xué)長了?!碧站票荛_他伸過來的手,“你還是去處理一下傷吧,我先走了?!?p> 她說著,轉(zhuǎn)身欲走,就在這時突然覺得頭有些暈。
“怎么回事…”陶酒低喃著,扶著額甩了甩頭,想讓自己保持清醒。
劉子銘見狀,眼光一閃,知道那是藥起作用了。
“菲菲,你怎么了?我先扶你去休息一下吧?!闭f著,他就去扶她的手臂。
陶酒抬了抬手臂,將他的手甩開:“你別碰我!”
劉子銘也不聽,還執(zhí)意要扶她。
“菲菲,你這樣子不太對勁,我先帶你去休息一會兒…”
“我都說了,你別碰我!”陶酒目光一冷,聲音提高了好幾度,但同時腦子也越來越不清醒,從她已經(jīng)緊扶著墻就能看出。
劉子銘見狀,心里越發(fā)得意,哪里會依她,扶著她就要往自己的包廂走。
陶酒心里冷笑,呵,聽不懂人話嗎?
到時候讓你丟臉,可怪不得我。
“你快放開…”她微微掙扎。
也就是這時,走廊前方傳來道冰冷冷的男聲。
“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