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安安早就聽到房屋上有打斗的聲音,仔細聽聽好像跟自己和弟弟沒什么關系。歐陽安安比較小心,想想江湖險惡,能人異世有很多,最好不要去招惹他們。他們喜歡在這里打斗就在這里打斗吧,打完了自然也就走了。
她就是擔心這兩個人吵醒了歐陽玉楚,她這個弟弟就喜歡湊熱鬧,天不怕地不怕,也不懂得江湖險惡,她是比較了解歐陽玉楚的。
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親姐弟。她起身看了看院子外面,果然弟弟坐在院子中間抬著頭看的開心呢。她想:‘我需把弟弟拉回屋子里才行,便悄悄開門走向歐陽玉楚’。
歐陽安安走到弟弟身邊,本是想輕輕拍打一下弟弟,然后告訴弟弟不要說話,然后兩人悄悄的回到房間,神不知鬼不覺。
歐陽安安走到歐陽玉楚身邊,歐陽玉楚看的專注,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姐姐,歐陽安安輕輕的拍打了歐陽玉楚的肩膀,歐陽玉楚:“安姐,你也醒啦”歐陽玉楚看見歐陽安安來了,高興的站起來,全然忘了房頂上的兩個人。
歐陽安安一驚,急忙回頭看房屋上的兩個人。兩人先前打架太專注,全然沒有留意房子下面還坐著一個人,此時兩人摒棄前嫌嗖的一下都奔著歐陽安安和歐陽玉楚而來。
歐陽安安出來的時候沒有拿劍,見人已到身后回手一掌朝對方面門打去,可惜這一掌沒打到人,就聞到一股花香,然后就暈過去了。歐陽玉楚見兩人奔著他們姐弟而來,也慌了手腳,他只是慌了一下就被灰衣服的老頭給點了穴道。
黑衣服的老頭問歐陽玉楚:“你是什么人,為什么半夜三更偷看我清理門戶?”
歐陽玉楚倒是不怕自己怎么樣,就是怕他們傷了姐姐,就問道:“你把我姐姐下什么藥了?”
黑衣服的人說:“我就是給她聞了聞西域黃花散,一會兒也就醒了,我見這丫頭出手,我是擔心她傷了我,我也是逼不得已的。”
歐陽玉楚此時聽這人說話跟先前很不一樣,有禮貌講道理,就是好像精神不是很正常。
歐陽玉楚說:“你們怎么在我家房子上面打架,吵的我半夜都不能睡覺?!?p> 那灰色衣服的說:“小兄弟也不要責怪老夫,怨只怨我?guī)煾凳樟诉@個孽徒,老夫追他到此實屬不易,不能再讓他跑了。”
歐陽玉楚說:“既然這樣倒是可以理解你,但是你們到了我家,也不跟主人喝上一杯茶,反而還點了這家主人的穴道,于情于理讓人笑話呀”。
灰衣服老頭說:“這么說小兄弟是不怪罪我們了?”
歐陽玉楚說:“結(jié)交兩位好漢,是我歐陽玉楚的榮幸,豈能怪罪呀?!?p> 灰衣服老頭說:“太好了太好了,”然后便解開了歐陽玉楚的穴位
那黑衣服老頭說:“小兄弟,你說跟我們喝茶,你是真的要跟我們喝茶嗎?”
歐陽玉楚說:“當然,喝茶有何不可”
黑衣老頭說:“自從師傅過世之后,就再也沒人敢跟我毒王喝茶了。”說完之后便抽泣起來,歐陽看了看還真的流淚了。
歐陽玉楚看見歐陽安安還躺在地上,忙蹲下身子抱著姐姐,灰衣服的老頭說:“讓老夫來”然后拿出一個小瓶子,打開瓶蓋,放到歐陽安安的鼻子下面聞了一聞,歐陽安安頓時感覺一陣臭氣被吸了進去,甚是惡心,一下也就醒了過來,醒來后看見弟弟沒事也就放心了很多。
歐陽安安通常說話有大家之風,不同于歐陽玉楚,滿嘴廢話,正經(jīng)話卻很少說的。
歐陽安安躬身敬禮,問道:“兩位前輩是何方高人?”
黑衣服的老頭說:“哦,老夫是九天毒王,這位是我?guī)煾甸T下孽徒?!?p> 灰衣服老頭說:“哼,你才是師傅收的孽徒,老夫九天藥王是師傅開山弟子,實至名歸。”
這兩個人歐陽安安和歐陽玉楚曾經(jīng)聽叔叔說過,天下醫(yī)藥之術最高的便是九天藥王,沒有他解不了的毒,配不了的藥,醫(yī)術精湛堪稱當世第一。
而九天毒王是天下百毒之王,擅長配制各種毒藥,使用毒藥之術讓人防不勝防,提起此人都很忌憚。
這兩人同出一個師門,師傅是司徒子,當年司徒子游歷天下山川,嘗遍天下奇珍異草,剖解無數(shù)尸體,終于將自己的醫(yī)術,藥術、毒術達到極致。
四十年前,一場瘟疫席卷了宋國,無數(shù)人因此而喪命,宋國國君十分重視,召集全國名醫(yī)去疫區(qū)救治患病的百姓,去的郎中也都無能為力,束手無策。宋國國君又不敢向他國征集官醫(yī)求助,怕他國趁機而攻打宋國,只能偷偷派人到民間尋找名醫(yī)。
一日來了一位花甲老人說他可以解宋國之難,百姓之苦,這個人就是司徒子。
宋國國君派使者送司徒子到患病家中,司徒子看了看患者的舌苔,眼睛、號脈之后又看了患者的大恭,便寫下藥方,藥材都是藥鋪里普通的藥材,患者喝下后果然沒兩天就好了。
宋國的疫情得以解決。百姓們說這是九五天子請的神醫(yī),因此從此之后百姓都稱呼他為九天神醫(yī)。司徒子不喜歡人家這樣稱呼他,所以一直還讓人稱呼他為司徒郎中。
司徒子想:‘如果一個人又掌握了毒術,又掌握了藥術、醫(yī)術,豈不是可以主宰了天下。如果人品上佳可以,如果心術不正后患無窮,所以便收了兩個徒弟,一個專門配藥為了救人,一個專門配藥為了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