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鹿縣,歷史悠久,距今已有4000多年,戰(zhàn)國時稱石邑縣,隋朝改為鹿泉縣,唐朝改稱獲鹿縣,以后又稱鎮(zhèn)寧州、西寧州。
公元765年,改鹿泉縣為獲鹿縣,“鹿”、“祿”諧音,意即擒獲安祿山之意,故名。
公元1235年,改西寧州為獲鹿縣,在明代,獲鹿縣屬真定府。
在真定府城外面的小村莊,項陽、盧文煒他們休息了一個時辰左右,便動身啟程。又經(jīng)過了兩個時辰的奔波,終于來到了,獲鹿縣的城門口。
項陽、盧文煒他們這么多的戰(zhàn)馬和馬車,看得獲鹿守城的官兵眼饞不已,200兩銀子的好處費,就這樣進入了對方的腰包。
項陽此時此刻,也是無可奈何,世風日下,他也沒有一點辦法,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著城門就是要收過路費,人家吃的就是這一碗飯。
進入獲鹿縣城以后,天色已晚,項陽、盧文煒他們在大街上找到了一家客棧。
客棧里面冷冷清清,沒有什么人,一個老板,兩個伙計,項陽感覺到這家客棧有些奇怪。
至于是什么地方奇怪,項陽一下子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反正是老板不像老板,伙計不像伙計,態(tài)度還非常的不好。
如果,不是現(xiàn)在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來,項陽一定會掉頭而去,再找一家客棧,我們有的是銀子,不差錢,是來住宿休息的,不是來這里看你們的臉色的。
安排好房間之后,客棧里面的伙計,就轉(zhuǎn)身走人了。
盧文煒關(guān)上房門,來到了項陽的身邊,悄悄地說道:“我怎么感覺這家客棧,不像是一家正經(jīng)的客棧,客棧里面的人好像怪怪的,你覺得呢?”
項陽點了點頭,說道:“我剛才一進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了這種感覺,你說的非常正確,今天晚上,我們是要小心一些,你現(xiàn)在就去通知每一個人,今天晚上,我們在這里,不要吃這里的一口飯,喝這里的一口水。”
“良鄉(xiāng)的教訓,我們還沒有忘記,但是,我看見這三個人,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輩,我們大家休息的時候,要有人輪流值崗,另外,還有多看一看我們的戰(zhàn)馬和馬車上面的東西?!?p> 項陽說罷,另盧文煒就開門出去,仔細安排每一個人,讓大家今天晚上小心行事。
出門在外,項陽這一路上,真是開了眼,五花八門的人,他是看見了不少,在這個亂世里面,要想好好地活下去,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小心一些終歸不是一件壞事。今天晚上,但愿是自己和盧文煒多心了吧。
項陽沒有心思吃飯,就點燃了一支煙,煙霧繚繞之中,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過了一會兒,盧文煒、盧伯,還有西老六推開門,走了進來。
他們幾個人各自拉了一把椅子,然后,就坐了下來。
盧伯看著項陽,開口說道:“公子,我們幾個人剛才商量了一下,覺得今天晚上,應(yīng)該安排人去后面的馬廄,還有放東西的馬車那里看著。”
西老六也說道:“戰(zhàn)馬是我們行路的代步工具,馬車上面裝著我們的所有財物,沒有人看著,實在是放心不下。”
項陽看了看盧文煒,就見他點了點頭,表示也同意盧伯、西老六的意見。
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項陽看見大家都認為,這樣做是對的,也就同意了大家意見。
最后,他們又就誰去看著戰(zhàn)馬,誰去看著馬車上面東西,商量了一會兒,結(jié)果是,項陽主動要求去看著馬車上面的財物,盧文煒去看著馬廄里面的戰(zhàn)馬。
計議已定,大家開始各自分頭行事,天氣寒冷,夜黑風高,項陽、盧文煒都穿的厚厚的裘皮大衣,并且,還拿上了自己兵器,項陽除了自己的手槍,還帶上了一把刀,以及一根撬棍。
來到了停放馬車的地方,項陽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和戰(zhàn)馬的馬廄沒有多遠,與盧文煒約定好了暗號之后,他們兩個人就各自找了一個地方,悄悄地藏了起來。
寒夜漫漫,天氣實在是冷的厲害,項陽被凍的手腳冰涼,可是,沒有任何辦法,他只能夠自己硬挺著,現(xiàn)在,也只能盼著天早一點明了。
就在項陽懵懵懂懂,昏昏欲睡的時候,輕輕地腳步聲傳了過來,按照和盧文煒約定好的暗號,項陽并沒有收到對方的回應(yīng),不好,現(xiàn)在來的人一定不是盧文煒。
既然不是盧文煒,那就更不可能是自己這邊的其他人了,因為,項陽已經(jīng)和大家商量好了,每一個人都要負責自己的事情,如果,一旦有了敵人的襲擊,還有其他的報信方法。
所以,現(xiàn)在來的這個人,絕對不會是自己人,提起了撬棍,項陽透過縫隙,就看見了一個人鬼鬼祟祟的摸到了一輛馬車邊。
這個人四下里瞅了瞅,看見沒有人,就從身上拿出了一把匕首,撬開了一只箱子,打開箱子,看見了里面是滿滿的一箱子銀子,口水都流了下來。
他伸手拿了幾個銀元寶,揣進了自己的懷里。然后,就關(guān)上箱子,準備偷偷地的離去。
項陽在他拿元寶的時候,已經(jīng)躡手躡腳的出來了,輕輕地站在了這個人的身后。那個人滿心歡喜的轉(zhuǎn)過身,猛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邊站著一個人。
哎呀,這真是遇見鬼了,剛才明明看見沒有人的,這是怎么回事啊。
他看了看項陽,發(fā)現(xiàn)就是一個人,目露兇光,匕首朝著項陽,就刺了過來。
無聲無息之中,項陽冷冷一笑,手里面的撬棍帶著風聲,就砸在了此人的身上,啊的一聲慘叫,噗通一下,此人就倒在了地上。
盧文煒聽見了聲音,也從馬廄里面沖了出來,手里面的鋼刀向此人的脖子上一放,那個人就軟了。
經(jīng)過詢問,原來他是李自成的人,還有兩個,就是老板和另外一個伙計。
二話不說,項陽、盧文煒兩個人押著此人,就來到了那個老板和伙計的住處。
三下五除二,把他們?nèi)齻€人全部拿下,仔細詢問一番后,項陽松了一口氣。
原來,這三個人是李自成派到山西、北直隸刺探情報的探子,這家客棧是東廠的一個聯(lián)絡(luò)站,他們無意之中住在了這里,發(fā)現(xiàn)是東廠的地方,就把東廠在這里面的人全部殺了。
本來計劃今天晚上就要離開,沒有想到,項陽、盧文煒他們一行人馬來了。
看見了這么多的戰(zhàn)馬和馬車,他們就見財起意,決定今天晚上,收拾了項陽、盧文煒他們,明天一早就離開獲鹿。
找到了東廠那幾個人的尸體,從尸體上搜出來兩個腰牌,項陽、盧文煒就再也沒有什么其他的發(fā)現(xiàn)。
把三個人捆綁起來,項陽不準備殺他們,就把他們關(guān)在了一間房子里面,等到天明以后,自己這些人走了以后,讓其他人發(fā)現(xiàn)了去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