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溘鎢斯的正確打開方式
“我很孤單!我很孤單!”
月牙嵐驀地張開雙眸,瞳孔中透著冷芒,冰冷地說,“笑話!”
“我怎么可能跟你一樣!”
鏘!
頓時劍芒閃爍,月牙嵐提升內(nèi)元,一舉震開雪山銀燕的燕子劍,隨即——
沖天而起的藍(lán)色流光籠罩了月牙嵐的周身,氣流不亂擴散,正是東瀛秘術(shù)——溘鎢斯。
“你總算使用溘鎢斯咯!”雪燕銀燕同樣不再藏拙,雙腿叉開,暴喝一聲,黃綠色的氣息充斥四周,凝煉出溘鎢斯。
雙方的氣息碰撞,漣漪席全場,就連躲在遠(yuǎn)處的腳王也能感受到凌厲的罡風(fēng),一個不留神,趕忙往下一縮,頭頂?shù)臉渲Ρ徽饠啵钚旱搅怂纳砩稀?p> 他知道接下來將要見證兩強之戰(zhàn),還有……
“你要為你的自大付出代價!”月牙嵐怒了,冷然宣告。
“來吧!”雪山銀燕將燕子劍一抽,護于胸前,不懼他的挑釁。
“殺!”
“赫!”
挾帶著萬鈞之勢,月牙嵐揮劍沖向雪山銀燕。
散發(fā)出至極冷芒,雪山銀燕迎擊月牙嵐。
只覺眼前一個恍惚,鏗鏘的兵器碰撞聲傳入耳中,冷芒四散,閃爍不停,身形簇簇,塵土飛揚,直教人目不暇接。
腳王再次睜開眼時,對招已然結(jié)束,但見雪山銀燕渾身發(fā)顫,臉色慘白。
綿密的細(xì)汗由臉頰滑落下來,情況不容樂觀。
而月牙嵐表現(xiàn)得風(fēng)輕云淡,顯然游刃有余,仿佛證實了他一直以來的想法,“哼!你對溘鎢斯果然還無法活用!”
話音方落,雪山銀燕慘叫一聲,余勁這才發(fā)威,數(shù)道氣勁在他身上留下了觸目驚心的口子,頓時衣衫飛濺,鮮血橫流。
腳王失聲捂住嘴,瞪大的眼珠都快暴突出來,看著緩緩跪下,嘴腳掛著血痕的雪山銀燕,他多想沖出去,哪怕是攙扶一下也好。
現(xiàn)在才切身地意識到,實力是多么的重要。按照劇情發(fā)展,月牙嵐接下來應(yīng)該施展極招,果不其然。
“注意看來,這才是溘鎢斯真正的威力!以及用法!”
“赫!”
只見月牙嵐爆喝一聲,揮動龍牙短劍,負(fù)于后背,單手起乩,獨腳站立,仿如“金雞獨立”。
燕山銀燕掙扎著站了起來,滿臉盡是驚訝之色,張開的嘴都快可以塞下一枚雞蛋。
“看我的秘招,月牙——天斬!”
月牙嵐向前踏出一步,膝蓋微彎,腰部的轉(zhuǎn)動帶動全身騰空而起。
剎那間,飛沙走石,風(fēng)起云涌,氣霧彌漫。
銀盤般的圓月之下,蒼白的月光灑落下來,映在半空中的月牙嵐身上。
腳王目瞪口呆,張口結(jié)舌說不出話來,月牙嵐的背后,竟然浮現(xiàn)出一雙雪白的羽翼,伸展開來足有數(shù)丈長。
雪山銀燕呆在了原地,動彈不得,驀然升起一種在劫難逃的感覺——他會死!
月牙嵐極招降下,就在雪山銀燕危險之際,一道身影急入。
叮叮叮!
只聽到清脆的武器撞擊聲不絕于,刀光劍影,難以分辨。
月牙嵐被逼退數(shù)十步,滿臉錯愕,那道身影趁機回身一抄,咻地身形一閃,兩人同時消失在了原地。
環(huán)眼四顧,哪里還有雪山銀燕的身影?就連腳王也趁機悄然退去,因為他知道救人都是誰,也知道他們?nèi)チ四膬骸?p> “到底是誰?”月牙嵐驚異地看著遠(yuǎn)去的身影,直感覺執(zhí)劍之手一陣麻痛,虎口竟流淌著鮮血。
“能擋下我的極招,并傷我,這……”猝不及防的一切,沖擊著月牙嵐的大腦,這也是他沒有追擊的原因。
“這哪有可能?”
“雪山銀燕,你我之間的勝負(fù),總有一天會有結(jié)果!”
“你的性命,暫時留著吧!”
月牙嵐忿忿地說道,卻沒留意到,這里發(fā)生的一切,早已被空中的一只神秘“眼睛”盡收眼底。
受了重傷的雪山銀燕躺在一塊大石頭上,痛苦地呻吟著。
腳王早已趕到幫他包扎了一下,“銀燕啊,你不要亂動,再動哦,你的傷口又要裂開來了?!?p> “多謝你!”雪山銀燕的眼神里充滿了感激,“是你救我的么?”
“嘿嘿!我也想搶這個功?。 蹦_王尷尬地?fù)狭藫项^,“其實你心中很清楚,救你的另有其人!”
開玩笑,別的功勞可以冒認(rèn),這種功勞,認(rèn)了都不知道有沒命亨。
雪山銀燕似乎也看了出來,苦笑了一下,艱難地掙扎著站了起來,向著小樹林的方向喊道,“我知道是你救了我,出來吧!”
隨即,一道威武的身影踏著堅毅的步伐,伴隨著嗆人的詩號——
“無極劍,劍無極;”
“招招殘,敵無命;”
“心情悶,真愛睡;”
“酒斟滿,陪我喝!”
話間未落,唰地一聲,一道刀光直襲腳王而來。
腳王“臥槽”都來不及說,只感覺的頭殼頂仿如有成千上萬只神獸羊駝在撒歡。不禁立馬蹲下抱頭,雙眼緊閉。
砰地一聲,瑟瑟發(fā)抖的腳王驚慌地掀來了一只眼瞼,隨后摸著檢視全身上下,眼耳口鼻,手腳,最重要的腦袋都還在。
驀然發(fā)現(xiàn),原來是身后的一件不明物體被那道身影砍壞了。
還來不及吐槽,就被搶白了,“這個長得如此‘鬼斧神工’的人是誰?”
尼瑪才鬼斧神工,你全家都鬼斧神工!精于審時度勢的腳王只是在心中腹誹,當(dāng)然不會說出來,除非明年他想過冥壽。
“你別這樣說他,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雪山銀燕一臉不樂意,雖然眼前這家伙方才也剛救了自己,在他心里,這兩人的份量沒啥多大的區(qū)別。
腳王也懶得跟他耍嘴皮子,只是暗自打量這個說話臭屁,拽到?jīng)]朋友的家伙。
披頭的長發(fā),腦后還扎了一條小辮子,長相還算英偉,就比自己好那么一丟丟。
那身深藍(lán)色的袍衣怎么感覺跟西劍流那群東瀛人打扮得差不多?
腰間掛著那把刀就足以證明這點。
當(dāng)然,腳王也知道,這家伙本就出身東瀛,而且與西劍流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東劍道少主——“劍無極”風(fēng)間烈。
“腳王你不用在意,劍無極就是這樣的人?!毖┥姐y燕平和地說,“對了,剛才你砍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