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中心城外。
老鱷帶著人,愕然的看著眼前高檔的別墅區(qū)。
“你們確定那個鄉(xiāng)巴佬和家人住在這?!”
如果住在這里的人都算鄉(xiāng)巴佬,那他們算什么,泥腿子嗎?
小弟們也是驚訝的長大嘴巴,這里的房價他們可是知道的,沒有七八百萬,連一套聯(lián)排小復(fù)式都買不到。
更別說里面還有價值三四千萬的大獨棟!
負責(zé)打聽消息的人硬著頭皮確認(rèn),經(jīng)過多方面打聽,蕭揚的確住在這里,而且就在最豪的a區(qū)。
老鱷心里面有些猶豫,能夠住在這種地方的人,顯然不是瞿文亮所說的鄉(xiāng)巴佬,他們現(xiàn)在過來就是被當(dāng)做槍使,即便咬牙也要把金主的任務(wù)給完成。
可還不等開始,就有一個小弟說話了。
“鱷魚哥,我們進不去??!”
這里畢竟是整個江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檔富人區(qū),沒有業(yè)主信息,門口的保安根本不可能讓他們進去。
老鱷傻眼了,任務(wù)還沒有開始,就宣告結(jié)束。
沒辦法只能重新打電話通知瞿文亮。
瞿文亮得知蕭揚住在錦繡中心城,心中同樣感到訝異,卻也只是稍微驚訝。
“你們在那等著我領(lǐng)你們進去,別怕東怕西的,那鄉(xiāng)巴佬頂多在里面當(dāng)個雜工!”
對蕭揚住在a區(qū)的說法瞿文亮不以為然。
哪怕他身邊的富二代朋友,也只是在b區(qū)買房子,就那個蕭揚,他配嗎?
為了抓緊完成寧泰的任務(wù),瞿文亮掛斷電話,馬不停蹄的往那趕。
沒過多久,便與守在外面的老鱷匯合。
通過朋友的迎接,一群人呼啦啦的進入別墅區(qū)。
……
圣庭酒店。
一個豪華包間內(nèi)。
蕭揚和張朝坐在里面聊天,洪濤則是站在蕭揚背后,儼然一副保鏢的做派。
緊接著,張朝接到電話,對蕭揚點點頭:“他們到了?!?p> 蕭揚嗯了一聲,便沒有開口。
不多時,包間房門被推開,一位西裝直挺頭發(fā)斑白的中年人,帶著不可一世兩手插兜的青年走進。
“張董?!?p> 寧仁國淡淡開口,目光卻一直在蕭揚身上徘徊。
“這位便是蕭先生?”
那青年赫然就是寧泰,本來傲氣凜然的眼神,在看見蕭揚后第一時間就變了。
“你怎么在這!”
眼看蕭揚沒有反應(yīng),張朝暗中一笑,說道。
“老寧,上次拍下滄海遺珠的便是蕭先生,怎么你不記得了,貴人多忘事啊?!?p> 寧仁國眼神復(fù)雜,沒有接話。
反倒是寧泰很不高興。
“老頭子,你帶我來這是想做什么,故意讓我不爽嗎?”
“閉嘴!”寧仁國瞪了寧泰一眼。
接著轉(zhuǎn)身看向蕭揚,沉聲說道:“原來蕭先生就是你,恕我教導(dǎo)犬子無方,這就向你敬酒賠罪?!?p> 打開一旁立著的茅臺,寧仁國往杯子里倒酒。
“老頭子你究竟什么意思,給這種垃圾道歉你是瘋了嗎!”寧泰臉色一變,大聲呵斥。
啪啪啪。
蕭揚拍著手,似笑非笑的看著寧泰。
“好一個教子無方,對自己父親都是這種態(tài)度,厲害。”
寧泰怒火中燒,他何曾受過這種垃圾的氣,指著蕭揚的鼻子道:“你是不是活膩了!”
“我讓你閉嘴!”寧仁國怒瞪一眼寧泰。
這次寧泰算是老實下來,不敢再說話,可眼里依舊殺氣重重,如果眼神能殺人,估計這一瞬間蕭揚就就死了幾百次。
一邊,寧仁國已經(jīng)倒?jié)M兩酒杯,用雙手舉著其中一杯,面對蕭揚微微欠身以示尊敬,隨后端到嘴邊提起酒杯一飲而盡。
鄭重的讓寧泰完全看不下去。
以蕭揚的身份,憑什么讓寧仁國給他道歉?
難道就因為有旁邊張朝撐腰?
“姓張的,你是不是要跟我寧家作對到底?別以為老頭子怕你,我就要向你低頭!”寧泰桀驁開口,甩手轉(zhuǎn)身就要奪門而出。
可剛打開門。
就見到四個戴著墨鏡的西裝男子,密不透風(fēng)的堵在門外。
顯然早有這個預(yù)料。
“今天沒有蕭先生的原諒,你們寧家父子,走不出去。”張朝微微一笑。
這次不僅是寧泰,就連寧仁國臉色都陰沉下去。
“張朝,我也道歉了,沒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吧?”
“沒有得到原諒的道歉,有意義嗎?!睆埑瘬u了搖頭。
于是,眾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在蕭揚身上。
而蕭揚,依舊事不關(guān)己的坐在那里,面帶微笑仿佛只是在看一出好戲。
“都看著我做什么,難道接下來不應(yīng)該是寧大少爺表演低頭嗎?”
寧泰眼睛里都快噴出火來。
區(qū)區(qū)一個垃圾,因為張朝撐腰,讓自己老子道歉就算了,現(xiàn)在還要讓他那么做,不如殺了他算了!
就在這時候,寧泰口袋里的電話鈴聲響起。
臉色陰沉的接起電話,等聽完里面的內(nèi)容,寧泰臉上的陰沉逐漸轉(zhuǎn)化為笑容,掛斷電話。
“好,只要你能受,讓我道幾個歉都沒有關(guān)系。”
說話時,他非常痛快地拿起另一只酒杯,灌進口中。
前后變化之快,令在場幾人都是一愣。
蕭揚也很納悶,這個寧泰難道被他刺激瘋了?
接著,寧泰又特意坐到蕭揚身旁,繼續(xù)對蕭揚敬著酒,甚至還要讓蕭揚也喝幾杯。
有說有笑笑容燦爛,好像就是多年的好朋友一般。
寧仁國也摸不準(zhǔn)自己這個桀驁不馴的兒子,眼見沒出其他變故,才坐到張朝身邊。
“老張,你今天是什么意思?”
對張朝派人堵門的舉動,寧仁國耿耿于懷。
張朝含有深意的一笑,慢聲說道:“老寧,你要是繼續(xù)這么寵兒子,后果的可不只是你親自來陪他道歉了?!?p> 寧仁國表情嚴(yán)肅起來:“這些先不說,蕭先生在喬總那里究竟是什么位置,不然你為他做不到這種地步?!?p> 沒錯,若非喬瑾容親自打電話,以毋庸置疑的語氣讓他來道歉,再加上還有張朝陪同,他怎么可能向一個小輩敬酒道歉!
之所以不知道關(guān)于蕭揚的事。
主要因為嘉業(yè)集團和酷影集團走的不夠近,在江市,不是誰都能跟酷影集團打交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