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我一跳,我剛還以為他是來找蕭揚的。”
“哈哈,那你可就想多了!”
他們說的話讓鄧輝松了口氣,把手心剛剛冒出的冷汗搓了搓。
他剛剛竟然也有那種錯覺,以為中年人是來找蕭揚,結(jié)果認(rèn)錯人的,如果是那樣就丟人丟大發(fā)了。
還好,蕭揚這種人,不可能會出現(xiàn)有大佬找他的情況。
見到氣氛不好,柳飄飄站了出來。
“輝哥可是深藏不露,明面上被搶雅廳不好意思開口,實則暗地里鉆石會員和你平輩而論,我們這等凡人是望塵莫及啊!”
經(jīng)她這么一帶,眾人的口風(fēng)便轉(zhuǎn)了過去。
“實在太有面了,我們奮斗一輩子恐怕都沒這種待遇,輝哥年紀(jì)輕輕就已經(jīng)做到!”
“幸好我們?nèi)松杏休x哥這種老同學(xué),如果再來個像某人那樣的廢柴,真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江大畢業(yè)的?!?p> 甚至有些單身的女同學(xué)都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她們聽說,鄧輝一直把重心放在工作上,如今還沒有女朋友。
于是就把話題全部往鄧輝身上引,希望自己可以引起鄧輝的注意。
看到招蜂引蝶的鄧輝,柳飄飄都有些忍不住想下手了。
這鄧輝的確是個優(yōu)質(zhì)男友的選擇。
不過馬上,柳飄飄腦海中又浮現(xiàn)出一個人的名字,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鄧輝再怎么優(yōu)秀,也還是比不過深情多金和完美歌喉于一身的神豪輕羽飛揚,那才是屬于她的真命天子。
一時之間。
眾人都沒有注意到,一直在捂嘴偷笑的方晴羽。
如果不是怕被發(fā)現(xiàn),不敢笑出聲音,方晴羽幾乎都快笑岔氣了。
剛才那個中年人很明顯是把鄧輝認(rèn)錯,以為他是蕭揚去感謝了,結(jié)果這些同學(xué)不僅意識不到這點,還一直在吹捧鄧輝,吹捧到連鄧輝都產(chǎn)生自己很厲害的錯覺,在那神清氣爽的談天說地!
那自信的模樣,要是方晴羽不知道原因,都會以為鄧輝真有這么厲害!
當(dāng)然。
方晴羽沒有笑出聲音,是付出了代價的。
那就是蕭揚的臉色很難看,因為方晴羽為了憋笑,一直在用力掐著他的大腿。
“老婆!你憋笑為什么不掐自己的腿,掐我的腿干什么!”蕭揚不斷的吸著冷氣,呲牙咧嘴很難受。
方晴羽嘟了嘟嘴:“連你都覺得疼,我為什么還要掐自己,這不是傻嗎?!?p> 聽得蕭揚吹鼻子瞪眼,卻又覺得很有道理。
這邊兩人說這話。
可能是動作有些大,引起旁邊一個女同學(xué)的注意。
她的目光,很自然放在了方晴羽手腕上,這一看,頓時驚呼出聲。
銀色的表身,卻泛著夢幻的淺色藍光。
“這是寶芝的美人魚!”
眾人被她的聲音吸引過來,都把目光放在了那塊表上。
嘴里也都發(fā)出驚嘆聲,這只手表的確非常漂亮,特別是女人,根本抵擋不住這種誘惑。
不過到最后,都把贊美聲放在了方晴羽本人身上。
“不愧是我們的?;ǎ嗣肋€混這么好,俗話說窮玩車富玩表,你這是豪車都玩膩了吧。”這名女同學(xué)感慨不已,非常羨慕,卻又知道自己沒有這種命。
反倒是柳飄飄很訝異:“這表是蕭揚送給晴羽的,難道很值錢嗎?只有地攤貨才這么花里胡哨的吧。”
女同學(xué)聽得直瞪眼:“地攤貨?如果地攤貨能有這種做工,哪還有名表廠的事,你看著表身上的光芒,這可不是熒光劑,而是一種特殊合金,有安神靜心的效果!”
似乎覺得還不夠,她繼續(xù)吐槽道:“這表還有另外一只叫做王子的,是一對情侶表。前幾天我還從時尚雜志上看到寶芝的設(shè)計總監(jiān)說,這手表材料很特殊僅僅只能生產(chǎn)一對,剛做出來第二天被國內(nèi)富商低調(diào)購入,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看到!”
柳飄飄聽得皺起眉頭:“你還是沒說值不值錢。”
女同學(xué)有些無語:“飄飄你難道聽不懂我的意思嗎,這對表全世界僅此一對,而且非常具有收藏價值,具體價值不可估量,但就按照寶芝的定價規(guī)則來說,這對手表沒有至少三百,現(xiàn)在因為收藏價值就算翻兩倍出去都有人買!”
什么?
一對表能賣六百萬?
眾人都被嚇了一跳,這方晴羽戴的哪還是表,就他媽是戴著幾套行走的房?。?p> 有錢人的生活就是這么樸實無華的嗎?
就算那位女同學(xué)說的很確切了,柳飄飄還是抱著很大的質(zhì)疑。
“怎么可能,蕭揚不可能買的起這種東西的。”
這時蕭揚插了句嘴。
“我可沒說過是我買的,是別人送我的。”
送,誰肯送你這種人。
大家心里都冒出一句心聲。
但這次沒有人說出口,不管怎么樣,蕭揚到底是真送了方晴羽,他們無力反駁。
其實方晴羽也很驚訝,她有意識到這只手表很珍貴,卻沒有想珍貴到了這種程度,萬一不小心磕到碰到,豈不就是損失幾十萬?
蕭揚沒有告訴方晴羽價值的原因,就是因為這點,上次送的滄海遺珠,便是因為太貴,讓方晴羽根本不敢戴出門,現(xiàn)在方晴羽知道這表的價值,恐怕又是落得放在盒子里吃灰的下場。
“你們說,一個沒什么本事,靠著吃軟飯度過婚姻的男人,從哪認(rèn)識那種朋友送豪奢品?”
鄧輝突然開口,他笑著說道:“世界上不勞而獲的方式,可不止有吃軟飯一種,你們細品。”
偷!
這個字眼瞬間從所有人心里蹦了出來。
“沒錯,既然能接受吃軟飯,那么就算是偷東西也完全可以做到?!?p> “我就說一個大男人怎么會忍受老婆比自己有事業(yè),原來他是靠這種方式去證明自己的存在感!”
“怎么突然覺得有些恐怕呢,這蕭揚該不會已經(jīng)心理變態(tài)了吧?”
眾人的議論紛紛,讓鄧輝完成了那句話的目的。
“你倒是說話啊,你偷東西就偷了,可別讓我家晴羽給你背鍋,現(xiàn)在有我們這么多人作證,你去報警自首還來得及!”柳飄飄橫眉冷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