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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嬌煦王得哄著

26 打探(2)

傲嬌煦王得哄著 居錦枳谷 2043 2020-01-29 23:17:20

  “對啊,明面上已經(jīng)沒辦法打壓了,你再看看就現(xiàn)在駿王的能力,是明面上的么?”易和煦若無其事的搖搖頭。

  易和駿和他不一樣,他中宮嫡子,生母早逝,沒什么顯貴外戚,更不可能會威脅易和安,所以壓制他是很容易。

  可是易和駿不一樣了,先帝在的時候,他就在兵部,那個時候可是有實權(quán)的,皇子,多少人想要捧著呢?

  而且,就易和駿的聰明才智,很多人愿意他成為下一任皇帝的,即便是現(xiàn)在也有不少人支持。

  如果再繼續(xù)打壓,朝堂上不少朝臣都會說他薄情寡義,或者是苛待兄弟,就連太妃都不會讓易和安耳根子清凈。

  更何況,如果打壓的過分,易和駿反噬,那個時候易和安就算能夠勝利,怕是也要傷元氣,這樣對于剛剛安定下來,朝堂上面還不怎么順利的易和安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所以換一種方式慢慢打壓,找到機會直接定罪,毀掉易和駿的名聲,這才是最好的的辦法。

  易和煦明白,他被易和安當(dāng)做棋子,可是有的時候棋子的結(jié)局,不一定也是由下棋人決定的。

  “不是。”張桐無奈說道。

  就易和駿現(xiàn)在這個樣子,連他們王爺加上皇上都未必能夠壓制的住。

  “你對其他的尸體有什么看法么。如果我們對那個伍落風(fēng)知之甚少的話,我們很容易被設(shè)計。畢竟我們才剛剛發(fā)現(xiàn)了伍落風(fēng),他就出現(xiàn)了?!币缀挽憧戳丝醋雷由厦娴漠嬒駟柕?。

  易和煦還是不相信伍落風(fēng),不是他不信高嶇,是他不得不懷疑,易和駿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高嶇的身份設(shè)計的。

  如果這樣的,那么煦王府中一定有知道內(nèi)情的人把他們的進度告訴了易和駿,發(fā)現(xiàn)面目不實的事情,易和煦并沒有往外說,連易和安不知道。

  所以如果這個事情是一個局,那么身邊這幾個人之中就有易和駿的人,只是他也摸不準(zhǔn)到底是誰雖然他覺得肖律更像,但是其實這事情肖律也不清楚。

  從周靜竹的身份易和煦知道之后,就很少帶著肖律外出了,一般都是把肖律留在府中的。

  “這具尸體。任美英,年三十七。無父無母,是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館長大。”張桐從一堆畫像里邊找出來一張畫像。

  那畫像上面,一張瓜子臉,大鼻子,下巴上面有一顆痣,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算的上一眾畫像中出眾的。

  “你是怎么認出此人的。”易和煦一愣,這具尸體沒有什么特點,按說應(yīng)該不會被如此早的找出身份。

  “他的一雙手食指,中指內(nèi)側(cè)有不少的肉繭,只有文書的手是這樣的。長年寫字的手才會如此,然而有火候軍,輜重處,還在駿王處做過文書的,只有任美英?!睆埻┑恼f道。

  因為尸體的臉,和那些文案沒什么苗頭,所以張桐又回去檢查了一下尸體,這一次張桐看的很細,每一句尸體,從頭到腳都沒有放過,甚至還找了仵作,給那些尸體剃了頭。

  他倒要看看,上一次發(fā)現(xiàn)了伍落風(fēng),伍落風(fēng)就出現(xiàn),這一次發(fā)現(xiàn)任美英,那任美英呢,難道也會出現(xiàn)不成?

  他覺得,如果不是高嶇同這個伍落風(fēng)的關(guān)系不一般,那就是這個伍落風(fēng)真的從其他方面得到了消息。

  所以,這一次,要不是伍落風(fēng)給他們擺的道,就是伍落風(fēng)想要利用他們這個是顯而易見的。

  “這個任美英,人品如何。還有沒有其他的資料?!币缀挽愕难劬α亮?。

  或許這個任美英是一個突破,畢竟他們現(xiàn)在,能賭但是輸不起。

  “這個任美英,錦德四十一年就死了,戰(zhàn)死。任美英,長相不錯,而且士兵口中也有不錯的名聲?!睆埻﹪@了口氣說道。

  任美英的出現(xiàn)無疑給他們加大了麻煩,這一次不僅僅只是失蹤或者是名聲不好的人口,很有可能還有正常死亡的。

  只不過那些死亡記錄,是人為捏造的,就連那些證人很可能也是煦王的人,所以任美英的出現(xiàn)暫時對他們還沒有多大的的幫助。

  “那這樣說,我們可能還要去找這幾年中符合條件的死亡士兵?”易和煦勉強笑道。

  曼朝各地,每年征兵三萬,每年不斷,征兵之后打亂去各地,那里能夠知道誰是誰,那么多的人,這要找到什么時候去!

  不知道為什么,易和煦總有一種他站在樹底下數(shù)樹上面有多少樹葉的感覺,答案還不是樹上現(xiàn)在有多少樹葉,而是樹上從早春到晚春一共有多少樹葉,他又沒盯著樹葉好不。

  “王爺說的沒錯?!睆埻┖笸肆藥撞秸f道。

  書房里邊一片尷尬,外邊的氣氛也不怎么樣。

  臺階上面,肖律和高嶇坐在一處?!靶ぢ?,這幾年王爺好不好。還有咱們的王妃好不好?!?p>  “王爺這幾年還是老樣子,至于王妃,你慢慢就知道了?!毙ぢ尚牟辉谘傻幕卮稹?p>  “你每日在府里做什么?可有消息來!”

  高嶇猶豫了一下問道。高嶇懷疑肖律,可是高嶇也沒辦法,不知道該怎么辦。畢竟上一次他和易和煦說這個事情的事后,易和煦并沒有表態(tài),好像還有一點生氣。

  “沒什么消息,該做什么做什么,怎么有什么不對么?”肖律翻了翻白眼,一副奇怪的樣子看著高嶇。

  “沒有,沒有,我進去看看我哥去?!备邖缣蛄颂蜃齑剑φ酒饋磉M書房了,只是他沒看見肖律看了他的背影好一會兒。

  肖律在外面盯著書房的門,好一會才躺在臺階上面,看著天空。

  低黑的天空,如同他現(xiàn)在的情況,他感覺到了,感覺到從周靜竹進府之后,易和煦待他就不怎么樣,可是他也不敢貿(mào)然行事,那樣很有可能會更惹得易和煦懷疑。

  高嶇進去沒多久易和煦就出來了,出來看了看肖律,往瑯玉院去了。其實對于肖律,易和煦以外,睜一只眼,閉只一眼是最好的辦法。

  誰知道到底是不是他呢,萬一是,那不就打草驚蛇了么。不是不就冤枉了人么。所以易和煦準(zhǔn)備先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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