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爹爹,不管今天他來是什么原因,能來就好了,當年我對不起的只有你。能在這個護城河里永永遠遠陪著最愛我的爹爹也不錯?!敝軏诡^發(fā)一甩,把已經沒了聲響的張桂香扔給了周敬:“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這惡心,狗血的劇情。
“還有你們兩個,我不想殺你們,但是以后別再來了,滾!”周嫻突然間怨氣仿佛化了大半,不知道是因為周敬的真情吐露,還是因為又見到昔日情郎的原因。
話說那么深的怨念,怎么就這么輕易的化解了?
這也太兒戲了吧。
“走不了的?!敝軉T外揮了揮手,數不清的銅幣圍住了謝梵和桃天。
“天弟,你準備逃!這個任務完不成我會死的,你不用死,也不用愧疚?!敝x梵努力的站直身子。
面對著恐怖的奸鬼周嫻和更加恐怖的笑面鬼周員外,謝梵只能讓自己看的更有尊嚴一些。
一如美隊面對著滅霸的大軍,雖敵有千軍萬馬,吾獨往已。
“二百唔~~”
“你們聊了這么久該聊完了吧,我還想回去睡覺呢?!鼻宕嗟呐晱闹x梵身后響起
“養(yǎng)不起,桃夭夭?”謝梵吃驚的看著出聲來人。
“嗚~~姐!”桃天哇的一下就哭了出來。
這才出來幾天,看把孩子給委屈的。
“我怎么就養(yǎng)不起了?再說了誰要讓你養(yǎng)了?”桃夭夭走到謝梵身邊白了他一眼,把養(yǎng)不起扔給了謝梵。
“不,我是在說這只土狗?!?p> “你們欺負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弟這么久了,也該讓我這個當姐姐的見識一下你們的厲害了吧?”突然出現的桃夭夭路過桃天身邊的時候輕輕拍了他一下,然后徑直向前走著周員外父女走了過去。
所到之處,銅幣不受控制的讓開了一條路。
輕松的仿佛向鄰居家串門一樣。
桃夭夭穿著一身干練的黑色運動服,扎著青春的馬尾辮,再不失美貌的情況下又不影響著運動。
“又來了個小丫頭片子,殺了你給我女兒吸收,應該可以讓我這傻閨女的樣貌再美上幾分。”周員外一直保持著笑瞇瞇的狀態(tài),可是剛剛表現出的強大實力讓任何一個人都不敢小瞧他。
桃夭夭伸手解開背著這長條狀盒子,從里面拿出一把桃木劍。
稍微活動了一下手腕,看了下周員外父女的位置,并沒有搭話,俯身沖向了周員外。
周嫻一根根頭發(fā)暴漲,這次把全部的頭發(fā)都扎向了土地之中。
周員外身前也浮現出銅幣。
生前再善良的人,死后也不一定會對這個世間上的一切都進行包容。
“小心從地下冒出來的頭發(fā)。”謝梵看到了必須要提醒一下,剛剛如果不是說張桂香兩鬼有保命技能,現在早就不知道涼成什么樣子了。
“心要穩(wěn),身要穩(wěn)?!碧邑藏惨贿叾惚苤粢贿叴舐暫爸┦裁?。
“眼要準,手要急?!庇锰夷緞娘w一個躲不開的銅幣,繼續(xù)前行。
“步要輕,腰要沉。”不知道從哪里冒出的黑發(fā)長矛也不能碰觸桃夭夭分毫。
“拳要猛,劍要狠?!碧夷緞澇鲆坏赖楞y光。
桃夭夭如同蝴蝶在花叢中飛舞一般閃轉騰挪,纖細的腰身扭過了一次次攻擊蕩起一片片桃花,讓人眼花繚亂的步伐在不經意間就貼近了周員外身前。
桃木劍從上到下斬下,寒光凌冽。
“??!”
周員外臉上再也沒有笑容,一臉陰狠的抱著右肩。
整個胳膊連帶著肩膀整個被斬了下來。
落在地上的胳膊化作一陣黑煙消失不見。
“父親,您沒事吧?”好久沒有挪過地的奸鬼擋在周員外身前,黑發(fā)結成一堵黑色城墻。
柳條也轉瞬而至,在黑發(fā)前面結成了一睹綠色城墻擋在桃夭夭前面。
“記住我剛剛說的了嗎?”原來桃夭夭才是最大BOSS,就這樣輕描淡寫的斷了周員外一臂。
“記住了?!焙竺鎯蓚€人頭點的和搗蒜一樣。
“你姐姐這么狠嗎?”謝梵口舌發(fā)干。
“不知道啊,打我的時候也沒下這么狠的手?。 碧姨祛^腰的和撲棱鼓一樣,不敢相信這是平常在外人面前為乖乖女的姐姐。
謝梵白了一眼桃天:“你不是廢話?!?p> “你讓開,否則我和歸德府的威靈公不好交代?!碧邑藏矂χ噶鴫Γ劬s看著那邊受傷的麻衣書生。
黑色長發(fā)透過柳墻扎向桃夭夭,“唰唰”兩下,眼睛都沒有移動,頭發(fā)就被斬落在地。
一縷縷黑煙從黑發(fā)落地處升起。
“放他們一馬行嗎?我已經對不起過他們一次了。求求你放過他們?!敝芫匆膊辉亳娉?,他已經看出來這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實實在在是個妖孽:“小嫻別再攻擊了!”
一縷縷黑發(fā)夾雜著銅幣又呼嘯而出。
又被斬落在地上。
桃·托尼老師·夭夭:專治各種長發(fā)。
“不退???你當年葬在柳樹下才有了這機緣,何必呢?”又是一道劍光閃過。
柳條也無力的掉在了地上。
“你們是自己撤開防御還是我親自動手?”桃夭夭還是那么淡定:“看來是要我來了?!?p> 銀色的劍光如同一道道催命符,劃開了一層層防御,撕破心里的最后防線。
再一次,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站在了周家父女對面。
桃夭夭指了指身后的謝梵,給了周員外父女兩個選擇:“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是死,二是男的跟后面的那個人走,女的跟著這個書生去歸德府威靈公那里聽后差遣?!?p> 說是選擇,可是生硬的語氣讓人沒有一點選擇的余地、
你是去死還是去打工?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
打工真香。
精神領袖現在都已經去餐廳打工了,還堅持些什么?
“我父親要去干嘛?”周嫻并不擔心自己,只擔心這個斷了一臂的父親。
她也知道,周敬等了自己長達百年,跟著他不會受苦。
可是周員外為了讓她的能力得到提升,可謂是作惡多端,不知道有多少人溺水身亡。
雖說在抗戰(zhàn)期間,也蠱惑了不少敵軍投河自盡,這樣的善舉掩蓋不了作惡多端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