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要是幫忙,葛總早跟我談過,這個項目從一開始我就可以去幫忙??晌揖褪且冗@么一天,是他們要來找我們合作,要把主動權(quán)掌握在自己手里。”
林鵬開心的像個孩子:“合作和幫忙,不管從地位上還是獎金分配上,都是不一樣的。”又停了下來,努力的想了想:“一靈姐,你是故意的嗎?故意請假和不作為來晾著這個項目,好讓他們意識到?jīng)]你不行?”
“這不是我本意,我沒那么小人。”張一靈一向坦蕩:“我前段時間是真的覺得自己窮途末路了,所謂請假出去玩更多的是去逃避。玩完之后,回歸工作才是靠譜的,也就試想了下如何在不利于自己的工作局面中找尋裂縫,劈開這團迷霧?!?p> 這句話,張一靈說的句句屬實,工作失意的她想換種方式逃避這個討厭的生活,于是找了鄭譽峰重修于好,努力改善兩個人的感情,可是留給自己的卻是一團更糟糕的現(xiàn)狀,一個被分手的局面?;氐郊依?,好在有余辛言的小貓陪伴,一點點走出感情失利,一個人多了些思考,冷眼旁觀重新審讀了自己和鄭譽峰的這段有始無終的感情,才慢慢走了出來。也意識到,對于張一靈來講,工作才是現(xiàn)在生活的重心,工作從來都是一個人的事,而感情不是,要討好要遷就,一身傲骨的張一靈始終學(xué)不會也做不來。與其在感情上原地打轉(zhuǎn),不如把年輕的生命奉獻給工作,這邊起碼會在自己的努力下取得掌控權(quán)。
“那你也預(yù)感到了陳經(jīng)理項目進展不下去?”林鵬的話把張一靈的思緒拉回。
“想到他做這個項目的吃力了,卻沒想到他做不下去,畢竟這么短的時間要完成這么多事,任誰都做不來,所以這段時間我也把項目重新捋順了下,一方面是最近真沒什么任務(wù)閑著也是閑著,另一方面也是想,若真有意外,興許我的plan b能頂上去?!?p> 林鵬的嘴張成了o型:“一靈姐,刮目相看!”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林鵬跟著張一靈重新開展項目,一切按照計劃進行。偶爾,林鵬會插一句:“李婕西可是栽大了,陳經(jīng)理不信任她了,覺得所有的過錯都源于她?!?p> 低頭忙工作的張一靈并不在乎李婕西的感受,電腦前手指飛舞,忙著改方案做調(diào)查,無意一般,僅僅是口頭禮貌性的回一句:“嗯?”
林鵬會錯意,以為張一靈的意思是:然后呢。
于是滔滔不絕,繼續(xù)開口:“李婕西現(xiàn)在是兩邊不討好,你這邊和陳經(jīng)理這邊都得罪了,公司高層也知道了她這個人的兩面三刀,只差一個機會,她就會被開除,一靈姐,你不記恨她嗎?”
張一靈猛點下回車,看著剛剛完成的階段性成果,滿意的笑了笑,雙手交叉,插進黑順的發(fā)絲,露出微微光澤的額頭,不同于忙的糟亂的工作狂人,張一靈何時何地總是能保持最佳姿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