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武俠

六扇門之縱橫天下

第4章 寧南第一案

六扇門之縱橫天下 五九笛聲 4944 2020-02-01 16:06:28

  來燕州府第二個月的第五日,許忘第一次與廖琛同組的另外兩名捕快前往燕州府下面偏遠的一個附屬州縣——寧南府出差巡查辦案,聽劉承疇說是追蹤一件與先前王尊有關(guān)的大案。

  具體是什么大案卻也不知,因為這事只交代給了廖琛。

  廖琛親自帶隊,同行的捕快有花行雨與左影,這兩位年輕人也是這個月新從外地調(diào)配而來的。

  這兩滴新鮮血液一來燕州府就碰上這樣的好事,連許忘也覺得有些羨慕,如果不出意外,這倆人的身份肯定大有來頭,不然劉承疇肯定不會優(yōu)先派他們兩人上陣,至少許忘是這么認為。

  與這么多人一同出城辦事也是第一次碰到,更何況其中一名是還是女同僚,聽起來倒是件稀罕事。

  他也非常想親眼目睹一下這名新來的女同僚,畢竟能進燕州府的女捕快并不多。

  這種萬里挑一的角色就算長得像一頭豬,他也愿意欣賞。不過很遺憾,這名叫左影的女捕快不僅不是一頭豬,體態(tài)輕盈得令人發(fā)指!

  左影的雙腿如果沒有被錦衣長裙掩蓋,所有人的目光都會逗留在她那纖細筆直的雙腿上,久久不能忘懷!

  當然這種情況下,許忘還是第一時間喜歡看臉的,但并不是瞧對方的臉的容貌好不好看,而是本能地看那她雙眼睛夠不夠格作為六扇門優(yōu)秀的捕快所特有的氣質(zhì)!

  不過又讓許忘很意外,左影的容貌和氣質(zhì)兩方面都完全超乎他的意料。

  有這樣的同僚出差相伴,是個正常男人心情都會感到很愉悅,特別是另一名少年捕快——花行雨。

  那少年的性格跟他的姓氏一樣——花!如要在后面再加一個字來形容的話,那這個字一定就是“癡”。

  這種任務(wù)廖琛是極不愿意自己親自前往的,一來對沒自己半點好處,二來他也極其享受在燕州城每日劃水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鐘的快感。

  只不過這次是劉承疇親自下的命令,再加上手下三個都是極不省心的新人,也不得不隨同前去。

  四人泛舟前行,忽見得遠方重峰疊嶂,岫嶼循環(huán),一脈山勢齟齬而矗,料想已至寧南海岸。小舟又隨海潮擊近了陸灘千百丈,一時礁崖怪石、海民漁船一覽無余。

  諸人須臾登岸,向近海漁民探聽方向,哪知蠻語不通,好不容易才聽明是“寧南”二字。

  這日入得城中,花行雨眼見廖琛歲數(shù)大了些,覺他行動頗有不便,遂意欲竭力討好,連夜悄進牧監(jiān)馬場,買了匹駿壯好馬。

  他出身北涼昊山腳下,聽說他的先祖乃是異性藩王,也不知是哪朝哪代的藩王,但傳至今日依舊還是名門望族,有錢有勢,名副其實的紈绔子弟。

  紈绔少爺成日舞槍弄棒,也曾拜了不少得道高人名下,均都學無所成,但名師之后畢竟還是有些能耐,應(yīng)聘個六扇門的捕快自然不成問題。這回調(diào)配到燕州府也是他家族老子托了關(guān)系,派他前來歷練歷練,也省得在北涼騎馬涉獵,花天酒地,終日無所事事。

  這富家子弟沿路歡喜揮灑,購裳買馬,撒金如土,一徑又回至眾人酒棧歇息處。

  許忘見他來時換了一身錦緞華服,滿面春風,極為洋洋得意,不僅有意討好廖琛,還將不少胭脂花粉等少女之物獻于左影,不免諷笑道,“無事獻殷勤,必心存不良?!?p>  左影當然沒有當回事,這些胭脂俗氣作為六扇門女捕自然是看不上的,隨意一塞也不知放進了何處。

  花行雨笑呵呵也不還嘴,作為有權(quán)有勢有后臺的后代,他充分展示了作為一名富二代的素養(yǎng)和脾性。

  在許忘看來,他是可以一起說笑喝酒交友的那一類,至少沒有壞心。

  紈绔少爺又將一套綾羅綢緞遞給許忘,道:“師兄,這套華服外衣可是專程給你買的,你身段與我所差無幾,想必也是合身的,何況此地辦案,賊徒太多,穿成便衣更好行動,換上罷!”

  許忘瞧了一眼華服,又瞧瞧自己身著的官服有些破舊,不免有些相形見絀,心想不要白不要,遂一把拿了過來,笑說道:“難得你有這份孝心,以后師兄罩著你,沒人敢欺負你了?!?p>  花行雨知曉他只是隨口一句玩笑,也就隨意敷衍陪笑。

  廖琛展顏一笑,也不客氣,挑了其中另一套華服,笑呵呵道:“聽說這方的土餐頗有門道,我嘴饞得厲害,咱們這就到此地最好的酒樓大吃一番!”這老滑頭知道花行雨家底不錯,作為他的頂頭上司,定要讓他多多破費孝敬孝敬自己。

  自從離開了燕州城,廖琛的性情忽然變得開朗起來,畢竟偽裝得久了,還是需要放松放松。

  花行雨忙樂道:“我已打聽得清楚,這里最好的酒樓是‘春雁樓’,據(jù)說只要吃上一頓,就會欲仙欲醉,再也忘了要回去了?!?p>  廖琛笑著豎起拇指,道:“很好,很好!”

  一行人皆披了華服便衣,啟程往城心來,步向花行雨口里說的“春雁樓”。

  只見小地方酒樓絲毫不輸燕州的氣派,眾人嘆為觀止?;ㄐ杏昀振R佇停,迎著廖琛下馬進樓,擲金打發(fā)了一名樓侍,令他好生招呼。

  許忘等人亦是逐步跟上,已有兩名伙計迎上接待,送至二樓廂房。

  四人皆已落座,一名伙計耐著性子道:“客官要點些什么?”

  花行雨有意顯示自己闊綽,一把奪過伙計手上單冊,隨口說道:“你就照著這菜單子都來兩份!”

  伙計眉頭一皺,奇問道:“每樣都來兩份?”

  花行雨頗不耐煩,脧了一眼說道:“有何問題?”

  伙計也不好再說什么,唯唯諾諾地退席而去。

  左影臉上略些難色,徑自幽幽喃喃:“吃得完么……”

  許忘不以為意,淡然一笑道:“小花兒有的是錢,帶在身上太沉也是礙手,師弟,你說是不是?”花行雨也無別話,只得應(yīng)聲稱是。

  不多時,幾名傳菜伙計便已接踵送來菜肴,當下甚么朱砂蒸雞、蒺藜鱔片、紫云三仙等紛至上桌,須臾擺滿,真是琳瑯滿目,叫人應(yīng)接不暇。

  花行雨也是自來熟,每每試吃一口,便往女同僚盤中夾一筷,一邊連連笑道:“好師妹,這個好吃……那個好吃……”

  左影白了花行雨一眼,“能不能在“師妹”之前把‘好’字去掉?”她是一名一本正經(jīng)的女捕快,容不得別人對她有一絲說笑,花行雨對她感興趣的一點就是:無趣!

  與一名無趣的少女開起玩笑來,這件事情就會變得有趣。

  “不好嗎?”

  “好嗎?”

  “好好好,好師妹,你喜歡就行。”

  左影對這紈绔少年的無賴模樣也是無可奈何,“你!”

  二人正說著,頃刻之間,左影面前杯盤已是囤了一山。

  忽聽得隔壁廂房人聲喧雜,聽來極是逆耳,廖琛不由得煩膩,喚來伙計道:“外面吵什么呢!”

  伙計道:“有幾位貴客初來乍到,不懂此店規(guī)矩,我去勸勸罷。”

  花行雨道:“不必,我琛哥素喜清凈,我去看看就行!”

  正要邁步,卻被許忘攔著,“誒!你就好好犒勞琛哥,我去瞧瞧!”如果在這種場合下失去了花行雨,那剩下這三人的場面一定很尷尬,許忘不會讓這種尷尬的氛圍發(fā)生,所以他優(yōu)先選擇了自己出去查探。

  說著搶先邁步出廂,一徑往隔壁來。

  那伙計生怕他生出事端,也是疾步跟上:“客官,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要一語不合……”

  許忘不待他說完,巧步已在隔廂門外,只聽得里面有人大聲道:“柳州六扇門的臭丫頭也太狂妄自大!傷了袁山派的幾名道友不算,這回又挑我們的茬!二哥,待我回去向大當家的稟明,咱們大伙再一起找他們六扇門算賬!”

  許忘正要一腳踹門進去,一聽得“六扇門”三個字不禁一奇,心想他們說的臭丫頭難道是柳州府的女捕快?一撇眼只見那伙計已在自己身后,遂一擺手令他退去,自己則在門外暗暗聽著。

  又聽得一人道:“袁山派余劍鋒號稱‘劍法無雙’,這幾年也是難逢敵手,這回卻失手在一個六扇門的女捕快身上,想必羞愧難當連死的心都有了。”聲音清亮悠揚,顯也是年紀不大。又一個粗狂的聲音道:“呵呵,余劍鋒居高自傲,這回輕敵吃了大虧,活該!”

  最先那人道:“陳兄,你這是什么話?現(xiàn)在可不是互相斥諷的時候,當下之際乃是召集各路道友手刃那臭丫頭,臭丫頭囂張跋扈再三挑釁,我中山派已是忍無可忍了!遂才和二哥齊來與眾位會晤,商議對敵良策?!?p>  那清亮嗓音問道:“我們與六扇門素來無瓜葛,那丫頭究竟撂下什么話兒?又如何向貴派挑釁?”

  最先那人重哼了一聲,道:“就因為我們教中與那惡賊王尊無意說了幾句話,被那臭丫頭抓到了把柄,就要跟我們都過不去,那臭丫頭嘴賤的很,說什么鼻子硬劍法軟,說三清教沒甚么本事卻妄自稱大,竟還敢收留大盜王尊,還說要教訓教訓貴派掌教,教他知道出頭鳥可不是誰都可以做的。陳師兄,你說這口氣能忍嗎?”

  許忘聽了不覺暗笑,忖道:“原來這些人都是牛鼻子道士,聽那人的意思難不成烏山派散眾弟子也跟王尊有勾結(jié)?劉副總管派我等人調(diào)查與王尊有關(guān)的事,難不成就是跟他們有關(guān)?”

  又聽得“嘭”地一聲擊木巨響,粗狂聲音罵道:“豈有此理!我三清教有那么好惹么!俞兄,你約我前來商討良計,心中可早有計策?”

  那被稱做俞兄的人道:“那臭丫頭武功妖邪的很,我和二哥與他斗了百余招,尚未能就將她拿下,看來硬斗是不成的,遂才找你三清教幫忙。何況臭丫頭擺明了是要找我等修道之人的麻煩,這口惡氣非出不可!”

  其中一人道:“我聽說那丫頭剛被調(diào)配來了燕州府,現(xiàn)在是吳天啟的部下,有燕州府撐腰,會不會不太好對付?”

  “剛調(diào)來燕州府?他們說的難道是左影?”許忘心中暗忖,“俞兄?難道這人就是副總管點名要捉拿的要犯——俞傲天?”

  那清亮嗓音道:“怕什么!燕州六扇門的爪牙也是實在欺人太甚!多年前被南崇山、達摩峰等派高手圍剿幾近歿亡,沒想到在吳天啟的帶領(lǐng)下居然死灰復燃,又敢來我江湖上恣意挑釁,于公于私我宋玉勉這忙也必幫定不可了!”

  俞姓男子道:“前有樓主相助,現(xiàn)在又有宋兄幫忙,那是再好不過!先拿那臭丫頭開刀,煞煞六扇門的威風,須叫他們明白咱們武林人士豈是好惹的!”

  “樓主也答應(yīng)幫我們對付六扇門?”

  俞姓男子道:“那是自然,不然我們來這春雁樓干嗎?”

  許忘心中又想到,“原來如此,看來劉副總早已得到風聲,故此派我等人前來收拾這幫不知好歹的江湖人士,花行雨是高干子弟,左影也對此事有一定了解,而我又受劉承疇青睞,看來劉副總管將這件事交給我們幾個處理,擺明了要讓我們撿個大便宜,趁此機會提拔提拔,不過......這樓主又是誰?”

  那粗狂聲音道:“宋兄,冒昧問一句,尊師頑疾可好些否?”

  宋玉勉嘆了一聲,道:“只怕再難起來了。”

  俞姓男子憤然道:“哼!萬重山的手段也忒歹毒了些?!?p>  宋玉勉道:“說起來萬賊五年前武功已比昔日尤勝一籌,家?guī)煴M了全力也勉強跟他過了三招?!?p>  許忘聽他們說到萬重山,心中又是一陣好奇,“這萬重山是前朝太監(jiān),功法精益幾乎當世無人可敵,后來在司密院眾高手的圍剿下才將他逼出了南淵國,聽他們的語氣好像那萬重山五年前來過一次中土,這姓宋的師父在他手上竟然還能活著,想必也是佯死才茍且逃生。不過那萬重山確實不太好對付,僅憑我六扇門還不足以跟他抗衡,這事得從長計議?!毕氲酱颂帲杂X也沒必要在聽下去。

  諸人在房中又商議起如何對付燕州六扇門,忽然廂門一開,一個華服少年佇立眼前,當真岳峙淵渟!

  華服少年闖入廂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他的衣領(lǐng)上。盡管他在六扇門制服外披了外衣華服做掩飾,依然露出了六扇門特質(zhì)的領(lǐng)口。錦領(lǐng)鑲薄玉,闔開兩幕奇異圖騰,細紋如絲,勾勒成雪。

  宋玉勉等人均是涉世已深的江湖人士,還未看清眼前之人面容,卻已被領(lǐng)花所怔,均呼:“六扇門的人!”

  聽得那少年道:“你們幾個誰是俞傲天?”聲潤如珠,音色天成,一語甫畢,桌旁四人倏然齊齊立身。

  華服少年一見此情,不驚不詫,反問道:“你們四個都叫俞傲天?”

  俞姓男子率先說道:“在下便是!有何貴干?”他對六扇門忌恨非常,雖又有宋玉勉等人在場,但見華服少年神貌肅然,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到底還是留有有幾分忌諱。

  華服少年神色未動,一柄繡春鋼刀橫空一劃,瞬時一抹朱霞從眼前射了開去。收刀之際,那俞傲天呼聲未出,轟然撲到。

  “師兄!”一名素袍道人緊然俯身一探,頓時仰首怒喝:“你!”哪知“你”字一出口,又是一抹紅霞蓬出,兩具尸首疊在一處。

  許忘三刀砍倒對方,心中也正奇,我不過使的尋常刀法,為何這三個這么差勁,一刀就死了?“難道他們本就身重劇傷?”

  只見宋玉勉與那陳姓男子紛紛倒吸一口涼氣,瞪目而退,均想:素聞六扇門妖法鬼魅,但眼前這人年不過二十,竟有如此修為,倘若強上也不過是徒然增添兩具尸體。

  宋玉勉勉強端容,提氣問道:“敢問......閣......閣下名號?”

  許忘瞥了一眼,面無神色,冷然道:“許忘!留你性命,快去給你同伙報信,讓他來這里找我!”

  宋玉勉暗暗念了一遍少年名字,合掌抱拳,道:“告辭!”音落跨步,一徑出了廂門。陳姓男子已是嚇得面無血色,低首急跟,哪知剛一抬腿,后心一涼,默聲倒地。

  那宋玉勉聽得身后倒地之聲,更不敢回頭,如鼠竄去,一時已無蹤影。

  許忘冷聲自語道:“報信一人足矣!”幽幽回身,大搖大擺向隔壁廂房走去。

  許忘晃神默思,剛一回頭,卻已不見那人身影,一面心奇,徑自又回往自己閣廂。

  廖琛等人宛如無事發(fā)生一般,各自默聲飲食。

  花行雨見著許忘回來,不禁問道:“發(fā)生了什么,怎么突然隔壁沒有聲音了?”

  許忘道:“我殺人了?!?p>  花行雨不免一奇,皆道:“你殺了他們?”

  許忘正要解釋,卻聽廖琛道:“死了三個是不是?”

  許忘吃了一驚,心思,我殺人無聲,廖琛隔這么遠還能覺察得到?點頭問道:“那中山派與三清教是什么來歷?”

  廖琛泯了一口香酒,說道:“皆屬中原闡教一流,此流教派甚多,我也也難盡數(shù),死的人當中應(yīng)該有俞傲天吧?”

  許忘拾起碗筷,然已無食欲,說道:“你都知道了?但我只用了一刀。”

  廖琛三人明白許忘的意思,他并不想殺對方,但對方連許忘一刀都沒躲過。

  花行雨正一口鮮肉咀嚼,聽了這話不免頓住,道:“甚......甚么?一招!”心中暗驚,這小子刀法這么犀利?

  左影也是一副欽佩的目光看著許忘。

  許忘根本沒有在意,端起酒壺猛吸了一口,默然不語,心中想是這酒棧中是不是還有同黨。

  廖琛宛似看出許忘心思,說道:“俞傲天等人蓄謀對付我六扇門,死不足惜,你也不用多想。”

  花行雨突然又問道:“琛哥,那我柳州六扇門與三清教等派先前有何過節(jié)么?”

  廖琛淡然道:“不知。”轉(zhuǎn)而向左影道,“你問她。”

  花行雨向左影呵呵一笑,“好師妹,說來聽聽?”

  “本想著這趟出門好好教訓教訓這幫不知好歹的小角色,沒想到都被許忘一刀剮了......”左影正沉浸在自己是思緒中,也沒空理會花行雨。

  花行雨見倆人都沒有理他,徑自向許忘道,“那你為何又放走一個?”

  許忘只覺花行雨這小子問題真是多,淡淡道:“揪出同伙。”

  正想著,忽聽門外噪聲嚷叫,幾名酒樓小廝慌慌張張由樓道穿下樓去。

  不一會兒,便有五名酒役一同進得廂內(nèi),一名帶頭的道:“僭擾幾位客官雅興,樓主有請!”

  花行雨奇道:“樓主?”

  那酒役道:“對,便是咱春雁樓的主人。”

  許忘聽了這話,立時知曉,暗暗對廖琛眼神示意,“琛哥,這酒棧有問題?!?p>  廖琛微微點頭,即便許忘沒說出口,也大致明白了。

  花行雨繼續(xù)問道:“有什么事嗎?”

  酒役道:“隔壁房中發(fā)生命案,樓主想有幾句話問問,相煩走一趟!”

  花行雨道:“不問也知必為此事,不過就是死了幾個江湖上無名小卒,這樓主這般興師動眾地派人來請我們,莫非死者與他有莫大干系?”說道:“琛哥,我們?nèi)ヒ娨娔菢侵魅绾危俊?p>  廖琛“嗯”了一聲,頷首而起,說道:“幾位帶路!”他憑著多年辦案的經(jīng)驗直覺,這樓中一定有古怪。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