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所謂的成功吧,恐怕在隔海相望的君臨已經(jīng)有人掌握了,那就是神秘的煉金術(shù)師公會。
煉金術(shù)士自稱是由飽學(xué)之士組成的古老社團,有時被稱為火術(shù)士,多年以來一直宣稱擁有多項魔法和奧義秘術(shù)。煉金術(shù)士公會在早期盛極一時,相傳在公會力量的巔峰時期,煉金術(shù)士們稱能煉化金屬,創(chuàng)造火焰生物。后期種種跡象表明他們實力依舊,但只有野火是他們唯一可以施展的秘術(shù)。
即使這種技術(shù)已經(jīng)存在多年,‘瘋王’伊利斯的某任短命首相亦是一名煉金術(shù)師,但這種技術(shù)一直被很好的保護了起來,不足被外人所掌握。
畢竟要恰飯的嘛。
但也是這種目光的局限性也讓煉金術(shù)師公會的發(fā)展產(chǎn)生了阻力,畢竟他們沒有法比奧這種對未來發(fā)展的先見性。
讓奔雷手逐漸掌握火藥技術(shù),就好比打好基礎(chǔ),人又不是鴨子,是不能隨便填。
奔雷手的來歷也很簡單也很傳奇,若不是他親口交代,法比奧絕對認不出他竟然是一位多斯拉克人。
多斯拉克作為馬上民族,信仰的是絕對的武力,天生孱弱的侏儒是不允許生存下去的,如果在其他較為文明地區(qū)可能還有一線生機,但多斯拉克認為侏儒身上帶有詛咒,必須被仍在草原上,任由野獸啃食干凈。
本該等死的侏儒沒等來狼群,卻等來了一只馬戲團,馬戲團的團長把他收下養(yǎng)大,訓(xùn)練他在獅子的嘴巴里翻跟頭,輾轉(zhuǎn)十幾年過去,在阿波斯塔的一場重要的演出中,老團長親自出馬耍出一套高空飛人,他嫻熟的技巧引來一陣陣驚呼,裝作失手的戲碼更是讓現(xiàn)場觀眾捧腹大笑,過了好久人們才知道他是真的不小心把自己的脖子摔斷了。
之后馬戲團就被各個貴族瓜分了,奔雷手就來到一個奴隸販子家里專門表演吐火球鉆火圈,他在細心研究中發(fā)現(xiàn)了很原始的火藥,但因為掌握不好成分總是爆炸,被趕出來后就便宜了法比奧。
僅僅有原始的火藥是遠遠不夠的,還要把它運用在軍事中,法比奧決定在天鵝絨丘陵的深山里給他奔雷手找一個安靜的地方,順便雇傭些不會透露秘密的聾啞人去給他打下手。
而另一項法比奧決定做出來的東西,也已經(jīng)擺在了他的面前
之前他在自己的莊園行宮時,已經(jīng)安排了許多人去收集樹皮,自由貿(mào)易城邦由于需要造許多商船,木頭自然是多的是,許多的樹皮被剝下來后就堆砌在外面,幾個小銅粒就可以買上一大捆,用來引火做飯,只不過這玩意燒的太快,僅僅是被窮人當(dāng)做引子使用。
法比奧在造船廠買來好幾大車的樹皮,浸泡差不多二十多天,然后在發(fā)動莊園里的所有人來漿打,直到打成漿糊,然后加入草木灰徹夜熬制,再用漏網(wǎng)器具均勻的放置在平靜的水面上,力圖做到表面均勻,適合書寫。
之后便是烤制,將水分全部蒸發(fā)出來后,剪裁后可以使用了。
但是這玩意放到法比奧面前的時候,他卻有些難受了,他輕輕提起一只鵝毛筆,筆尖剛剛觸碰到紙面,墨水就全部滲入進去涂花了一大片,他氣得一甩筆,懊惱的癱回椅子里,恰好總管的小助理為他端來午餐,幾塊煎豬腹肉和一碗羊肉濃湯還有一塊全麥面包。
“大王這是在作畫嗎”小助理拍生硬的馬屁。
法比奧本來想盡快展開潘托斯的中下層公民的識字教育,看來還是得一步一步來,他連教材都準(zhǔn)備好了,在這個愚昧的年代什么東西是讓人民群眾最喜聞樂見的,法比奧心里已經(jīng)有數(shù)了。
相比于潘托斯的貴族們,普通公民和大部分依附在貴族的貧民生活還是很苦的,他們的人生枯燥而乏味,又不能像貴族一樣沒事讓女仆給自己吹個號角,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能不餓死,能延續(xù)自己的后代就是他們?nèi)颗Φ姆较蛄恕?p> 至于娛樂,基本沒有。
如果能有一種東西,讓識字教育和娛樂結(jié)合一起,那就再好不過了。
他從書桌下的隔層里掏出一本小牛皮紙串成的書,里面是法比奧最近一段時間里做好的文學(xué)著作《門房約翰大爺》。
“瞧瞧看,寫的怎么樣”法比奧把文學(xué)著作扔給小助理,又掏出一本嶄新的牛皮紙,開始繼續(xù)碼字。他大汗淋漓得寫完新書《侍從阿賓》的第一章:伯爵太太,第二章的女仆姐姐剛開了個頭:大師..小女仆嬌喘一聲倒在阿賓的懷里,只見這個時候,小女仆眼如微絲,濕潤雙唇,微微張開,還噴出有如蘭花一般的香氣。
這玩意可有點累,要是有種職業(yè)每天都得寫上幾千上萬字,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小助理顯然已經(jīng)完全沉寂約翰大爺?shù)膫髌婀适轮校劬Φ傻昧飯A,呼吸都顯得急促起來,他有些緊張的看了法比奧一眼,佝僂著身子,企圖掩藏自己自己那片小突出,發(fā)現(xiàn)無果后趕緊坐在了小凳子上,還很風(fēng)騷的翹起了二郎腿。
“問你話呢,趕緊說”法比奧不耐煩了,咋地約翰大爺魅力就這么大嗎?
“大,大王,這玩意要是讓達赫利老爺知道了,肯定要說傷風(fēng)敗俗的”小助理緊張兮兮的說道。
傷風(fēng)敗俗,傷風(fēng)敗俗就對了。“你可以下去了”
小助理墊著腳慢慢退出去,忽然被法比奧喊?。骸澳惆褧o我留下來,攥在手里還想拿回去看嗎!”
人民的文化娛樂事業(yè),是本王義不容辭的責(zé)任??!法比奧感慨著將《侍從阿賓》放回柜子下,他決定先用小羊皮紙制成書籍,專門賣給城里的年輕貴族們,雖然這些家伙們哪個城邦的姑娘沒玩過?早已經(jīng)是見得多了,但文字的魅力是無窮的,是任何媒介都沒法代替的,小兔崽子們乖乖掏錢吧。
因為沉醉于碼字,小助理再一次把熱好的食物送了過來,他似乎從賢者狀態(tài)里走了一圈,整個人都無精打采,法比奧嚼著面包含糊不清的說道:“你說這么一本書,得賣多錢”
小助理跟隨達赫利多年,知識儲備能力不亞于學(xué)城的見習(xí)學(xué)士,對經(jīng)濟學(xué)更是非常精通,一只羊值十個銀,一只羊身上最多能出兩張大羊皮紙和四張小羊皮紙,這么一本書得用上上百張羊皮紙,再加上抄書人的工錢,識字的不多,那會寫的就更少,工錢絕對不能低了,而且這東西還不能外傳,所以還要安排集體住宿,前期的投入必然不會太少。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自己雇人放羊,那么成本就可以低一點,到時候母羊下崽,留下種羊,其他的羊就殺來吃掉,話說小瞎牧師昨天烤的羊羔肉可真好吃啊,外焦里嫩,撒上他珍藏的磨好的麻椒料和細鹽,可真是人間美味。
不對,不對,這都想到哪去了。
“十個金?”小助理顫顫巍巍的說出自己預(yù)想中的成本價翻了十個翻。
“至少一百個金!”法比奧胸有成竹的說道:“你要研究客戶的心理,能夠花十個金買這種閑書看的人,根本不在乎花一百個金,什么叫貴族,貴族就是只買貴的不買...不對這東西似乎是我們的獨家,所以,我們知識分子的的口號就是:愛買不買!”
大王不虧是大王啊,小助理由衷地贊嘆。
“達赫利最近不在,你得挑起擔(dān)子,去招收一批制羊皮紙的工人,再去找?guī)讉€會寫字想掙大錢的閑人,過幾天跟我們一起去平地,到時候在那里建立幾個作坊,你去把這本書抄點節(jié)選,給找來的抄手們看兩眼,讓他們對自己今后的的工作有個數(shù),你把這本吵一份,能抄多少是多少,給那些抄手們瞧瞧”
小助理抄寫的功夫,法比奧舒服的躺在椅子上,幾乎預(yù)見了日后的潘托斯,手里沒幾本暢銷讀物,都不好意思跟別人打招呼。
他就著鵝毛筆落在羊皮紙上的聲音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接近天黑才被瞎子喊醒:“大王,有個毛臉的家伙和侍衛(wèi)們打起來了,現(xiàn)在正在地牢,他上午就來了一直說要見韋賽里斯陛下,都和他說了幾遍陛下不在潘托斯,讓他去地下室住幾天等韋賽里斯陛下回來,他后來和其他來應(yīng)聘的人發(fā)生了口交,幾個侍衛(wèi)去了被他赤手空拳打翻了,彌桑德和狗剩子去了才把他制服,不過他倆也受傷了”
瞎子口中的侍衛(wèi)就是由其他總督們派來的,手腳稀爛,被打倒了也無可厚非,但能傷到彌桑德和狗剩子這樣的好手肯定有點本事。
毛臉的家伙?難道孫猴子也穿越過來了?
“哦,這人什么來頭,手腳挺麻利的嘛”法比奧打了個哈欠。
“他自稱是一位傭兵,不過從前是海峽對岸的什么伯爵來著,丹尼公主讓我們把他放了,我們可不敢做主,這才來跟你說”
法比奧頓時瞪大了眼睛,海峽對岸的伯爵,好端端的跑來厄斯索斯當(dāng)傭兵?這種人可不常見,難道?難道是喬拉·莫爾蒙?
不行,得趕快給他弄走,隨便找什么借口,說他無端砍死無辜路人,隨地大小便,偷老太婆內(nèi)褲什么的都好,反正不能讓他留下,要知道喬拉·莫爾蒙日后可是會愛上比他小上二十多歲的丹妮呢。
這個老變態(tài)絕對不能留下,公主殿下必須是我的。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