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那些追兵要撲過來,羽真連忙向旁邊跳去,躲開了他們的攻擊。
反手又是一劍砍出,又給最前面的那個人造成了不小的傷勢。
但是,疼痛仿佛會刺激他們一樣,表情更加狂熱地向羽真沖了過來。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羽真邊打邊往后撤,感覺自己就跟打僵尸一樣。
“對了,僵尸!”
眼中一道靈光閃過,原本攻向追兵身體的攻擊,全部轉(zhuǎn)向攻擊他們的腦袋。
但是那些追兵也知道自己的弱點,身體異常靈活,根本不給羽真機會。
追兵們也不著急,仗著半個不死之身,輪番上陣,想要以車輪戰(zhàn)的方式耗干凈羽真的查克拉。
“遲早要被他們耗死!”
羽真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凝聚查克拉在雙腳上,用力踏地,身體像離弦的箭一樣飛了出去。
把怪力術(shù)運用到移動中,是羽真很久之前就有的想法。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踏地的反作用力完全可以將自己的身體送出去,達到快速移動的目的。
之前就和綱手說過這個想法,綱手表示很贊同,因為和擁有同樣功能的瞬身術(shù)比起來,這樣子不會有使用后致命的停滯,是戰(zhàn)斗中切實可用的招數(shù)。
綱手自己樂呵呵地去練了,但是不讓羽真自己使用,還是那個原因,對身體的負擔太大,羽真畢竟還只是一個孩子,有可能會影響發(fā)育。
但是羽真還是自己偷偷摸摸地練習了,只是沒想到,第一次實戰(zhàn)使用,就是在這種生死追擊上。
.........
“停!”
一隊戴著霧隱護額的忍者在叢林中穿行,隊伍中的感知忍者卻突然揮手示意。
“前面有打斗的動靜...”
“隊長,怎么辦?”
一個大漢走上前來,問隊伍最前面的忍者:“繼續(xù)前進嗎?”
“...先等等?!?p> 隊長將額前棕色的碎發(fā)撩到一邊,“湯忍村根據(jù)之前的情報,很可能在進行什么秘密儀式,再召喚一個非凡的存在。敵人很有可能獲得了來自那個存在的部分力量......現(xiàn)在先原地隱藏!”
隊長正是之前帶走照美冥的照美流!
“巨蟹,繼續(xù)偵察前方情況,有什么情況立刻向我報告!”
“是!”
照美流瞇了瞇眼睛,走到隊伍中偵察忍者的身邊,隱藏了起來。
.........
“呼呼...”
羽真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一方面,查克拉已經(jīng)基本上消耗干凈了。
陰封印修煉的時間不長,羽真也并沒有向里面存儲太多的查克拉,畢竟大海是不會因為擔心缺水專門去灌滿一個小池塘的。
但碰到現(xiàn)在這種情況,卻是讓他追悔莫及。
另一方面,這種怪力拳的使用給身體帶來的巨大負擔,讓羽真感到自己的雙腿都快要斷掉了,再加上原本就有的傷勢,此時已經(jīng)是滿是鮮血,血肉模糊了。
“不能停下......”
羽真灌下一瓶生命藥水,繼續(xù)向前走。
但是生命藥水的作用實在有限,速度還是不可避免地慢了下來。
先前好不容易甩開的追兵,再一次慢慢靠近。
......
“隊長,是一個小孩。”
巨蟹突然睜開了眼睛,向照美流說道。
“他受了很嚴重的傷,后面還有很多查克拉,不過都很弱小,但是那些查克拉上有一股很奇怪的氣息?!?p> “是嗎?”
照美流思索了一下,說道:“準備戰(zhàn)斗,那個小孩估計是從湯忍村那里逃出來的,或許知道些什么,救下他再說。”
“是!”
.........
“結(jié)束了嗎?”
羽真無力地倒在地上,再一次看到一雙雙腳將自己圍在中間。
下一次,自己可是沒有陰封印中存儲的查克拉了,再向從那個鬼地方逃出來,估計是徹底沒希望了。
“原來,綱手老師突然贏了,原因是在我身上啊......”
苦笑一聲,羽真并沒有放棄掙扎。
他看出來,那些追兵并不想殺他,回想起原著中飛段的儀式是雙向連接的,羽真猜想,可能是與自己連接的那個人,還沒有不死之身,但是又是邪神教中位高權(quán)重的某個人。
所以,他們想要活捉自己,等那個人獲得不死之身后,再處理自己。
但是羽真不敢賭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確,哪怕他有守護天使在。
倒在地上,羽真仍然奮力地揮舞著自己手中的大劍,阻止那些人靠近自己。
但就像是斗獸場中的觀眾,那些追兵只是看著,任憑羽真賣力地表演,等待著他徹底失去力氣的那一瞬間。
“水遁·水亂波!”
忍術(shù)結(jié)印的聲音傳來,澎湃的水流沖擊過來,將那些追兵沖散。
霧忍們一股腦地上前,攻擊追兵的要害。
“打他們的腦袋??!”
羽真用自己最后的力氣大喊出聲,隨后便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也多虧是他的提醒,讓那些以為一擊斃命的霧忍反應了過來,躲開了追兵的攻擊,隨后一苦無捅進那些人的腦袋。
戰(zhàn)斗結(jié)束,其他人去打掃戰(zhàn)場,照美流走到羽真身邊,眼神驚疑不定。
“紅頭發(fā)...漩渦一族的人......”
照美流蹲下,一把扯下羽真上衣的衣服,看向他那滿是傷疤的后背。
“真的是他......”
“隊長,我來帶著他吧!”
一名隊員走了過來,說道。
一邊說著,想要抱起來地上的羽真。
“不用,我自己來。”
照美流制止了他,小心翼翼地將羽真背起來。
“好了,我們走!”
.........
“失敗了?”
大祭司吐出一口鮮血,氣息變得更加萎靡。
“可惡...來人,給我準備儀式!”
“大人!”
手下連忙半跪下去,說道:“強行發(fā)動儀式不可以??!那個與您連接的人還沒有抓回來!”
“還不是你們這些家伙廢物?。 ?p> 大祭司直接嫌犯了面前的桌子,茶壺中滾燙的水直接澆在了手下的臉上。但他動都不敢動,低著頭,不敢看大祭司。
“好了,現(xiàn)在,立刻就去準備儀式!”
大祭司深吸一口氣,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說道:“我的身體已經(jīng)不能繼續(xù)拖下去了......哪怕是半完成的儀式,也要進行!”
“屬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