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前來覲見大名,還請上報?!?p> 站在大名府外,三船對著守衛(wèi)說。
“可是,上面有令...”
守衛(wèi)為難地說道。
他只是一個普通人,根本不愿意插足鐵之國高層們的爭斗中,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大臣已經(jīng)死了,還請速速通報?!?p> “啊...是..是?!?p> 連忙應道,守衛(wèi)關上大名府的門,一溜煙向里面跑去。
“話說玖紅,把面具摘掉吧?!?p> 三船掃了一眼羽真,突然想起了什么,說道:“帶著面具覲見大名,不太合適...”
“好吧。”
羽真爽快地答應了,但是摘下面具后...還有臉上纏著的一層又一層的繃帶。
“這樣就沒有問題啦!”
“喂喂...”
三船頭上流下一顆大大的汗珠,“這樣跟戴面具,好像沒什么區(qū)別...”
“還請三船將軍體諒一下,我的身份需要隱藏,不能暴露?!?p> 羽真誠懇地看著三船,認真說道。
“好了?!?p> 源千雪拍了拍三船的肩膀,“玖紅是我們的大功臣,父親那邊不會責怪的。”
“嗯,好吧?!?p> 這時,先前去通報的守衛(wèi)也回來了,恭恭敬敬地向三船鞠了一躬,說道:“還請跟我來。”
三人走進大名府。
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微弱的晨光下,羽真能看到,外面看起來恢宏大氣的大名府,里面卻是簡陋無比,跟普通人的院子差不了多少。
“大名,應該是一個很樸素的人吧...”
羽真感嘆道。
三船點了點頭,“確實如此,這些年在大名的領導下,鐵之國的發(fā)展很不錯。只可惜,仍有那亂臣賊子想要篡位?!?p> 帶路的守衛(wèi)在前面瑟瑟發(fā)抖,一聲也不敢吭。
推開正廳的門,守衛(wèi)再次躬身一禮,轉身離去。
“你們來了...”
大廳中間的座位上,一個臉色蒼白的中年男子端坐在那里,他頭上戴著扇子一般的飾品,一身日本傳統(tǒng)和服,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不俗的氣質。
正是鐵之國大名源拓真。
枯瘦的手無力地抬起來,想要扶著座位站起來,但嘗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頹然地坐了回去。
“大人?!?p> 三船行禮,“屬下來晚了。”
“不晚...不晚...”
源拓真擺了擺手,笑道:“至少,我的女兒沒事。”
“被控制期間,我是有自己的意識的。但是所有的事情,我只能看,無力改變,只能看著自己的身體做著違背自己的意志的事?!?p> “看著那家伙用我的身體下令,屠殺我的人民,襲擊我的女兒,我恨啊...”
“那種無力感,我不想再承受第二次!”
越說越激動,源拓真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大人?!?p> 羽真向前走了一步,手掌散發(fā)出柔和的綠光,照耀在源拓真身上,讓他緊皺的眉頭,微微舒緩開來。
“多謝。”
源拓真揮了揮手,“好了,可以停下了。”
羽真點點頭,停下了掌仙術。
“就是你殺的大臣吧?”
源拓真問道。
看著羽真有些疑惑的眼神,源拓真解釋道:
“不用驚訝。控制我的秘術,是雙向鏈接,但是精神力強的一方獲得主導。大臣是一個野路子忍者,精神力比我強的多,導致我失去了身體的控制,但是通過他的眼睛看到一些東西還是可以的?!?p> 說著,源拓真笑了,“而且多虧了你,因為大臣身死,我從里面獲益不少,精神力有所增加,也算是因禍得福吧?!?p> “不管怎么樣?!?p> 羽真看著激動的源拓真。認真說道:“大人的身體情況已經(jīng)相當危險,還請之后好好休息兩日,補一補身體?!?p> “這是自然。”
源拓真心情大好,大聲說道:“但不知小友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因為一些事情,不得不隱藏身份,還請大人見諒。”
“嗯,不管你是誰?!?p> 源拓真沉聲說道:“既然為我鐵之國做了貢獻,自然是不會虧待于你,來人!”
幾個侍從走進大廳,其中一個還抱著一個巨大的卷軸。
“將這位小友,列入供奉席,奉為上賓?!?p> “是?!?p> 侍從點了點頭,打開卷軸,拿出一根筆,雙手遞給羽真,“還請大人寫下自己姓名?!?p> “不要寫姓名了?!?p> 源拓真說道:“寫下你的代號即可?!?p> “嗯?!?p> 羽真點了點頭,接過筆,在卷軸上書寫了自己的代號。
“這塊兒令牌請拿好。”
侍從掏出來一塊精致的木制牌子,“鐵之國全國都認識這個牌子,憑此令牌將享受很多優(yōu)惠政策,還請供奉妥善保管?!?p> “我會的?!?p> “好了,你們先下去吧。”
源拓真擺了擺手,“千雪留下來,我有話要對她說。”
“是。”
三船恭敬行禮,和羽真一起離開了大名府。
“還好沒有出現(xiàn)什么大問題?!?p> 三船感嘆了一句,“大名是個好君主,結果還是有宵小,幸虧有你在。”
“我也是為了我自己。”
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羽真也是相當滿意。
“既然事情已經(jīng)結束,那么,就此別過。”
“我沒有攔你的理由,便祝你一路順風?!?p> 三船并沒有阻攔,對羽真行了一個標準的武士禮。
“希望下次再見面,我能參加你和千雪公主的婚禮。”
微微一笑,羽真的身影消失不見,留下原地有些窘迫的三船。
.........
重新來到地下交易所,正巧碰到幻老頭。
“任務完成了嗎?”
看著羽真志得意滿的樣子,幻疑惑地問道。
“呃...沒有?!?p> 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這個任務,已經(jīng)不需要我完成了?!?p> “哼,但是委托人那邊,已經(jīng)把報酬打過來了?!?p> 幻丟給羽真一個鼓囊囊的錢袋,“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這個不方便說?!?p> “不說就算了?!?p> 幻也沒繼續(xù)問,又從懷里掏出一張地契,“商鋪的事情,我已經(jīng)辦妥了,付錢吧?!?p> “多少?”
“一手價,八斤黃金。”
“嘶,這價錢...”
“房子包你滿意...再說你不也剛賺了一筆嗎!”
幻老頭不耐煩地揮揮手,“要還是不要,利索點。”
“要要要!”
羽真一咬牙,將手伸到身后,從系統(tǒng)空間里拿出幾塊黃金,遞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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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羽觴
像我這種熬夜更新的人,一般只用兩個字來形容。 肝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