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蘇提前兩天到了湘省,就算他現(xiàn)場一直超級穩(wěn)定,不過該彩排的他還是要彩排的,而且對彩排他比誰都認真。
這樣才不會在表演現(xiàn)場出現(xiàn)問題...將出問題的概率降低到最底。
剩下的時間他可以轉一轉潭州,好久沒有來潭州逛一逛了。
要好好的嘗一嘗當?shù)氐拿朗常墒呛苣艹岳钡摹?p> 額,雖然上一次他來潭州的時候被這里的辣給驚到了,但是回去之后還是念念不忘那種給他留下非常深刻的味道。
再說,這個季節(jié),在街道旁邊喝著冰鎮(zhèn)扎啤、吃著火辣辣的湘味燒烤,那種滋味(麻辣個雞,寫著寫著自己就受不了了)。
現(xiàn)在的很多年輕人隱約會知道他,可能無法馬上叫出他誰。
到是很多上了歲數(shù)的人,比如40+的很多人都認識他。
這些問題都不大,反正他找一個燒烤店一坐、點上一堆燒烤和扎啤,跟李準和芒臺過來招呼他的人一起開始吃喝上了。
“非常爽”吃了兩頓之后嘎蘇發(fā)出感嘆。
不過,他不會落下正事,那才是來湘省的主題,不能因為貪嘴就把正事忘記了。
“非常好”
“我也非常滿意,芒臺不愧為國內最頂尖的平臺,從節(jié)目組到環(huán)境都是我見到的最好的之一”
“您客氣了”
嘎蘇認真的看著宏濤說:“我沒有客氣,我很少客氣的,有什么問題我肯定會說出來。但是你們這里確實很好,我希望你們能繼續(xù)堅持下去,給大家?guī)砀玫淖髌贰?p> 他雖然這幾天一直在瞎晃蕩、盡吃喝玩樂了,不過在空閑的時候還是關注了不少關于音樂圈的事情。
上一世的他是一個發(fā)際線進入晚期的程序猿,平常關注的也是最多看沙雕視頻之類的(最關鍵的是加班加的要死,誰還關心那些狗屁倒灶的事?)。
本來就不是印象很深刻的音樂圈經過了兩個靈魂交雜基本就沒剩多少,所以他了解的也就是這一世的一些片面印象及這一段時間在網上看到的。
他知道現(xiàn)在的社會是一個碎片化的時代,看到的信息不一定是真的,連三分之一的概率都沒有。
加上現(xiàn)在很多人雖然知道的東西很多,但是這些東西一般都是刻意(或者是潛意識)的找到自己喜歡的東西看的。
所以,就知識量來說不一定就比以前好。
從搜索引擎、網絡購物到視頻觀看,那些某個人訪問過的網站都將他的種種網上行為記錄下來,等這個人下一次再訪問那些他之前訪問過的網站的時候會選擇性的推送過來。
這一點很方便,但是也限制住一個人的行為。
“這就開始拍攝了嗎?”
嘎蘇穿著一條黑色運動褲、黑色T恤、帶著一頂鴨舌帽走進‘歌手’欄目為準備的后臺休息室時候就發(fā)現(xiàn)接待他的小姑娘帶著一個人攝影師過來接待他。
一看那攝影機上面的指示燈還亮著,嘎蘇就有點好奇的問小姑娘。
“是的”小姑娘雖然接待了不少的國內外的大牌,不過嘎蘇這個年齡段的老牌藝人還是頭一次接觸,所以有點緊張。
她小心翼翼的跟嘎蘇:“可能要將某些部分在節(jié)目中播出,也可能放到節(jié)目花絮中”
嘎蘇溫和的對她說:“哦,沒關系的,你不用緊張,就按照你們的流程來”
小姑娘這才稍微松弛了下來,她開始按照流程向嘎蘇問問題:“您是怎么會想起來參加我們節(jié)目的呢?”
其實節(jié)目組的人都知道請嘎蘇費了不少功夫,但是他們不知道宏濤最后怎么成功的。
Emmm,宏濤也沒敢將自己在帝都發(fā)生的事兒說給他的同事聽,包括跟他一起去的人他都下了嚴令不準透露出來。
那幾個人自然不敢駁逆領導的話,再說他們也覺得他們有點丟臉,三個人(其中兩個還是正在年輕力壯的時候)被人家一個老爺子干趴下了。
連最起碼的打平手都沒有就算了,人家喝完酒之后一個人還幾個人扛回家了,他們哪有臉說給別人聽啊。
“本來我是真不想來,現(xiàn)在看你們節(jié)目的年輕人肯定喜歡那些帥氣或漂亮的、有實力的又年輕的,跟他們代溝少的歌手”
“像我這個年紀的他們都不熟悉,我的歌曲可能他們都可能沒有聽過。而且我這種顏指的老頭過來,會影響到你們節(jié)目嘉賓的顏指平均數(shù)”
小姑娘被大爺?shù)囊环猿敖o嚇到了,聽完后立馬開始將小手和小腦瓜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沒有沒有,我們非常喜歡您和您的作品,非常喜歡您能過來參加我們的節(jié)目”
“是嗎?真的不是客氣話?”
小臉憋得通紅了,就算這樣小姑娘還是挑著詞回嘎蘇明顯是開玩笑的話:“是真的”
“哈哈哈”
嘎蘇發(fā)出了非常大的豪爽笑聲,“開玩笑的,你真的不用緊張”
他接著露出小得意的表情:“要是真的,那我就非常開心了,明顯我還是沒有過時的嘛。嗯,我還能戰(zhàn)斗”
接著嘎蘇跟小姑娘聊了不少,比如對她們節(jié)目的看法、對嘉賓歌手、對作品都說了不少。
當然,該有的化妝及服裝自然是少不了的。
“我知道舞臺需要效果,不過以我的顏指還是辛苦你們了”
化妝師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女性,她雖然聽老歌聽的不少,不過嘎蘇的歌曲也就熟悉幾首(這已經非常不錯了)。
她雖然達不到崇拜嘎蘇的程度,不過還是很尊重的。
以前她一直以為像他們這樣的藝術家應該都嚴肅、認真、不茍言笑,但是今天接觸才發(fā)現(xiàn)老爺子還是和藹、幽默的(看過撒撒跟饒院長在‘開講啦’上面的交鋒不?饒老師太有趣了)。
“還是很快的,您皮膚非常不錯”
嘎蘇白了一眼這個不誠實的丫頭:“拉到吧,我自己是什么樣我還不知道?因為年輕開始一直走南闖北的,加上本身我們那里的人長得就比較粗狂、我又不是那種懂得護理的、獲得很精致的人,皮膚怎么可能好的了?”
化妝師:...
把天聊死了,她還怎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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擼蛇
昨晚看小破站,看了幾篇金政委的‘大變局’看晚了,忘記上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