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登基,選了年號,聽了朱良的建議,用了東漢開國皇帝劉秀的年號。光武,史稱明光武帝。
葉文他們過了十幾日終于趕到南京,朱良便打算以系統(tǒng)的510人為基本架構(gòu),自己為什么不再多兌換一點?太貴了。
畢竟去外面招人的話,只要管飯就大把的人,傻子才從系統(tǒng)里面兌換。朱良打個哈欠。系統(tǒng)應(yīng)該沒有意見吧。
當(dāng)然,也招了一些施家的人進錦衣衛(wèi),畢竟朱良和施舍得也算是合伙人,得有福同享。
錦衣衛(wèi)是天子親軍,權(quán)力很大,基本上除了皇帝其他人都不用鳥,可惜現(xiàn)在大明變南明,錦衣衛(wèi)也基本沒了。
不過雖然想法非常美好,但一著手就發(fā)現(xiàn)很麻煩,首先是朝廷里的大臣們雖然表面上對朱良非??蜌?。
然而一談到實質(zhì)上的問題,都和稀泥去了,然后按照朱良的想法,錦衣衛(wèi)走的是精兵路線,還要絕對的忠誠,這樣看似乎陷入一個僵局,從普通百姓中招的話,很難有滿意的,并且要想有所成效,需要很長的時間。
而從軍隊中選人的話雖然便捷,但現(xiàn)在的軍隊都是由軍閥掌控的幾乎等同于私軍,他們肯定不愿意將好的兵員送給朱良,就算愿意,那也有可能是臥底。
這讓朱良很是苦惱,徐徐回到他自己的住所。
為了便于保護皇帝,朱良就住在皇宮邊上的院子,葉文讓朱良派去保護皇帝了,葉無潰就保護朱良…
回到院子,朱良就躺在太師椅上,掂了掂茶壺,發(fā)現(xiàn)還有些沒喝完的茶水,就倒了一杯,一口悶了。也不說話。
葉無潰跟著朱良走進屋子,站在一邊。
朱良嘆了口氣:“葉無潰,為什么你們那么貴呢?”
葉無潰有些疑惑:“大人,何出此言?”
朱良苦笑著搖搖頭:“你不知道啊?我嘛,是缺人又缺錢”。
又想了想:“你不知道自己是虛幻的,原本不存在的,那我又如何知道自己到底是真實的,還是不存在的呢?”
葉無潰上前一步:“大人,江南自古富庶,大人如果為錢擔(dān)心這是一條路”。
朱良剛想再倒一杯茶時手一頓,臉色一暗又一柔,終于他放下了茶壺。
“你去把施舍得叫來”朱良手一松。
……
施舍得換上新官服,很有些春風(fēng)得意,他大步走進朱良的院子:“朱將軍”
“好,坐”朱良笑著起身,哦,這茶涼了,:“喝一杯吧!”
施舍得連忙說好,好好,把茶杯放在一邊,也不喝。
朱良唉聲嘆道,“施先生,如今天下鎬素,也就是施先生還能自樂了?!?p> 施舍得大驚道:“何出此言”。
朱良轉(zhuǎn)了轉(zhuǎn)手,看著眼前的茶壺,緩緩說道:“韃子軍隊已竊據(jù)北京,開國稱帝,李自成一潰千里,整個河北都失陷了。”
朱良又敲了敲桌子:“昔日施先生與我山東問對,現(xiàn)在連施先生的老家都保不住了,而朝廷現(xiàn)在還明爭暗斗,如此,天下必失啊!”
施舍得端起茶杯,將冷茶一飲而盡:“朱將軍,是我懈怠了。如今天下將亡,不是可以休息的時候,不知朱將軍可有了什么謀劃?”
朱良陰郁的臉略微舒展開來…
……
…
…
早朝,朱慈烺望向朱良點了點頭,朱良嘴角微勾,拿出一份圣旨,朗聲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經(jīng)我錦衣衛(wèi)查明,有直隸,浙江,一應(yīng)鹽商,糧商,綢商,票號,及其余部分富商,勾通闖賊,特查封所有資產(chǎn),流放瓊州?!?p> …(ˉ.ˉ)
錢謙益和朝中大臣都驚呆了,你朱良才當(dāng)這個錦衣衛(wèi)指揮使幾天,就要干這么大的事。
圓滑的錢謙益臉色不變:“朱大人,一次查封這么多的商人,不知朱大人可有證據(jù)?”
朱良缊怒道:“錢尚書,汝信否?我先把他們?nèi)珨亓耍僬{(diào)查,都沒有一個是冤枉的!”
“當(dāng)然了,小商號沒有那么大的本事,我相信他們都是良民,錦衣衛(wèi)這次行動只針對富商”。朱良臉色略微一緩。
錢謙益不說話了,眼睛斜著看了一眼馬士英,應(yīng)天的富商都是他罩著的,朱良這一出,可是要奪他的財路……
馬士英是有軍權(quán)的,不過他也不傻,他本來想說話,但是看見了葉無潰明晃晃的刀后,就閉嘴了,心里冷笑道,看來錦衣衛(wèi)不能存續(xù)下去了……
朱良注意到了阮大鋮馬士英的不善:諸位大人,陛下今日舉辦宴會,請各位大人莫走,否則可就是抗旨不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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