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沒什么好圍觀的
等審神者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清晨。
朦朧的睡意仍未打散,她蹭了蹭身邊舒服而溫暖的抱枕,似乎沒打算起身。
“……主、主上,”
低啞的聲音夾雜一絲無奈的困惑。
“雖然我明白你很想睡,不過真的再不起來的話……”
感覺到有人在耳邊說話,審神者費力的睜開眼睛,卻又慌忙的閉上。
這、這、這是怎么回事——?。?!
審神者完全沒想到燭臺切這么躺在自己的床褥邊。
“唔,沒——起——來——呢?!?p> 燭臺切明明瞄到了審神者醒來,卻故意拖長了聲音,他勾起唇角,“這是要到早安吻出場的時候了么?!?p> “…………”
為了避免審神者又這么就暈過去,燭臺切往白皙稍稍泛紅的臉上輕啄了一下。
“嗚~~~~~~~~~”
緩緩睜開眼,含笑的燭臺切正盯回她。
“早上好,主上。”
“早、早……”
憋了半天,審神者還沒把完整的一句“早上好”說出來。
“看來主上恢復(fù)的不錯,我也安心了?!?p> 燭臺切坐起身子,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
“嗯,睡了這么久,靈力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p> 她望向燭臺切,襯衣上染上的血讓她感到不安。
“啊,其實傷口已經(jīng)慢慢愈合了。特別和主上在一起的時候,也能有靈力的治愈,只是殘留的血跡要弄到主上身上讓我覺得不怎么帥氣?!?p> 燭臺切站起來。
“主上一個人洗漱沒問題不?那么容許我回房換下衣物再過來?!?p> “我沒問題的,可以自己就行。已經(jīng)過了很久,我擔(dān)心壓切他們的情況,而且燭臺切也受了傷還是要快點處理會好?!?p> “那我明白了,我見到他們會通知去手入室的。
”燭臺切報以微笑,便走出了審神者的房間。
審神者稍作洗漱,換上新的衣服,走去手入室。
“大將,早上好?!?p> 藥研藤四郎禮貌打了招呼。
“早上好。藥研,嗯……其他人呢……?”
“他們很快就來了,稍微花點時間?!?p> 藥研無奈扯了扯嘴,隨后咚咚咚的腳步聲傳來。
“主上,早安?!?p> 壓切長谷部拖著身后兩位太刀過來。
“早上、好……”
壓切長谷部正一只手拉住鶴丸國永還在呼嚕呼嚕的大睡,另外一只手扯著大俱利伽羅的衣領(lǐng)。
“我說了不用過來的?!?p> “主上已經(jīng)要召集我們就要不管什么狀態(tài)下如期赴約,而且你是打算不手入才不過來的,我才不會如你所愿?!?p> “切,我一個人這樣就好?!?p> “好什么,等下給我先去手入。另外見到主上要來打招呼?!?p> “……哼,”大俱利伽羅看似不滿,卻又很聽話地看了看審神者,別過頭去低呼了一句,“早……”
“早上好,大俱利。”
“先不管這態(tài)度,重點還有這人。”壓切長谷部握緊拳頭往鶴丸國永頭上一敲。
“哇啊好痛!長谷部你這是想謀殺么?!?p> “所以說大清早就該起來晨練,有好的精神狀態(tài)才不會這樣?!?p> 壓切長谷部怒氣沖沖。
“我已經(jīng)傷痕累累不就是更應(yīng)該休息嘛,當(dāng)然主上也肯定是懂我的。”
鶴丸國永抱住審神者蹭了蹭就立馬感覺到了殺氣。
走過來的燭臺切一臉黑線盯著鶴丸國永,手搭在他肩上:
“要休息是嘛,那還是直接敲暈了讓長谷部拖你進(jìn)去手入會比較快呢?!?p> “啊哈……我說笑的啦,光忠你這表情也太恐怖了!”
“早啊,主上。”
次郎朝著走過來的審神者熱情的呼喚著。
審神者跟次郎打了招呼后開始安排手入的先后順序,原本應(yīng)該重傷的燭臺切先進(jìn)入才對,結(jié)果他本人請求要來調(diào)到最后。
手入室僅有兩間,不過靠著平常囤積很多的加速札來看能解決時間的問題。
審神者帶了次郎先行進(jìn)去,準(zhǔn)備好手入的器材。
次郎突然壓低了頭在她耳邊低語:
“唔哦,跟燭臺切發(fā)生了什么?似乎幾天沒見主上好像變得更加有魅力?!?p> “欸,那個!”
審神者急忙捂著自己的臉。
“唉,加速札也真的好快啦,才沒聊的上幾句就結(jié)束了。”
次郎聳了聳肩:“不過算了,不然某個人醋瓶子打翻了就不好。”
他拉開門就撞見燭臺切特別靠近門邊。
“然后就是大俱利?!?p> 壓切長谷部扯住他衣領(lǐng):“你要去哪?”
“我去哪是我的自由。喂,你們!干什么!快放我下來?!?p> 于是大俱利伽羅被眾刀五花大綁抬了進(jìn)去。
相繼壓切長谷部和鶴丸國永還有藥研藤四郎也手入完畢了,燭臺切確認(rèn)了五個離去的身影,拉上了門,走到正中的墊褥正坐起來。
“終于到了燭臺切了,本身重傷的你應(yīng)該第一個手入的?!?p> 審神者一面說著,一只手拿起了打粉球,另一手拿著加速札。
“一直這樣的話,的確太難看了……可是主上用不著加速札,因為這樣、我就可以獨占主上很久了。”
“啊。”
話音剛落,審神者手中的加速札消散化作白光撲向燭臺切,傷口迅速愈合,一切恢復(fù)原本最為帥氣的狀態(tài)。
“抱歉……”
審神者只是一心要快點治療燭臺切的傷,一時間沒考慮到燭臺切所想。
燭臺切捂住腹部,身子一縮,露出一副超級痛苦的表情。
“燭臺切你怎么了!”
審神者驚嚇得急忙沖向前去,結(jié)果卻被拉著,一個慣性摔在他懷里。
聽到燭臺切促狹的笑聲,審神者漲紅嘟起了嘴。
被騙了,沒想到燭臺切會有這樣的一面。
“既然沒事就別鬧了?!?p> 審神者羞紅著臉掙扎著,他稍稍用力把她牢扣在懷里。
“主上好過分啊,好歹我才大病初愈,加上我也照顧了你好幾天,就不能答應(yīng)我一個請求么?!?p> “嗚~~~~~~~~~”
看到燭臺切真摯的目光,審神者有些不忍。
可是他的請求難度太高,沉醉表情什么的她莫名想到奇怪的地方。
“我、不懂?!?p> 他嘴角彎起一個弧度:
“昨天喝了石田散藥,苦藥之后必定要有糖分中和,主上昨天還沒給我足夠的糖?!?p> 回想起令人害羞的片段,審神者雖是比較遲鈍,說的那么明確她也不是傻瓜,只是實在太害羞了,她反駁道:
“那樣的話,我去把糖拿過來就是了?!?p> 結(jié)果燭臺切從西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顆糖果交給審神者:
“所以,我想要主上用你的嘴來喂我,只給我做特殊手入?!?p> 竟然給出了詳細(xì)的要求,審神者覺得那要求簡直難到了天際。
她撥開了糖衣,把糖果含在口中,面對炙熱的眼神。
她忽然被嚇得啃咬起那顆糖,嘎吱嘎吱作響。
“主上……”
直到把糖吞進(jìn)了肚子她才回過神來,滿臉通紅解釋:
“啊,抱、抱歉,那個我實在是……”
燭臺切也并不驚訝,的確這要求對于現(xiàn)在的審神者來說是偏高了?!?p> 沒事的,主上喝了苦藥也需要糖分,時間還有的是,日后還是能慢慢來?!?p> 聽到這話,審神者覺得今后的日子心臟絕對會不好。
他翻過身把審神者壓在榻榻米上:
“手入完后主上是要安排今天的人員出陣吧,身體真的沒問題?”
眼眸一抬,剛好對上了燭臺切的目光,他金色的眸子涌現(xiàn)復(fù)雜的神色,審神者呆呆地看著帥氣的臉帶了幾分尷尬,口齒完全不利落:
“沒、沒問題……”
“沒隱瞞吧,比如身上有印記什么的。”
“沒有印記啦。”
“……”
燭臺切沉默了幾秒。
“燭燭燭臺切!”
“嗯,的確沒有問題?!?p> “檢非違使在你身上弄上印記著實讓我感到很不快?!?p> “唔……”
門外竊竊私語的聲音突然炸開。
“喂鶴丸你別擋著人家,該換下來人家要在前面?!?p> “次郎你在前面我們幾個看不到的!”
“什么嘛,你們好詐哦。”
“國永你這家伙要看自己看!我要回去!”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被發(fā)現(xiàn)了第一個就慫你上去?!?p> “別拿我做擋箭牌!”
“噓——”壓切長谷部壓低了聲音喝止道。
“別那么吵,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主上可是很害羞的,絕對不能被她知道?!?p> 門“哐當(dāng)”一聲拉開,倚靠著門的幾個人骨牌效應(yīng)一樣接連倒在了地上。
抬頭一看映入了一臉帶著不爽卻含笑忍耐的燭臺切。
“我說你們吶,不是已經(jīng)離開了?!?p> “嘿~那個啊,光忠就一個人吃早飯就我們餓肚子,只好多看看幾眼解渴?!?p> “這樣啊,那等下每人來杯洋蔥汁解渴怎么樣,之前留下好多還在冷藏柜里,看來好有用處。”
“竟然還留著,真是嚇到我了。”
鶴丸國永已經(jīng)開始考慮怎么處理那堆洋蔥碎。
燭臺切掃視了一眼,略有所思看著大俱利伽羅:
“倒是俱利醬也在……”
“我沒興趣和他們一群,只是拉著我不放?!?p> 大俱利伽羅別開臉,然而吞咽了一口氣說道。
“光忠,這種事情、就還是單獨在房間做?!?p> “那也是,俱利醬說的沒錯。”
燭臺切點頭贊同。
鶴丸國永瞇起眼:“光忠你好差別待遇?!?p> “嗚嗚,大家……”
審神者移動步子探出半個臉,淚眼兮兮望著在看好戲的刀們。
“主上沒事吧!我好像聽到你說不行了,耗費體力的事情還是要休息一下?!?p> 緊張的壓切長谷部似懂非懂補上一句。
審神者捂著羞紅的臉,結(jié)結(jié)巴巴丟下一句“我去收拾衣物”的話便奔出了手入室。
“啊,主上……”
“害羞了呢。”
“是害羞了。”
“害羞的逃跑了。”
燭臺切一副“還不是拜你們所賜”的嫌棄臉。
次郎立起身子:“好吧,我們還是別打擾到一對秀恩愛的。就算沒有燭臺切還是能做飯的,最起碼昨天的紅豆飯做下酒菜一起吃還是超美味的?!?p> “你們?!?p> “還傻愣在這里干什么,主上等著你的呢。”鶴丸國永拍了燭臺切的肩。
燭臺切帥氣地謝過他們,放開腳步走去庭院邊的晾衣處。
……
審神者手忙腳亂地收拾著晾干的衣服,胡亂地疊了一通、放進(jìn)衣物籃里。
剛才的事情簡直完全就是找不了洞鉆進(jìn)去,待會還要出戰(zhàn)的,她已經(jīng)沒了那份冷靜好好的面對大家。
“這樣子,恐怕到了時間點也還沒能弄好。”燭臺切冷不勝防立在她身后,抓過她從竹竿上扯下來的床單。
嚇得審神者急轉(zhuǎn)過身一個踉蹌跌落到他懷里。
“小心!”
驀然的一陣清風(fēng)刮起,白色床單恰好揚動,她緊緊抓著不放才免于床單被刮飛。
純白的布料覆在少女身上,半掩著微微燙紅的臉。
此時紛紛揚揚的櫻花花瓣漫天飛舞,更為此景增添了幾分色彩。
“燭臺切……”
“看到這個主上的樣子就彷如是穿上白無垢?!睅е谴猴L(fēng)般柔和的笑容,金色的眼眸涌動的溫柔泛開層層漣漪。
這算是在——求婚?
猜出少女所想,燭臺切抓住她的雙手印上一吻:
“這一生,我想要緊緊抓住的人,想要用我的全部去守護(hù)的人——是我眼前的你。哪怕是再危險的地方,我為你斬除一切困難,在你身邊守護(hù),你愿意與我一起走段路么?”
心里一陣說不清的情愫透出全身,她握緊回了他的手,十指相扣。
“我愿意?!?p>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穿上真正的白無垢,只屬于我的花嫁?!?p> “嗯,燭臺切?!?p> “日后即將成為我的妻子,還要對丈夫喊一樣的姓氏么?”
“那、那個!”
“雖然還沒到那個日子,不過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從你的口中聽到?!?p> 他輕輕呼喚出少女的名字,這份溫暖烙印入骨、沉醉其中。
抬眸,帶著溢滿幸福的櫻花味道,嘴角浮起了一個淺淺的笑容,她輕聲喚道:
“光……忠……”
耳邊縈繞著“我愛你”的話語,揚起的花瓣和溫暖的氣息緊緊包圍。
她微微一笑,輕輕闔上了眼睛……
………………
…………
……
?。ㄍ辏?
奶糖特濃蘇
強(qiáng)行規(guī)定被刪,不然出不來。 已經(jīng)原本不一樣, 變了味道, 要是銜接不上的就知道是乍回事了。 實際上也沒什么高級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