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蘭灝還在震驚之際。
只見葉萱拿過剛研制好了的淡紅色藥水,往小白鼠嘴里低了一滴,那明明已經(jīng)失去生命了的小白鼠,不過片刻之間又恢復(fù)了生機,就像沒事似的在桌子上蹦蹦亂跳了起來。
葉萱抱過小白鼠,豪不嫌棄地親了一口小白鼠,臉上露出了成功的笑容,也不枉她花費了這十來天的時間研制。
蘭灝此刻更是驚訝得長大嘴巴,不敢相信地看著葉萱,情不自禁地問道:“這,這小白鼠真的沒事了?”
專注親揉小白鼠的葉萱,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她眼眸帶刺地扭頭看了過去。
“誰?”
在看清楚門邊之人,葉萱不著痕跡地收回袖中袖珍刀,臉色猶如冰窖,聲色冷淡至極像變了個人似的問道:“誰允許你進來的?你沒看到門上的字嗎?”
面對這樣威嚴帶有殺傷力的葉萱,讓本就有錯在先的蘭灝面色尷尬,一向能言會道的他竟也有說不出話的時候。
蘭灝朝表情嚴肅、眼神冷厲的葉萱,他難得的低頭道:“那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注意到門上的字跡,就推門進來了,對不起?。 ?p> 葉萱冷眼看著眼前,這個不似剛開始那個囂張自大的蘭灝,眼底的冷氣緩緩淡了下去,俗話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嘛!
“罷了,你知錯就好,說吧!你來找我有什么事?”葉萱手里抱著肉嘟嘟的小白鼠,轉(zhuǎn)過身來翹著個二郎腿,小腳一搖一晃地看著門邊的蘭灝。
看著凳子上那個悠哉悠哉的葉萱,蘭灝挑了挑眉,這一刻,他很是懷疑到底自己還是不是以前的自己。
像葉萱這樣囂張的人,他不都是給對方一個眼神,對方就能像小狗一般地趴下嗎?
葉萱看著不知再想什么的蘭灝,抿唇無奈地聳了聳肩,轉(zhuǎn)過身去把小白鼠放進籠子里,把研制出來的的藥水,用一個身形小巧玲瓏的花紋瓶裝好蓋好,又把喂小白鼠吃的褐色藥丸收裝好。
“??!”
久坐不動的葉萱一起身,腳麻得一個哆嗦,一個不注意,就被椅子絆了一跤。
眼看著葉萱要和地面來個親密的親吻了,站在門邊的蘭灝一個箭步如飛,單手攬起快要倒地葉萱,在空中來了幾個旋轉(zhuǎn)。
時間仿佛就定格在了這一刻一般,葉萱本能反應(yīng)地抱著蘭灝的腰,看著眼前這個霸氣英俊瀟灑的男子,心不由自主地嘭嘭亂跳著。
蘭灝抱緊懷里的小人兒,低頭看著懷里的葉萱,兩人四目相對,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濃濃的愛戀味道。
葉萱被蘭灝盯得小臉一紅,她連忙移開目光,嬌羞地埋下頭去。
還沒完全恢復(fù)體力的蘭灝,經(jīng)過這一番折騰,他明顯的感到體力不支,雙手發(fā)麻,一個不慎,他和葉萱雙雙掉落在地。
后背著地的葉萱,眼睛瞪得像個鴨蛋似的,感受著自己嘴唇上傳來的冰冰涼涼的感覺,和自己xiongbushang傳來的敏感異樣,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她一把推開身上的蘭灝。
“啪!你混蛋!”
葉萱抬手就給了蘭灝一個響亮的耳光,羞紅著臉蛋跑出了草藥間,留下一臉懵逼的蘭灝在草藥間凝亂。
蘭灝像個傻子似的癡呆站在原地,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他伸手摸著有點疼痛的臉頰,想著葉萱那回甜讓人眷念的薄唇,他沉著眼眸看著自己方才,放在葉萱xiongbushang的手掌,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他現(xiàn)在終于明白了白天里,葉萱和霜兒的一系列讓人看不慣的親密動作了,看金寶那吃醋又不敢說的表情,怕是他還不知葉萱是個女兒身吧?
蘭灝抬腳正要走出去,就感到腳下傳來硌腳的感覺,他移開腳,低頭看去,一支玉蘭花簪子映入眼簾。
蘭灝彎腰拾起簪子,抬起眼皮朝前面亮光之處,面露微笑、眼底溫柔地看了一眼,把玉簪視如珍寶般小心翼翼地收入懷里放好。
回到房間的葉萱,哪里曉得自己喜愛的玉蘭花簪子遺落,她羞紅著一張小臉坐在小榻上,臉上的紅暈像極了天邊的紅燒云,心里就像是有頭小鹿亂撞一般。
她聽見蘭灝走進來的腳步聲,心速更是加快了幾倍,就像是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似的。
走進來的蘭灝看著小榻上的葉萱,他心里也是一陣狂跳,心里緊張得不知所措,這樣的感覺,是他這一輩子都未有過的。
哪怕是去他國面見國王,亦或者是上戰(zhàn)場,他都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
尤其是,他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不討厭眼前這個女子,反而一種想要保護、愛護她一生一世的奇葩感覺,這種感覺很是濃郁,就如同滔滔江水一般連綿不絕。
這是他這一輩子對女人前所未有的感覺,在沒有遇見葉萱之前,他可是連看都不看一眼那些女子的,就算是送上門來的,他也會讓她們身敗名裂。
蘭灝看著眼前嬌羞得就像一朵芙蓉花似的葉萱,他心里對葉萱的愛念越發(fā)的一發(fā)不可收拾,想要把她擁入懷中呵護起來的心情,也是越來越濃郁。
蘭灝暗自問道:難道這就是愛嗎?
房間里靜得,只聽得見他們彼此之間的‘砰砰’心跳聲,像極了一首悅耳動聽的心跳曲。
葉萱拉起眼皮偷偷地瞅了一眼蘭灝,原本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為情所困的,可沒想到,自己的情結(jié)終究還是來了。
葉萱清楚的知道,她對蘭灝的感覺,不比同對江燁的那種純哥們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像是觸電一般,哪怕只是看他一眼也會心速加快,也會緊張得令人窒息。
這一夜,葉萱和蘭灝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各自窩在各自的床榻上,心里都懷揣著各自的心思,空氣里的氣息,時而尷尬,時而甜蜜膩人。
翌日。
葉萱一大早的就起了床,她羞人答答地望了一眼床上熟睡的蘭灝。
望著蘭灝那帥氣逼人的輪廓,望著他那像極了一把折扇的眼睫毛,聽著他那有些微弱且均衡的呼吸聲。
葉萱不由得發(fā)起了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