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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藝江湖外傳

第3話 先機(jī)

盜藝江湖外傳 我非少年 2155 2019-12-28 19:34:40

  這些話要是放在以前,我會認(rèn)為這是萍姐要對我有所敲打,也可以理解為引導(dǎo),可是現(xiàn)在我完全理解成為她在穩(wěn)定我的情緒。時間久了,她了解我是一個什么事藏不住的人,知道最近這大半年我一定有什么心里想法,也能猜得出來,我一定想離開她們!

  ‘必須穩(wěn)住,不能流露出來不滿’。

  原本以為我不聲不響的做完這次,然后和萍姐攤牌,可現(xiàn)在貌似被萍姐搶了先機(jī)。不是因為我說那個小兄弟,萍姐也不會生氣,她首先讓我和老路搞好關(guān)系,覺得她還是在維護(hù)大家。

  從下午的話我聽的出來萍姐是給我的最后通牒,我不被她信任,確定了,她也不值得我再賣命。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分別倒計時開始。故意給她們一個機(jī)會,讓你們先翻臉,如果我不出意外,大家以后天各一方?,F(xiàn)在就這么轉(zhuǎn)身離開,我是走不了的,這碗飯不是誰都能吃的,進(jìn)了這個圈子,再想干干凈凈的出去,難!

  辦法不是沒有,而是缺一個時機(jī),萍姐首先是不能碰的,只有在老路身上找機(jī)會。

  萍姐在她自己的臥室打電話,說什么聽不清,我估計也就是過幾天的行動或者是她這種離異的單身女人花邊故事。并不關(guān)心這些,窗外下著小雨,看這架勢有要下大的可能??!

  開著電腦,查找14世紀(jì)朝鮮的信息,不知道點擊了什么,屏幕上跳出來的都是貿(mào)易一類的東西,有用的東西太少了。不過有一點我很在意,就是十四世紀(jì)朝鮮的勢力拓展到哪里!網(wǎng)上的東西眾說紛紜,不知道誰說得對。不知是哪個相關(guān)鏈接冒出來的,古代新羅的疆域包括我們的西安,這玩笑開大了吧!

  不過從西漢時期就有海運這個事實來看,東漢的周邊沿海是有貿(mào)易往來。有往來,其中有沒有膠土就值得研究,不過古代的官家可是不白給,就像明朝與蒙古交易的‘廣鍋’來看,膠土制作成適合高檔陶瓷用的膠泥,不失為當(dāng)時人們的生財之道。

  無聊,現(xiàn)代人都在想些什么事情?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有。躺在床上,還是想想自己下一步怎么做,既然萍姐說的話那么有深意,那我別不識抬舉了,默默的再合作一次,然后平安抽身出來,去我一直理想的地方,很想看看南方的大手大腕們。

  咱們過上幾手。

  我們這個小團(tuán)伙里就四個人,老路和大一他們比我會做事,他們在萍姐那里什么毛病都沒有。老路五十多歲,是個不安分的老不正經(jīng),一大把年紀(jì)了比年輕人還花,也難怪會點相面看手相,圈圈誰家墳地什么的,所以這個老家伙總是受到社會的中下層苦命的中老年婦女的歡迎。

  大一就是個力工,沒什么本事,30多歲,不過有點正事,知道對老婆好,他家的生活也很和睦,他也算是不錯的好男人。萍姐為了收他還費了點周折,四個人里也只有他能和我像是正常人的處事。

  我們這些男人怎么會聽一個女人的,原因很簡單,萍姐的兩個哥哥在船舶市場的古董圈有點道行。平時我見不到他們,老爺子在的時候,給他們?nèi)置么蛳虏簧偌覙I(yè),她的兩個哥哥占大頭,這些年也經(jīng)營的很好。

  萍姐做商行不行,行走江湖卻很有一套,能說會道,游走三教九流獨當(dāng)一面,是個‘面兒上人’。加上有兩個哥哥,萍姐在土賊圈子里沒人惹她。

  最近一年,我發(fā)現(xiàn)她有些心狠手辣,好像變了個人,心狠手辣不要緊,心狠手辣再加上頭腦時冷時熱那就要命了。

  聽到萍姐在電話里交代時間路線,我斷定出不了一兩天,我們一定會出發(fā)。

  ‘嗯,我一定要離開這些人,就在這一次行動當(dāng)中找時機(jī)’心里打定了主意,沉沉的睡去。

  住在她家,是她的安排,美其名曰怕我出事。我對她是一點想法都沒有,盡管你睡在東屋,睡衣那么火辣。

  “終點了啊”乘務(wù)員的一聲喊,我從睡夢中醒來,哎呀又是一個嚇人的惡夢,夢里的我渾身是血的在一條塌陷的土洞里艱難的蠕動,像蚯蚓,不過我還是很高興,夢里見血都是好夢,主大吉。

  這里是離TL市不遠(yuǎn)的一個小鎮(zhèn),還有幾公里就進(jìn)入TL市區(qū),心里有種即將開始行動,即將和她們了斷的興奮。

  離開她們難我承認(rèn),但我的真實實力不容置疑,就這幾個人,剛正面我能秒了她們。唯一難的是萍姐,真不能動。

  公路兩邊的村莊沒什么新鮮的,所有的村莊在我眼中都是一樣,偶爾能看到幾個牛羊群,看著小羊奔跑的樣子我還是很開心。

  走進(jìn)了一個樓區(qū),大家上了3樓的一戶住宅里,大一還是租用了民房。我們一邊洗著身上灰塵,一邊聽老路和萍姐說話,平時我們根本沒有忌諱,當(dāng)著萍姐面光膀子洗漱不算什么。老路緩緩說道:“發(fā)現(xiàn)這個酒罐子的地方在通遼西南面的一個叫蛇口峪的地方,那里有個村子離的不遠(yuǎn),走也就3個小時。不能用車,因為偏遠(yuǎn)的村子里,人們對外來的車都很注意,路程明天早上6點出發(fā)坐車,在公路下車步行,下午2點多也就走到了”。

  老路50出頭,高高瘦瘦有點駝背,頭發(fā)自然的羊毛卷,還很稀疏退頂,對頭發(fā)卷卷的人,我心里向來沒什么好印象。這么大年紀(jì)了還老不正經(jīng),身邊總是不停地?fù)Q些中年婦女,大概就是這卷卷的頭發(fā)給弄的,高高的鼻梁臉頰黑瘦,看著就讓人反胃,有種窮擺擺的假干凈。一副黑眼鏡倒是不錯,一看就知道值幾個錢兒,骨子里潮得很的人。

  大一說道:“東西都準(zhǔn)備全了,都是專業(yè)的礦用工具,折疊的新式鏟子,知道在哪了就沒帶探鏟”。

  大一個子不高,30多歲,身體顯得很彪悍。不過大一做事很穩(wěn)妥,也很少說話。他是有正行的,在一個不錯的工廠里做工,這年頭一個人干活掙錢難養(yǎng)一個家。大一需要錢,把錢看得很重。最重要的一點,為人安分老實。大一的腦袋很靈光,與人相處總是有意無意的跟著別人心思來,需要錢卻從不貪婪,取之有度難能可貴。

  萍姐收他可是下了一番功夫,畢竟本質(zhì)上,大一是個老實人。

  “嗯”萍姐回答了她們一聲,老路看向我時沒有任何表情,黑色眼鏡下的眼睛能猜到那是一種冷漠質(zhì)疑的眼神。我看向老路的時候他突然移開目光看向萍姐。

  “小宏他這次是我叫來的,這次消息證實的很快,所以快一些趟完還是用自己人好,不用那些外人”萍姐說話語氣很平和,可是誰都能聽得出,我和老路已經(jīng)有了不小的隔閡。

  大一和我沒有過節(jié),可以說關(guān)系一直不錯,但是從我和老路有芥蒂來說,大一絕對會站在老路一邊。因為大一知道,老路跟萍姐時間久!

  萍姐要我做事還要看老路臉色,我心里很氣憤。心里暗暗的說‘你算什么東西’,一個團(tuán)伙要是不分大小王,那這個團(tuán)伙就離散伙不遠(yuǎn)了。

  萍姐,你居然縱容這種勢頭!

  我也不愿起什么爭執(zhí),自己找了一個小點的空屋準(zhǔn)備睡下。早早睡吧,看看夢里自己死了沒有,要是死了那可太好了,大吉大利。

  通遼火車站上面的三個大字‘珠斯花’,我一直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這里的女孩穿著比不了哈爾濱,沒有龍江女孩的大膽,不過這么熱的天還是有惹火的大腿和絲襪,總得看點什么。

  抬起頭的時候感覺陽光很刺眼,我回頭對萍姐喊道:“萍姐,離公路客運站還很遠(yuǎn),我們直接打車去吧!”。

  新蘇村,這個不大的小村莊,民風(fēng)淳樸。我很喜歡這些人,和他們在一起你會忘記很多煩惱,勞動者是最美的人。按老路說,到了這里離我們要去的山頭不遠(yuǎn)了,大家沒有進(jìn)村子,離村口還有點距離的時候就拐了個彎離開,向大山的深處行去。

  避開村口時走的很快,因為現(xiàn)在大家都肚子有點餓,不想在有人的地方休息。我們這些裝備都不輕,我的體力還算好的,就我和大一的東西最多,我們最年輕,承擔(dān)大多沉東西。他兩個就完了,也沒力氣也沒風(fēng)度,邊走邊吃。腳下出現(xiàn)普通的土路,時??吹絿G豆蠅的牛糞渒子,好在山村土路修葺的也不錯,之前可是下了幾天暴雨,那些陶罐子就是暴雨沖出來的。此時的道路已不見一點泥濘。

  道兩邊排水溝外面就是小柳樹,陽光照的不是那么強(qiáng)烈。

  發(fā)現(xiàn)酒罐的地方應(yīng)該不遠(yuǎn),按照當(dāng)時的消息是這里前一段時間下了幾天的大到暴雨,山上沖下來很多泥石流,不過好在離村子很遠(yuǎn),沒有人傷亡。老路收到的陶片就出在這!附近有個煤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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