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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藝江湖外傳

第106話 那種感覺你不懂

盜藝江湖外傳 我非少年 3234 2021-12-20 14:11:02

  河水中的傣家少女,讓李立明邁不動步,說什么也不肯走了。張春來無奈地說道:“就讓他看一會兒吧!我們也休息一會兒”。

  巖雙忍俊不禁,呵呵的傻笑。這樣的事在這里不新鮮,傣家少女烏黑的頭發(fā),白皙的肌膚,身上水淋淋的織物緊裹著曼妙的身材,換誰也走不動了。獨特的山水人情,造就了這里獨特的生活習俗,這種山間河水中,嬉戲的少數(shù)民族少女,這氛圍別的地方找不到的。

  出村才不到一里,這時也感覺不到累,大家坐在灌木叢里,偷看這些傣家少女。李立明不住的說著‘要血命了,要血命了’。巖雙這時打開了長布包,看到一只步槍。

  我對巖雙說道:“你們這里每家都有槍吧?”。

  巖雙很守時,早上來的很早。大小物件準備的很充分,每個人身上都平均分配。徒步行進即可,李立明的安排是盡量趕在天黑前回來,要讓巖雙相信我們就是來找小刀瑪?shù)牟≡吹?。能不能到達目的地都無關緊要,到下午該折返的時間我們沒趕到地方才好呢!為下次再來留個借口。我們目的明確,但是一路上的戲要做足,步子放到最慢??墒菐r雙卻準備了兩個小帳篷,可以留在山中過夜,讓今天的行程有了不確定性。

  巖雙收起布包說道:“差不多每個老戶家都有,以前這里野生動物很多,我們寨里族人最開始就有很多獵民。其中最多的是獵槍,這支是我爹會在很多年前在山里撿到的,用的是56彈,子彈很好買”。

  從巖雙的手里接過這只步槍,對他只說看一下。拿在手里并沒像熟練的槍手那樣擺弄,只是簡單的看了一下外表。外觀上很像53年式步騎槍,是不是大名鼎鼎的‘水連珠’不知道,但是有點蘇制武器的影子。栓動單發(fā)步槍只能在具有戰(zhàn)斗經(jīng)驗的老兵手里才能發(fā)揮最大的作用,因為它手動退彈,回門閉鎖,只能進行單發(fā)射。外表木質(zhì)斑駁,顯然是后來上漆,拿在手里感覺很差,準星也磨得錚亮,失去了原色。

  張春來小聲的問了一句:“沒問題嗎?”。

  輕輕的用指甲摳去缺口照門的油垢,害怕被巖雙發(fā)現(xiàn)我對槍械有所了解。把槍還給巖雙,對他說道:“小雙,你的槍法還行吧?”。

  巖雙呵呵一笑,沒有說話,感覺他自認為槍法不錯。蜿蜒的小路很快到了盡頭,眼前是一望無邊的密林。連樹木外表的皮都是深黑色,這里的生態(tài)保持的很好。林間數(shù)不盡的蝴蝶和昆蟲飛過,身后小河的流淌聲音慢慢的遠去。水道的分布很廣,從方向來看,不像是一條河流。湍急清澈,每每站在水里就不想走,任由濕了鞋子,也想感受水沖過雙腿的感覺。

  輕聲對張春來說槍沒問題,水連珠我見過也會用,但是槍咱們不能碰。只是巖雙擺弄槍的手腳我看夠嗆,真有什么野生猛獸,還要分心小心他,那兩下子真不保準。

  不僅是東北,在這邊也有森林保護部門,所以在靠近居民區(qū)是不能隨便打槍的。具體忘了什么時候,在網(wǎng)頁上看到過,竹子是南方重要的森林資源,所以官家對林區(qū)的管控很嚴格。巖雙對來到這里的游客從來不避諱,直接告訴我們有的客人會提出打獵的要求,旅游區(qū)也是邊區(qū),一些普法宣傳還是有的,村寨里的人通常不會帶游客去那些地方,更不會毫無顧忌的用槍。

  雖然腳下沒有了小路,還是能夠看到一些人類的足跡。有些地上的厚厚腐爛的樹葉,也能找到有人扔下的垃圾,心里不免憤恨,丟垃圾的毛病誰都有,我也有時候這樣。走在林中,頭上的陽光被樹枝樹葉遮擋,縫隙之間只有一條條的光線直插到地面,不由得拿出數(shù)碼相機,放在一個小樹洞上,調(diào)到自動拍攝,大家留了一張合影。看看相機里的效果,仙境也不過如此,只是有點照歪了。

  在我們走路的時候,張春來問李立明,邵軍那邊一切都妥當不!李立明告訴我們一切沒問題,再有兩三天他也該到了,邵軍帶了一個司機,高速公路或者國道,邵軍也能開,兩個人換班不耽誤時間。所有物資邵軍都有準備,從福州出發(fā),可以說要用的東西車上應有盡有。

  張春來的腦袋要想很多事,無形當中和李立明他們的交流的事情就落在我的身上。這對我來說是個機會,畢竟蘇老鬼的人比我們要‘市面’得多。

  一路上我和李立明說的話很多,張春來也正需要我這樣。李磊和孫旭還在勐海,一點動靜都沒有,張春來已經(jīng)數(shù)次生出讓他們撤的想法,是我叫他別急,李磊和孫旭的盯梢可以收一收,但不能離開勐海。感覺趙叔叔和黎院長,都有很多事情沒和我們說,從上海開始,直到這里,這些當年的同學都是一線聯(lián)系,這里面是不是也有問題,以現(xiàn)在的腦袋,真想不明白。

  巖雙走在前面帶路很是賣力,幾乎同齡,讓他和我們相處少了很多拘束,時不時停下休息,樣子高興的很。

  “當時和刀瑪一起出來玩的孩子們都多大呀?這樣的路也敢走?”我不解的問道。

  “不是這條路”巖雙氣喘吁吁說道:“他們是沿河向下,在下游的分水口再向東,咱們的路是抄近道”。

  “前面還有水路嘛?”李立明問道。

  巖雙說前面很遠都要沿著河邊走,水不用再下。李立明干脆脫了鞋襪,放在一邊晾曬,躺下就不起來。ok,明哥現(xiàn)在就開始拖時間了,必須配合。光腳進到河水當中,用背心做網(wǎng),在水中兜魚。丁曉東也很入戲,在旁邊的矮叢查看,滿滿的認真,當中很多都能叫出名字。就連本地人巖雙,都被他折服,他只知道土話叫法,很多蕨類都不知道學名。

  在水中忙活半天,只收獲一條半透明的小魚,拿給張春來。他說很像赤鱗魚,被我一頓嘲諷,赤鱗魚是山東的特產(chǎn),你當我沒吃過是不。

  巖雙高興地大喊,這魚也可好吃了。走上岸邊,把礦泉水瓶收集起來,剪開上半部,回扣上瓶口,就是個簡易的魚捂子。讓巖雙嘆為觀止,這辦法從來沒用過,放點食物碎渣,用鞋帶穿上,找了幾處回水灣下進去。

  坐等的時間里,和巖雙聊天。丁曉東說這山中物產(chǎn)不錯,有幾種是藥材,你們傣家人里,就沒有采藥人嗎!

  “采藥人有,這邊的情況不是說過嗎!很復雜,什么情況都可能發(fā)生,沒人到這邊來采藥”巖雙說道。

  光腳走上山坡,拿望遠鏡看西南那邊的山峰斷崖,深綠的山峰像是用刀從中間切開一樣。斷開的崖壁上還能清晰的看到山體中層次分明的巖層,山頂郁郁蔥蔥。斷裂帶的層次顏色多樣,地圖冊上說的沒錯,這里地質(zhì)結(jié)構(gòu)完全,屬提斯特喜馬拉雅山脈地貌,植被茂密,物種繁多。對于物種的收錄工作,至今都沒有完成,因為有的物種本身稀少,這般復雜的條件下,人類發(fā)現(xiàn)它們的幾率很低。更有甚者,已經(jīng)記錄在案的滅絕物種,又偶然出現(xiàn),回到人們面前。這不是胡說,我記得在網(wǎng)頁上看到過,九十年代有一次科考,對當?shù)氐暮N類收錄工作當中,就意外發(fā)現(xiàn)了幾種新品種。

  大自然,就這么神奇。

  丁曉東對遠處的幾株大樹更感興趣,高阿丁楓、穗花杉,可是珍貴樹種,好不容易來一次,必須留個影。

  巖雙眼睛瞪得老大,大家如此聊天,他根本聽不懂。

  “不是”巖雙驚嘆道:“你們不是學醫(yī)的嗎?這些也是醫(yī)學上的東西?”。

  被巖雙問得語塞,我和丁曉東一時不知道怎么往下編。

  李立明坐起來,哈哈大笑?!爸嗅t(yī)呀!小雙兄弟,你忘了中醫(yī)了嘛!對于祖國傳統(tǒng)醫(yī)學,我們這些學醫(yī)的怎么能不通呢!對于哪里的藥產(chǎn),藥性如何,課堂上涉及到的知識還是默記于心的”。

  巖雙的表情還是一副懵懵的樣子,我趕快來個助攻,告訴巖雙,從小時候踏進校園開始,我們一直都是學霸。一千多人的高中,在同級學生當中,始終都是名列前茅。學霸的道路,曲折艱辛,天下第一的孤獨貫穿學生時代,那種感覺你不懂的。我們學醫(yī)是不假,前提我們可是北大生,北大,這兩個字含金量爆表的知道嗎!

  心里不斷嘆氣,再往下我可不會了。張春來轉(zhuǎn)身走出去好遠,他是憋不住笑。

  丁曉東從水里取出魚捂子,半個小時四個瓶子里就憋住了二十幾條。丁曉東雙手托著瓶子,眼睛緊緊的盯著這些小魚。“別說,張春來說的對,鯉科突吻,的確和赤鱗同屬,只是體型和外表鱗片也相對赤鱗魚小很多,區(qū)別也很明顯”丁曉東道。

  “我們叫白浪,這魚很少,能捕到的時間每年大概二十多天”巖雙道。

  “這就對了”李立明懶洋洋的說道:“小刀瑪很可能不是碰到了什么東西,也許是其它稀有物種”。言語中不斷唏噓,帶條狗出來就好了,能幫我們找到很多東西,有時候狗比人強。

  巖雙更是哀聲嘆氣,現(xiàn)在的獵狗都不如以前了,以前打獵是常有的事,獵狗一個比一個兇狠厲害,還懂得圍獵。現(xiàn)在的獵狗看家還行,有的時候看到野豬轉(zhuǎn)身就跑,叫都不敢叫,真是一茬不如一茬”。我被他說的哈哈大笑,這也是不爭的事實,時代不同了,連狗也受到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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