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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有塔

第七章徐奪天之徒

掌心有塔 梅香先生 2886 2019-12-30 12:53:07

  司徒云漢說完,楚靜茜忍不住看向唐貞元,美目中異彩連連,像在打量著一件絕世珍寶。

  唐貞元此時卻是黑了臉,因?yàn)樗莱o茜和司徒云漢接下來肯定要問他關(guān)于徐奪天的事情,他又要撒謊了。

  “唐大師,你不用傷心”,司徒云漢看到唐貞元臉色不太好看,急忙開口道:“徐仙人早已脫去肉胎凡骨,成仙成圣了,他是不會死的,應(yīng)該是去了仙界,我相信,你們師徒有緣,還是會再見面的”。

  “嗯,希望吧”,唐貞元道。

  “對了”,司徒云漢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說道:“唐大師,我聽說徐仙人的親傳弟子的額間都能顯化出一把紫色的劍痕,您能否讓老夫開開眼界呢?”。

  “嗯,好吧”,事已至此,唐貞元只能努力的把謊給圓下去,他的如意手瞬間幻化,在額間變成了一把紫色小劍的痕跡。

  司徒云漢和楚靜茜一看,雙雙又是一驚。

  如果說他們之前對唐貞元的話還有什么懷疑的話,那么他們現(xiàn)在是完全相信了。

  如果說之前楚靜茜因?yàn)樘曝懺俏鋵W(xué)大師的而對唐貞元很是尊重的話,那么現(xiàn)在的楚靜茜對唐貞元則是充滿了好奇,羨慕和崇拜。

  而唐貞元此時,則是不想在繼續(xù)跟司徒云漢和楚靜茜糾纏下去了,因?yàn)槿鲋e的感覺并不好受。他收起如意手,說道:“楚老師,司徒先生,我還有事,先走了”。

  “既然唐大師有事,那老頭子就不敢挽留了”,司徒云漢對唐貞元微微躬身,態(tài)度十分恭敬。

  與此同時,楚靜茜也對唐貞元盈盈施了一禮。

  唐貞元對著兩人拱了拱手,覺得如蒙大赦一般,飛快的離開了咖啡館。

  唐貞元走后,司徒云漢道:“小姐啊,你如果想要完成你父親的遺愿,就一定要緊緊的抓你這個唐貞元。他既然能夠被徐奪天選中,那一定是一個百年難遇的武學(xué)奇才,而且還是一個擁有仙緣的人”。

  “似的司徒爺爺”,楚靜茜用力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中一片火熱。

  第二天。

  唐貞元吃了早飯,出門轉(zhuǎn)了兩個小時后,到了學(xué)校。

  到了學(xué)校之后,因?yàn)閰桥c度的事情,被衛(wèi)高明帶到了校長辦公室。

  辦公室內(nèi),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做在沙發(fā)上,冷冷的盯著他,目光像一把鋒利的尖刀一般。

  這中年男子他認(rèn)識,正是靖海中學(xué)的最大投資方,學(xué)校大大有名的吳校董——吳白雄,也就是吳與度的爸爸。

  唐貞元毫不畏懼的與吳白雄對視了一眼,然后看向了坐在辦公桌前的孟副校長。

  孟副校長的目光相比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倒是和善了許多,不過也帶著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怒意。

  “唐貞元,你為什么要?dú)騾桥c度,請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孟校長一臉正色,首先發(fā)問道。

  “如果有一個狗仗人勢,整天囂張跋扈,壞事做盡的壞人特意侮辱你,然后還讓你當(dāng)眾給他下跪,你會怎么樣?,會不會很想抽他兩巴掌?”,唐貞元的話是回給孟校長的,但是眼睛卻直盯盯的看著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絲毫不掩飾眼中的嘲諷與不宵。

  “夠了,你給我住嘴”,吳校董氣的簡直連頭發(fā)根子都豎了起來,指著唐貞元大聲說道:“你明目張膽的打人就算了,現(xiàn)在竟然還顛倒黑白,你以為別人會相信你的話嗎?”。

  “果然是憋著大招啊,那我倒要好好跟你來一場對手戲了”,唐貞元心中暗想道。

  吳白雄的話很明顯的是在否定唐貞元說話的真實(shí)性,這就說明,他才是真正的想顛倒黑白的人,唐貞元當(dāng)然聽的出來。

  果然,吳白雄說完時候,辦公室外面立馬走進(jìn)了兩個人,唐貞元轉(zhuǎn)身一看,正是尤逸晨和任思博,唐貞元冷冷一笑,更加確定了自己猜測。

  “孟副校長好,吳校董好”,任思博和尤逸晨進(jìn)來之后就十分有禮貌的問好,然后各自想唐貞元投來一瞥,目光中露出一絲幸災(zāi)樂禍和無法遮掩的仇意。

  “你們兩個把在風(fēng)流會所發(fā)生的事情給孟校長詳細(xì)的說一遍,一定要保證如實(shí)敘說”,吳白雄對任思博和尤逸晨說道。

  任思博和尤逸晨立即配合有序,條理清晰的把發(fā)生在風(fēng)流會所的事情說了一遍,可他們說的跟唐貞元說的相比,完全就是另一個意思。

  唐貞元的意思是吳與度出言侮辱他在先,然后他才動的手。

  可任思博和尤逸晨的意思是說,唐貞元因?yàn)椴粷M白芳甩了他,在知道白芳跟吳與度好了之后,心中不忿,所以跑到會所尋釁滋事,將吳與度打傷。

  兩方說的話雖然都證明唐貞元打了人,但意義根本不一樣,照任思博和尤逸晨的說法,唐貞元就是故意傷人,情節(jié)更加惡劣,已經(jīng)觸發(fā)了法制。

  任思博和尤逸晨把話說完,吳白雄看著孟校長,做出一副你做決定的表情。

  “唐貞元,對于任思博和尤逸晨同學(xué)的話,你有什么要辯解的嗎?”,孟校長道。

  “辨不辯解有什么意義嗎?”,唐貞元知道孟校長讓自己辯解只是象征性的問一下,其實(shí)不管他說什么,孟校長都會開除他,因?yàn)樗_實(shí)違反了校規(guī),而且還得罪了吳白雄,孟校長無論從哪方面考慮,都會毫不猶豫的開除他,所以他從一開始進(jìn)來,就沒打算好好辯解什么。

  “唐貞元同學(xué),根據(jù)校方對違法學(xué)生的處理?xiàng)l例,你被開除了”,孟校長對唐貞元做出了處罰決定。

  “好,那我走了”,唐貞元絲毫沒有因?yàn)楸婚_除而露出一絲的傷心難過。

  “唐貞元,你以為被學(xué)校開除就沒事了嗎?,你既然打傷了我兒子,我就必須讓你接受制裁,警察就在樓下,請跟我走一趟吧”。

  吳白雄說完,任思博和尤逸晨瞬間攔住了唐貞元的去路,一直待辦公室門口的衛(wèi)高明也馬上將門上了鎖,顯然之前都已經(jīng)串通好了。

  孟校長對唐貞元露出了同情的目光,他對吳白雄很了解,那可是沉浮與商海的老油條,城府極深,做事狠辣,唐貞元這么一個年紀(jì)輕輕的后生落在他的手里,哪能有什么好果子吃,不死也要脫層皮啊。

  “吳百雄,做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我勸你還是考慮考慮,不要做后悔莫及的事情”,唐貞元說道。

  “哈哈,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家伙還跟我玩社會上那一套,你要知道,我走的路,比你吃的鹽都多,能被你一句兩句的就給唬住嗎?”,吳白雄說完,辦公室內(nèi)瞬間傳出一陣哄堂大笑。

  就連一直眉頭深鎖的孟校長也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覺得唐貞元的言行舉止太過幼稚了。

  “好,我跟你們?nèi)ァ?,面對眾人的嘲笑,唐貞元絲毫不以為意,只是淡然的一笑置之。

  靖海派出所。

  “唐貞元,你不是很狂嗎?,你再牛逼一個讓我看看”,同樣來錄口供的吳與度得意的看著唐貞元,雖然一副尊容依然不敢讓人恭維,但相比昨天已經(jīng)好了很多。

  “住口,這個地方禁止喧嘩”,一個年輕的男警員看向吳與度,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

  被男警員呵斥了一句,吳與度悻悻的閉上了嘴巴,就在這時,屋中突然闖進(jìn)一個男子,這個男子身材消瘦,頭發(fā)灰白,看上去頂多四十多歲,但卻給人一種異常蒼老的感覺。

  灰發(fā)男子進(jìn)屋之后,猛然間一沖就掐住了吳與度的脖子,暴怒的道:“姓吳的小子,是你害死了我女兒,我要你償命,我要你償命......”,他齜牙咧嘴的嘶吼著,似乎就連臉上的皺紋都刻畫上了深深的恨意。

  “咳咳......”,在眾人的制止下,吳與度從灰發(fā)男子的手掌下掙脫開來,臉色漲紅的咳嗽了幾聲,一臉驚駭?shù)目聪蚧野l(fā)男子。

  “大叔你不要激動,你有什么話可以對我們說,你無緣無故的對他人進(jìn)行人身攻擊可是犯法的”,年輕男警員正色道。

  “是他......就是這個禽獸,是他害死了我的女兒”,男子指著吳與度,手臂不停地顫抖,一雙通紅的眼睛中緩緩的流下兩行渾濁的眼淚。

  “你這樣隨便污蔑別人可是犯法的你知道嗎?”,吳與度從驚嚇中回過神來,對著灰發(fā)男子大聲的指責(zé),看上去特別氣憤,只有唐貞元看到他背在身后的一只手在劇烈的顫抖著。

  “無賴,我知道你不會承認(rèn)的”,灰發(fā)男子呵呵冷笑一聲,情緒也漸漸恢復(fù)了平靜,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對著門外大聲說道:“你們都進(jìn)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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