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半個小時,罪犯像是心里崩潰一樣,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招了。
直到最后燕嘉勛離去前站起來,擋住眾人的視線背對著罪犯說了一句什么。
既然將罪犯嚇得癱坐在椅子上。
然后輕松的打開門走了出去。
其實罪犯聽到的最后一句話是透著狠戾的低聲話語:“進了監(jiān)獄,你會為綁架錯了人而后悔終生”
如果是其他人說這句話,綁匪可能會一笑而過,可說話的人是剛剛這半個小時里他親身體會過厲害之處的少年。
他開始相信,相信只要自己進了監(jiān)獄,那么恐怖的生活才會剛剛開始,他相信這個少年一定會有辦法。
他痛哭流涕,想要伸出手哀求少年,卻被椅子上的烤鏈控住了行動:“對不起,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
可留給他的只有一個冰冷的背影和即將關上的審訊室大門。
清楚看見罪犯崩潰的瞬間,隊長神色莫名的看向少年,然后轉變?yōu)樾牢浚骸昂冒?!后生可畏?p> 原先不信的隊員們面上也被這個年紀不大的少年折服。
隊長又問:“你懂心里學?”
在警局這么多年,接待過不少心里學家,從他們的辦案手法來看,于剛剛少年所用,有些微妙的一同之處。
本來這件事上面也派了心里學專家,但人還未到,就被人問出來。
燕嘉勛神色淡淡,即使在眾人圍觀中也依舊有一種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態(tài)度。
他淡淡:“了解一些”
隊長自然不會相信他的話只是了解一些,看剛剛審訊時的樣子,明明是很熟悉。
可他也對少年這樣的態(tài)度所欣賞,起了愛才只心:“畢業(yè)之后想沒想過要干什么”
聽出話語的成員們也都知道,隊長這是想挖人。
一眾女隊員都亮了眼睛。
要是有這么一個大帥哥公事,那么工作起來也順心啊!
不過他也對少年有自信,就算他不從事這個行業(yè),那么其他行業(yè)也不會太差。
辦完這些事情之后他就走了,
燕嘉勛卻拒絕了:“我不會走上這條路,我有自己的路要走”
隊長心里可惜,要是他真的從事這條路,相信不久,警察界又會出一個不可多得的精英。
不過他對少年有自信,是金子在哪里都會發(fā)光,這種對自己人生非常清楚的人,未來前途都會不錯的。
燕嘉勛出了警局就打了一個電話,將剛剛綁匪透露的信息交給下面人調查。
相信不久就會有所結果。
他想起綁匪說聯(lián)系指示人的人是大哥,眼底涌上寒意,不過他沒忘記自己之前聽到的信息。
“監(jiān)控呂儀,密切注意她這幾天接觸了什么人,監(jiān)聽她的手機,一旦有陌生號碼打進,立刻告訴我,將內容保存”
還有:“將她*日的拔出電話查出來”
正是宴會那天,如果幕后指使人是她,那么查她通話記錄,無疑是一個有效的辦法。
即將掛斷電話,電話那邊手下小心翼翼的聲音傳來:“那邊,已經知道少爺你做的事情了”
燕嘉勛沉默一下,那邊無疑是指自己爺爺和父親。
不過那天他為了找人鬧出那么大動靜,動用一切自己能動用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