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襲
“難不成你是要陪我喝酒?”譚笑蹙起眉挑釁徶了眼豬頭男道。
“不……不……我腿……動不了……”平頭男急得快要哭的解釋道。
譚笑瞟了一眼諷刺道:“真沒用……”
譚笑大掌一抓,提起平頭男子后衣領,大步豪邁回到自己桌上,左手往旁邊空椅一鉤“坐——”手掌拍了拍平頭男子肩膀道。
“女俠饒命!我錯了……我有罪……”平頭男緊張的躲避譚笑犀利目光,猛然站起顫抖哆嗦道。
“讓你坐……你就坐……”
“我……我……”平頭男子徶了一眼譚笑不悅的神情結(jié)巴一句話都說不完。
“你要是再結(jié)結(jié)巴巴,信不信我割了你舌頭,趕緊坐……”譚笑暴戾大掌壓著他肩膀,一股強大不容反抗力量迫使他坐下,憤怒直勾勾瞪著平頭男子,眼里寒光一片,甚是冰涼——
平頭男子看著譚笑越來越詭異笑容,渾身發(fā)毛,此時坐如針氈,如芒刺背,把腦袋低的快到桌子底下,還渾身顫抖。
“你抖什么……”譚笑如同鬼魅一樣空洞瘆人,想被挑了挑眉,看著頭埋在桌底的男子,伸出泛著金色光芒的右手,輕柔的把玩男子黑色頭發(fā),節(jié)骨分明晶瑩剔透手在月光照耀下好似一塊美玉。
“你不起來喝杯酒嗎?”
“你不喝,我可是要……生氣了!”一股冰冷透徹的聲音蔓延男子耳畔,男子抖如篩子一般,隨即原本捏著啤酒瓶的譚笑,放下瓶身。
“啪……”勢如破竹聲響。
原本結(jié)實的平滑姜黃色木制桌子,中間生出了像被斧頭大力劈過的裂縫,一半桌子已經(jīng)搖搖欲墜,桌子上的一大半燒烤頃刻間“嘩嘩嘩……”散落一地。
“你喝……不喝?”鬼魅般聲音游蕩起。
“我……我……喝……”男子慌張猛然抬頭“咚……”撞到桌角眼里閃過一絲疼痛,卻又不敢發(fā)作,像個小雞仔一樣哆哆嗦嗦拿起桌上已經(jīng)喝了一半的啤酒,快速往嘴里灌。
一張大掌此刻伸到男子眼前,捏住酒瓶道嗤嗤笑道:“好喝嗎?味道……怎樣……”
“味道……味道……很好……”
“那你再喝一點……”男子看到桌上又出現(xiàn)了一瓶酒,伸手猛地猛灌。
等到喝得暈暈乎乎的時候朦朧間看到眼前閃現(xiàn)一只像深淵黑洞眸子,那眸子像只大肉蟲還纏上自己脖子,譚笑的五官已經(jīng)變得扭曲流出黑色鮮血,臉頰長出肉乎乎白嫩嫩小觸手在眼前搖擺,原本邪魅微笑,此時嘴角開裂露出猙獰表情,那雙捏著酒瓶的手已經(jīng)變成骷髏架子搭著,還有一只血肉模糊的手掌掐著男子脖子。
“啊!……啊……救命啊……救命?。 泄戆?!”
一聲凌厲的慘叫回繞在小攤四周。
周圍的所有過客都把視線投到那個平頭男子身上。
只見平頭男子嚇得瘋瘋癲癲一路跌跌撞撞撞到不少人,嘴里不停喃喃道:“有鬼……有鬼……有鬼……啊……”
譚笑看著已經(jīng)跑遠的男子,回首看了眼驚愕燒烤老板,尷尬指了指男子離開方向“那個男的應該是神經(jīng)院跑出來的,腦袋不清楚……”
“這年頭什么人都有,姑娘你沒受傷吧!”燒烤老板關心道。
“沒事!我很好”,說完譚笑結(jié)完所以賬就離開了。
“真沒有用,萌奇,你太調(diào)皮了?!?p> “好了,你繼續(xù)休息吧!”譚笑看了眼困到不行的萌奇眨了眨眼。
看著天色越來越暗,大片大片的黑肆意曼延天空,不出一會兒就如封閉的世界,伸手不見五指,黑的讓人窒息。
譚笑想著重生以來發(fā)生一切,有溫暖也有感動,自己再并不是一個人了。
自己身體變化挺大的,好像以前隱藏戾氣越來越難控制了。
每個人都有兩面,一半天使一半惡魔,總在不斷斗爭著。
大多時候譚笑更善于把人們想看到那一面展現(xiàn)出來,以至于惡的一面不斷壓抑著怒氣。
“誰?出來……”
有一種細微的腳步聲傳到譚笑耳畔,跟蹤了一路,來人十分會隱藏,以至于譚笑剛剛才發(fā)現(xiàn)。
譚笑正準備回頭的時候“嘭”一聲,有人一掌打倒譚笑后頸,其力道霸道,沒有給譚笑任何還手機會,等到譚笑快昏迷的時候,看著眼前有雙熟悉白色圓頭皮鞋,上面繡著清秀雅致小蘭花,褲腿竟是白天譚笑看到“活著的芹甜”穿著的衣服。
“你是芹甜?”譚笑最后說了一句話就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