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一大早,就有人在敲店門。
正在二樓練炁的呂奇趕緊下樓。
“誰?。俊?p> 這個時候敲門聲停了下來。
“請問毛淳風(fēng)道長在這里嗎?”
呂奇一聽外面的人,是來找?guī)煾档模谑蔷挖s緊把店門給打開了。
門口站著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此時正一臉著急的等待著。
門打開后,那個青年也是楞了一下,沒有想到開門的是個學(xué)生模樣的人。
“額……毛淳風(fēng)呢?”
“我?guī)煾挡辉冢鲩T辦事,走了有將近一個月了。你是?”
那青年聽到呂奇的話,也是一愣。
“你是毛淳風(fēng)的徒弟?”
“嗯?!?p> “那你得喊我?guī)熓?!?p> 呂奇看著這個突然到來的師叔,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怎么這個自稱師叔的人,看上去也沒比自己大多少啊?
青年見呂奇不信,于是就跟他介紹了自己。
他說自己叫李炎,是跟毛淳風(fēng)同門師兄弟,他排行老幺,他的大師兄也就是毛淳風(fēng)。
這次是奉茅山掌門,也就是他們的師傅之命,特意過來通知自己的大師兄要回山門參加一個月之后的茅山師傳大會。
呂奇聽完這個李師叔的解釋,也是無能為力,這次師傅出門走了將近一個月了,期間給他打電話,也從來沒有人接聽。
這次估計(jì)就是因?yàn)槁?lián)系不上師傅,小師叔才親自過來。
“小奇,你師傅收你,估計(jì)是最近這段時間吧?正好這次師傳大會,就是給你們這代弟子舉行的。
只有參加了師傳大會,并且經(jīng)由掌門親自進(jìn)行天師度的人,才真正算是茅山弟子?!?p> 這些話,師傅之前也曾經(jīng)跟他提起過,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師傳大會,竟然還有一個月就召開了。
可是,現(xiàn)在師傅又不在,就是他自己去了,也沒有什么用。
首先茅山入門弟子,都要經(jīng)由師傅親自提交自己的資料,上報(bào)給掌門,由掌門認(rèn)證才算是入門童子。
入門童子有資格參加師傳大會,才算是入門弟子。
現(xiàn)在呂奇的身份,說白了,連茅山的入門童子都不算。
畢竟好多流程,他們都簡化下來了,只有他師徒二人在場,一切都還沒有公開。
就在二人正說著話的時候,門外毛淳風(fēng)風(fēng)塵仆仆的趕了回來。
進(jìn)門之后就是一愣。
“大師兄!你回來了,還真是巧??!”
毛淳風(fēng)看著面前正一臉燦爛笑容的李炎:“老幺,你怎么來了?”
“好了,這下確認(rèn),這個李炎真是自己的小師叔啊!”呂奇心里想到。
李炎接著把一個月之后即將召開茅山師傳大會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毛淳風(fēng)。
“是啊,我也正是為了這個事回來的,我估摸著日子也差不多了。”
毛淳風(fēng)說完之后,則是扭頭對著呂奇說道:“小奇,愣著干嘛,給你小師叔倒杯水來?!?p> “哦哦,嗨,看我糊涂的,只顧得聊天,都忘了倒水了。”
呂奇去倒水的功夫,這師兄弟二人也是坐下聊了起來。
“大師兄,那件事,還沒有完成???那個人真的這么難對付么?”
“嗨,別提了,之前已經(jīng)被我給找到他了,但是那次因?yàn)橹耙恍┨厥獾脑颍牧舜罅康木窳Α?p> 后來與那賊人交手的時候,竟然被他偷襲,差點(diǎn)身死。
這次好不容易準(zhǔn)備充足,沒想到,又讓他給跑了!這個賊人,真是屬泥鰍的,滑不溜秋的。”
“行了,大師兄,你也別著急,早晚會抓住他的,到時候咱們……”
李炎正要再說什么,這個時候就見呂奇已經(jīng)倒水回來了,也是立刻住了口。
“師傅,喝茶!小師叔,喝茶!”
呂奇把兩杯茶水放在二人面前后,則是默默地退到一邊。
“小奇啊,最近怎么樣啊?”
呂奇這個時候正在發(fā)呆呢,突然聽到師傅問話,也是趕緊回身:“師傅,我最近還是在練習(xí)畫符呢,也沒有啥特殊的事情發(fā)生?!?p> “嗯?”
正聽著師徒二人對話的李炎,突然驚訝的發(fā)出了疑惑的聲音。
毛淳風(fēng)看李炎正在看著自己的身后,也是扭過頭來。
哪知一眼就看到那正在呈雕塑狀的白狐。
“這個是……?”
李炎邊說,邊站起了身,想著白狐走去。
“小師叔,這個是白大發(fā),是師傅收回來的?!?p> 呂奇趕緊上前一步,把貼在白狐頭上的定身符給撕了下來。
這個時候白狐正要跳腳,突然眼睛余光發(fā)現(xiàn)了兩個身影。
白狐直接后退一步彈開。
保持了安全距離之后,白狐才看到,原來是那長毛回來了,只是這次還多了一個青年。
“小奇,這是怎么回事啊?”
呂奇聽著李炎開口問自己,他當(dāng)然知道小師叔問的是,為什么白狐會被用定身符給定在這里。
“師傅,小師叔,昨天晚上這白狐一直在鬧騰,耽誤我畫符,所以順手我就把它給定住了,之后便忘了這茬了?!?p> 白狐一聽不愿意了:“你們聽聽啊,這還是人話嗎?小爺,虧我還那么稀罕你,你怎么就那么下死手呢?
還說是我鬧騰,明明是你……嗚,嗚!”
白狐正要說著什么,突然被呂奇給捂住了嘴巴,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毛淳風(fēng)師兄弟二人,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人一狐在這里鬧騰。
其實(shí),呂奇說的沒錯,昨天晚上他畫符的時候白狐一直在鬧騰。
但是前提是,白狐因?yàn)辄S皮子的事情問呂奇:“小爺,你說以后我如果想化成人形的時候,我是不是應(yīng)該躲你遠(yuǎn)一點(diǎn)?”
呂奇當(dāng)時就不解的問道:“為什么要躲我?”
“沒什么,只是人家黃皮子少說也修煉了幾十年了,你一句話就給人家廢了!
我到時候如果真的也到了那一步,你再嘴欠,我到時候估計(jì)做鬼也不放過你吧?!?p> 對于白狐的話,呂奇自然是不樂意了。
怎么著?
我嘴欠?我那是替黃皮子解脫呢,好好的修成人形干嘛,每天就是簡簡單單的去偷個雞,多好?。?p> 然后氣不過的呂奇,趁著白狐正撅著屁股的時候,狠狠的踹了一腳。
所以白狐才會發(fā)火,要咬他的。
白狐也委屈?。骸昂冒。愣紡U了一個黃皮子了,還不讓人家說了!”
所以面對鬧騰的白狐,呂奇只是淡定的掏出一張定身符,然后把白狐變了一個晚上的“雕塑”。
對此丟人的事情,呂奇自然是不希望師傅知道的,更何況,這又來了個從未見過的小師叔。
更不能第一印象就不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