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原來是因為這樣???凌鋒像自己這才想起昨晚的事情并非什么完美,自己還是留下了什么“蛛絲馬跡”了。
倘若要騙騙楊銀城一家是輕而易舉,但警局這些老油子們呢?
好吧!我承認(rèn)自己厲害了,但那又怎么樣?我又沒有去害人,還救人哩!
不過,等等,這美女警官看自己的眼神,怎么就像在看一個什么罪犯的?
凌鋒一時都像什么條件反射地接美女警官剛才的話了,“你想起一個什么人?”
“我想起一個我們警署,不,是好幾個省聯(lián)合的抓捕隊,一直都抓不到的一個厲害的罪犯,他就如你昨夜表現(xiàn)出的這些厲害性質(zhì),我懷疑你有可能就是他!”
隨著美女警官繼下這樣像什么有鼻子有眼的分析,凌鋒差有一點當(dāng)場就跳起來了,“什么呀?這都是哪跟哪呀?我請你不要隨便冤枉好人!”
“別激動!你坐好,我們再慢慢來分析,我們的原則是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但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美女警官隨下這樣像要安住凌鋒般地義正言辭。
但凌鋒說實的,他心里真有點生氣了。
“你怎么這樣推理的,太信口開河了吧!如果我真是那個你說的厲害的罪犯,我躲都來不及,干嘛還自動現(xiàn)身出來救人?”
“這就是事情的關(guān)鍵了,”美女警官突然像什么莫測高深地說道,“俗話說,‘小隱隱于野,大隱隱于市’!你就是大隱,你本身很厲害,也確實配得上‘大隱’這個名詞!昨天晚上,你的家里都要出事了,即使你是隱居于鬧市中的,但你還不是要跳出來去救嗎?你又不可能對自己的親人見死不救的??!”
“你…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道理!”
凌鋒本來要說什么“狗屁”道理的,但想到對方畢竟是一位美女警官,遂不想那么不文雅。
“我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道理,”美女警官糾正凌鋒道,“像昨天那樣的情況,那樣的危險境地,魏麗母女倆又沒有辦法向誰求救,警察都不知道,但是你,為什么偏偏知道了,并且及時去救,這不是證明你的過能之處嗎?因為你厲害??!你就是那個我們一直都抓不到的厲害的人,否則,你怎么解釋昨晚的這一切,你不會要跟我說,你是碰巧的吧!像這種巧,這世上應(yīng)該沒人能隨便碰吧!如果你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你能如此碰巧嗎?我通過一些調(diào)查,發(fā)覺你以前連去過湖心街小區(qū)都不曾有過啊!昨晚可就剛好碰巧去了!”
美女警官的這一大堆話,說得凌鋒一時像什么啞口無言。
“胡鬧!”但凌鋒畢竟不是真的蘇龍壩那種普通的人,即使他無法跟這美女警官說出真實的原因,來洗刷自己的清白,但他,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被這美女警官的咄咄逼人給嚇糊涂的,“你以為根據(jù)這些莫須有的東西,就能來給我定罪嗎?”
“我不能,”美女警官先承認(rèn)著,然后她卻又說,“但是,那個厲害的罪犯對我們警局來說,比昨天晚上抓的林金勝和胡振民都還重要無比,對不起,你得暫時在我們這里住一段時間了!”
“反了!反了!”凌鋒差一點拍桌子!
其實,憑凌鋒的神通本事,即使面前這美女警官的實戰(zhàn)能力雖然比昨夜的林金勝和胡振民還強得太多,但他自信自己還是能強行闖出這警局去的。
不過,他不想這樣做,如果他真這樣了,人家就更能名正言順地抓他了。
一時,凌鋒的腦中閃過一些當(dāng)?shù)卮罄械拿郑豪顒嬴P、林根、施恩豪,最后定格在陳重的名字上面。
“我想發(fā)個微信或者打個電話可以嗎?”凌鋒隨后這樣跟美女警官說道。
“想找關(guān)系保釋?”美女警官這時冷笑一聲道,“我實話告訴你,連我們局領(lǐng)導(dǎo)都重點關(guān)注你了,一時,你還是不要太麻煩一些人才好,他們也不一定有辦法幫得到你的。”
“是嗎?”凌鋒卻反冷笑。
不知怎么的,他就是相信陳重有這個能量能幫得到他。
見美女警官沒有明顯地反對,凌鋒馬上就拿出自己身上的手機,并且打開了微信。
美女警官沒有阻止,只是冷笑地看著凌鋒,好像在看一個三歲小孩。
但凌鋒不再理她,直接找到陳重的微信名。
凌鋒覺得打電話太突然性,而且一時可能說不清楚,再加上旁邊還有一個人在聽著。
凌鋒干脆編輯文字,把自己無緣無故被抓來這里的事情發(fā)給陳重說。
陳重那邊看后馬上作出反應(yīng),跟他說幾分鐘后他就可以走了。
“怎么樣?戲演完了嗎?像你這種的,我鄧琳還見過少了?”對面美女警官待凌鋒收起手機后,馬上就開口進行諷刺。
凌鋒這時不說話,只是露出一個莫測高深的微笑。他相信陳重的能量!
“滴……”
少頃,倏然,美女警官鄧琳辦公桌前的電話響了起來。
鄧琳順手接起電話。
“什么?馬上道歉放人?”
當(dāng)鄧琳驚異的聲音有點夸張地響起時,凌鋒笑了。
“可是,局座…您之前不是也重點懷疑……”
鄧琳不死心,她本來都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是上頭的命令!我要你無條件遵行!”
對面聽筒里一個威嚴(yán)的聲音,這瞬凌鋒耳朵像豎起地聽到了。
“是!”鄧琳最終無奈只得遵命。
此時節(jié),看她那像什么不甘心的滑稽樣,凌鋒再度笑了。
“笑什么笑?你可以走了。”鄧琳隨即沒好氣地沖凌鋒揮揮手。
但凌鋒卻坐著穩(wěn)如泰山。
“怎么?你不走?”鄧琳開始奇怪地看著凌鋒。
“當(dāng)然不走,”凌鋒不緊不慢地說,“你還沒有跟我道歉呢!”
“什么?”鄧琳叫了起來。
她從來都沒有跟被自己帶到警局的人道過歉什么的。而且在這警局,她是一枝花,所有的人都愛她寵她,現(xiàn)在,要她給凌鋒一個上門女婿道歉,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