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自己馬上駕崩的時候,回到了宮里,所以傳聞都說,翊王把先皇駕崩的時間,提前告訴了他,所以先皇才會在那時回宮!”紙鳶把剩下的傳聞和花念念說了。
花念念點了點頭,這坊間傳聞多數(shù)不可信,可是聽聽還是挺有意思的,酒樓中的閑談聲一直都未斷過,花念念也不急著走,聽了好多了解這個朝代的事情。
“知道這次翊王為什么要來做使臣嗎?”最開始提到翊王的那個男子,又把話題引了回來,周圍人附和著不知道,其中也有人質(zhì)疑說:“那翊王神一般的人物,在高安國,都沒有幾個人看到過他的樣子,怎么會來做使臣?”
“這就和我接下來說的事情有關(guān)了,這翊王此次是過來找人的,我有親戚在高安國做些生意,這件事高安國都已經(jīng)傳遍了,說這翊王在游山玩水的時候,愛上了一個女子,善撫琴,善書畫,長得更是漂亮啊,尤其是那琴音,世上絕無僅有的聲音,繞梁三日不絕于耳,可是這女子在和翊王相處一段時間以后,說要回自己的國家,接著就悄悄離開了,翊王為了尋找她,翻遍了高安國,接下來趁著太后壽誕,要在我們風云國尋找一番!”那男人慷慨激昂的說著!
花念念推了推還在吃的紙鳶,問道:“這大哥說的是真的嗎?”紙鳶笑了下,低聲說:“怎么可能是真的,有人明顯的在傳謠言,估計我們現(xiàn)在聽得這段,在別的酒樓,也有人正講著呢,過了今天,這謠言估計就會變成真的了?!?p> “還是你們這散播謠言省事,雇兩個人說幾句話就行!”花念念由衷的感嘆著,紙鳶卻迷茫的“啊”了一聲,顯然是沒聽懂,花念念擺了擺手說:“沒事沒事,繼續(xù)聽!”
經(jīng)過這位大哥的渲染,把那位翊王說成了無比深情的一個男子,讓酒樓中的各個小姐,又是一臉的傾慕,故事聽完了,紙鳶也吃完了,二人離開了酒樓,剛走出酒樓,花念念就感覺到有一雙眼睛正盯著她,猛的回頭,卻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紙鳶疑惑的問道:“怎么了?看到什么了?”
花念念覺得自己是不是被人跟習慣了,現(xiàn)在有點神經(jīng)了,連忙和紙鳶說:“沒什么,剛剛過去一個女子,感覺頭上簪子挺好看的,回頭一看,不過是普通款式!”
紙鳶也沒在意,問到:“接下來我們?nèi)ツ陌。可衔绻涞亩疾畈欢嗔??!被钅羁戳丝唇值郎?,她也犯了難,本來是要去青樓的,但是宮中有宮禁,她是趕不上了。
花念念白了紙鳶一眼,說:“我一個根本就沒有機會出宮的人,你問我?你就不知道這京城有什么好玩的?”
紙鳶不服氣的說:“舞刀弄劍你去不了,琴棋書畫你又不會?這不是難為我嗎?”
“舞刀弄劍我為什么去不了,琴棋書畫誰說我不會?”花念念反駁說著,話音剛落,花念念又感覺有一道視線在看她,又是一個回頭,什么都沒有,花念念向來比較相信自己的直覺,一次是自己的錯覺,兩次就肯定不是錯覺。
紙鳶又是好奇的往后看了看,問:“你看什么呢?”花念念想了想說:“你去過九王府嗎?”
“沒有?!奔堷S搖了搖頭,花念念點點頭說:“那我們就去九王府看看,堂堂九王爺,家里肯定有不少好玩意?!奔堷S有些奇怪的看著花念念,心里想著,這人的行為怎么有點捉摸不透,吃飯之前,還說不著急去呢。
花念念也沒解釋,讓紙鳶帶路,倆人走遠以后,一扇墻后面閃出來一個人影,盯著花念念離開的方向,這人臉上帶著一個面具,遮住了一半相貌,露出的脖頸上,有一條長長的刀疤,延伸到衣服下面。
九王府早就有人在等著了,來人一身青色長衫,溫文有禮,看到花念念后行了一禮,緩緩說道:“在下九離,在此恭候公主!”花念念點了點頭說:“不用管我,我就是來看看,隨便逛逛?!眮砭磐醺S便逛逛,估計也只有花念念這么干過!
“王爺交代過,公主隨意即可,九離會陪在公主身邊!”九離又是溫和的一笑,進了九王府,一片......祥和,花念念艱難的尋到一個詞來形容,這里不像是個王府,倒不是說外表不像,整個九王府占地面積格外的大,里面也感覺的到奢華,裝扮的也格外雅致,看的出來,皇上是真的很照顧這位九王爺。
這里的下人,一個笑的十分開心,感覺工作還是挺輕松的,一路走過,不段有人跟九離打招呼,九離依依笑對,花念念看向九離,問:“先生和我九皇叔是朋友?”
“不敢和王爺稱作朋友,九離不過是一個大夫而已,九王爺之前征戰(zhàn),身上留有舊疾,為了方便,在下就住在了九王府!”滴水不漏的回答,一旁的紙鳶從進來開始,眼睛就牢牢的盯著九離,那模樣,顯然是懷春的模樣。
花念念看了一眼沒出息的紙鳶,說:“你能不能把眼睛從人家身上挪開?順便注意一下,口水別留下來?!钡降资莻€姑娘家,聽到花念念這么說以后,臉微微有些紅了,花念念指了指前面的亭子,說:“坐會吧!累了?!?p> 進了小亭中,花念念發(fā)現(xiàn)這亭子中還備著古琴,桌子上還有一副棋盤,棋盤上是一副殘局,軟榻上零零散散放著幾本書,花念念拿起書看了看,不過是一些詩集文章,面對假山的地方,還有一個長桌子,上面?zhèn)渲P墨紙硯,花念念打量了一下四周說:“這地方,東西還挺齊全!”
“是,閑著無事,王爺會和我們在這里撫琴下棋?!本烹x依舊掛著那淡淡的微笑,花念念看的一身雞皮疙瘩,猶豫再三,還是開口說道:“你說話一定要這么文藝嗎?你們府里的人都這么笑?沒有別的表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