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箱子,里面放滿了...飛刀,對,就是飛刀。
張子軒頓時眼前一亮,他看著任全江感到更加的滿意。
“這是我與隊員閑聊時,聽說您曾經(jīng)隔著數(shù)百米的距離,將一根鋼筋棍刺穿了鋼化玻璃?!?p> “所以我就想著為您打造個遠程武器,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飛刀更合適?!?p> “飛刀攜帶方便,不像弓箭那般攜帶麻煩?!?p> “您的攻擊力非常高,我認為也不需要專門配置遠程武器,而這些飛刀,可以讓您在特殊情況下應急。”
“這里共有三百把飛刀。”任全江說著,從黑皮箱的一側凹槽內取出了一根淡黃色的腰帶。
“這是飛刀套腰帶,可放置十二把?!?p> 張子軒頻頻點頭,他感到非常的滿意,自己很早前就想找到一些飛刀當遠攻武器了。
但久久都沒有找到,任全江可真是給了他一個意外驚喜。
看著張子軒很滿意的樣子,任全江心情很是激動,大家費了這么大的勁,還專門跑到工廠進行熔爐鍛造。
如果張子軒不滿意,那大家的心血就算是白費了。
當然,這里也有一些他的小九九,他想給張子軒一個驚喜,無非是爭取露臉表現(xiàn)的機會。
不過,這些無傷大雅。
將兩把匕首綁在小腿處,又將飛刀腰帶固定在腰間,張子軒來回走了幾步,不影響動作,非常好。
肖瑜和其他六名希望團隊員看著舞首弄姿,臭美連連的張子軒,暗自感到好笑。
這還是他們心目中高大威猛,攻無不克戰(zhàn)無不勝的團長么?
沒有搭理幾人的竊竊私語,張子軒準備去找個地方練練飛刀的準頭。
“團長,等一下?!比稳姀堊榆幰x開,急忙叫住了他。
“嗯?”張子軒疑惑地看著他。
“團長,還有一樣東西呢。”任全江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這位團長可真是急性子。
“還有?!”張子軒感到今天是他的幸運日,驚喜練練。
“當然了,要不然我們抬這么大一個箱子做什么?”任全江笑道。
“呃,也是。”張子軒看著箱子有些尷尬地笑道。
匕首和飛刀只占用了箱子一小部分空間,他們沒必要用這么大的箱子來盛放。
看來那個箱子的下面還裝有東西。
果然,任全江將盛放匕首和飛刀黑皮箱的凹槽掀起,下面果然是空的。
張子軒急忙走進箱子,看著箱子底部放置的東西頓感驚喜異常。
劍,絕對是把劍!
這把劍正套在淡黃色的皮套中,但露出的淡白色的劍柄還是讓張子軒一眼認出了它。
張子軒急忙彎腰拿起,呦呵,夠分量。
左手微微用力,這把劍就被張子軒輕易拿起。
所有人都是表情一滯,劍的重量他們很是清楚,張子軒卻單手輕而易舉的拿起。
果然是變態(tài)!果然是非人類!
緩緩抽出,張子軒看到了它的全貌。
“這把劍是用碳鋼打造的,劍身長1.5米,其中劍柄長30厘米,劍身中間厚度10厘米?!?p> “而它的重量...整整500斤。”
看著兩端鋒利,中間寬厚的劍,張子軒認為這才是他真正需要的,消防斧已經(jīng)遠遠無法滿足自己的需求了。
“嗡!...”張子軒輕輕揮舞,破空聲頓時響起。
“這把劍的劍柄和那兩把匕首的手柄,都是用喪尸虎的骨頭做成的?!?p> “劍套和背帶同樣是用喪尸虎虎皮做成的,非常結實?!?p> 握著巨劍,張子軒激情澎湃,有了它,別說擊殺喪尸,就是拍也能將它們拍成肉泥。
不過重量還是有些不足,好在目前并沒有多大影響,任全江他們對自己真正的力量不了解,這個可以理解。
“哈哈!”張子軒大笑一聲,雄心萬丈,他恨不得立即沖入喪尸群大殺四方。
將巨劍套固定在身上,張子軒將劍插回了劍套之中。
“嗯,背在身上還可以鍛煉體魄?!?p> “軒哥,給它們起個名字吧?!毙よばΦ?。
“嗯,也好?!睆堊榆幩妓髌?,緩緩說道:“劍,就叫復仇之劍,匕首,就叫復仇之刃吧?!?p> “復仇之劍...”
“復仇之刃...”
肖瑜、任全江幾人喃喃自語。
任全江七人看向張子軒的目光,似乎變得愈加的敬佩。
復仇,看來團長張子軒是認真的,絕對不是當時喊個口號激勵隊伍。
而肖瑜卻是心中苦澀,他的好友張子軒,看來是以下定決心,心中有了打算。
但,這條路的艱險可想而知,或許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試想下,別人都是末世求生,而他卻是末世復仇,這其中的區(qū)別不可謂不大。
但自己除了贊同,默默地支持外,別無它法。
張子軒平時很好說話,但只要他下定決心去做一件事,那誰來勸說也沒有用。
更何況他的目標是那樣的宏偉,肖瑜升不起任何反駁之心。
能力代表責任,能力越強責任越大,雖說有很多人并不會如此做,但張子軒絕不在例外的范圍內。
“無論將來怎樣,自己都要全力以赴支持他?!毙よひ彩前迪聸Q心。
次日清晨,張子軒找了個僻靜之處,手握復仇之劍反復練習著。
只見他是揮汗如雨,動作鏗鏘有力,復仇之劍更是被他揮舞的虎虎生風。
接著張子軒又練習了兩個小時的飛刀,力度還行就是準確度太差。
不過張子軒并不著急,熟能生巧不是么?
臨近午時,張子軒終于停下了動作,擦拭了汗水,他背著復仇之劍向指揮室走去。
當路過一間宿舍時,張子軒突然聽到了低沉的對話聲,他微微一愣,接著便凝神靜氣仔細傾聽兩人的對話。
“肖瑜,你倒是說句話呀?!标P峰聲音中帶著急切,“究竟能不能和軒哥說?”
關峰以前稱呼張子軒為小軒的,不知何時起他改變了稱呼,現(xiàn)在也叫軒哥。
“你問我,我問誰?”默不作聲的肖瑜終于開了口,他無奈地說道:“軒哥對林宛彤的感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如果他知道這些事,一定會去找她的,外面是什么情況我們根本不知道,但絕對要比現(xiàn)在的紫月市更加的危險?!?p> “如果說了,軒哥會去找她,將再次面臨未知的危險。”
“如果不說,若是林宛彤發(fā)生了什么意外,軒哥一定會自責難安?!?p> “唉,難呀!”
“是呀,真難選擇?!?p> 肖瑜、關峰二人長吁短嘆,房間頓時陷入沉默。
“還是說吧?!蓖蝗灰坏缆曇繇懫?,打斷了二人的沉思。
肖瑜、關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搖了搖頭,接著二人反應過來,急忙向房門口看去。
只見張子軒正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
“軒哥,你來了啊,吃早飯了沒有?”肖瑜急忙站起身陪笑道。
“中午了?!睆堊榆幍卣f道。
“哈哈,軒哥,你來的正好,我正和肖瑜商量找你打牌呢,咱三兄弟可是好久都沒有在一起打牌了?!?p> 關峰嘻嘻哈哈左顧右盼。
“說吧?!睆堊榆幘従徸叩蕉松砬?,威嚴的目光在二人身上來回巡視。
“我,我說還不行?!标P峰無法承受張子軒身上散發(fā)的氣勢,直接繳械投降。
肖瑜聞言頓時松了口氣,他不懷好意地掃了眼關峰,目光之中包含著一個意思,“這可是你說的,和我無關”。
關峰理解他的意思,苦笑一聲后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