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開始宣布評審結(jié)果!”
隨著拉丁尼姆城的執(zhí)政官喊出這句話,鄭久和那位伊特魯利亞大主教都把目光集中到了執(zhí)政官面前的兩個甕上。
“首先是,北方來的客人,唯一至上者的信奉者,支持他們的有……”
隨著執(zhí)政官的銅錘落下,甕被打開……里面空無一物,竟然是一票都沒有。剎那間,支持鄭久的一方都憤怒了,紛紛的質(zhì)疑起來。安德·斯坦甚至是當即就跳起來了。要不是鄭久拉了他一手,大概他現(xiàn)在他就沖出去了!
“老師,這……”安德·斯坦眼睛里全都是眼淚,泛著紅,全身肌肉都繃緊了,有點像一顆將要爆炸的小蘿卜。
那位拉丁尼姆城的執(zhí)政官才公布完,緊接著就說:“然后是,南方來的客人克普頓大神的信奉者,支持他們的有……”
“他們的應該也是空的?!编嵕冒参苛艘幌掳驳隆に固?,繼續(xù)看著執(zhí)政官的表演。而安德·斯坦臉上則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仿佛聽到了什么詭異絕倫的事情。而伯崔特似乎若有所悟,用充滿了敬意的眼神看著鄭久。
這有什么,如果是這么急著公布結(jié)果的話,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鄭久有點意興闌珊地看著那位執(zhí)政官打開一個空甕。
“你們也太社會了吧?”鄭久在心中仔細思量。要是克普頓神那幫人優(yōu)勢明顯,會是另一種結(jié)局嗎?當然,也可能是完全相反的情況,那就是克普頓那幫人多了很多票,為了不得罪人,所以他們才選擇了空城這一絕技。
表面上看來,這是個誰都得罪的結(jié)局??墒菑氖聦嵣峡?,卻是讓雙方都可以接受的結(jié)局,只要宣稱是對方做了手腳就可以不丟面子,甚至都不需要說是拉丁尼姆的責任。而唯有如此,他們才能夠繼續(xù)維持中立的態(tài)勢,做這個區(qū)域的調(diào)停人。只要沒人提這茬兒,甚至可以將這種負面影響降到最低。
而且,拉丁尼姆人現(xiàn)在中立就等于是幫了鄭久,人家克普頓教已經(jīng)是控制著南方大城印茨茅斯的強大勢力,鄭久這邊是北方一個一年前才建立的小城市。在這個局面下,保持中立,已經(jīng)是對鄭久他們的幫助了。
如果自己不領情的話,很可能對方就會迅速向克普頓教倒過去。那么自己有任何辦法嗎?在南方被禁止傳教,鄭久的損失恐怕就要變大不少。當然,從另一個角度,如果自己能夠保持和拉丁尼姆的友誼,而這位伊特魯利亞大主教不換的話,那恐怕拉丁尼姆還會更加積極的向自己一方靠攏。畢竟,這位大主教要解釋自己的失敗,必須是認定拉丁尼姆是敵人才行……
所以,雖然很多學生仍然在說著:“拉丁尼姆根本就是在開玩笑,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鄭久則拉了布維過來說話。
“神子大人,您找我?”布維問。
“是的,我想咱們可以準備再向拉丁尼姆的執(zhí)政官表達一些善意,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鄭久問。
“我明白的大人,咱們還需要拉丁尼姆的合作。”布維輕聲說。
“你明白就好,以我的名義送過去。另外,最好能夠讓現(xiàn)在的克普頓大主教留在這個位置上。他越是與我們敵對,也就與拉丁尼姆敵對,反而對我們傳教有好處。我們的信仰,與拉丁尼姆的萬物有靈信仰,還是有不少沖突的,這次能贏實在是僥幸?!?p> “禮物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我這就讓人送過去,神子大人?!辈季S沉吟一下接著說:“克普頓教的情況……”
“盡力而為就好,我相信你!”鄭久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再次回到學子們之間。他還得就這次的勝負,對這些學子們發(fā)表一通激勵人心的演說,唯有如此,才能夠激勵他們來到七丘之城學習,并且把七丘之城的信仰傳播出去。
這也得好好規(guī)劃一番,否則到時候讓這些南方的新學生都不滿意,恐怕自己就要從萬眾追捧變成人人喊打咯!
所以,鄭久不得不仔細的考慮怎么說才能讓這些年輕人的意愿。
“可是,我也是個年輕人呀!”鄭久這樣的吐槽自己。但是依然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想起了怎么才能安撫好這些年輕人。這大概就是有的人說得位置決定思維的意思吧?到了領袖的位置上,自然就會用領袖的方式開始思考問題。
于是,鄭久在下午的課程中,講述了一些關于挫折的內(nèi)容。向著數(shù)百個青年人,說著在鄭久看來老生常談,甚至是老掉牙的內(nèi)容。從什么真理是在曲折中發(fā)展的,困難是暫時的未來是美好的,我們的信仰將會在展現(xiàn)出真正的力量之后改變世界……
結(jié)果沒想到,這說完之后效果出人意料的好。許多南方的青年人,都決心加入到七丘之城,或者到七丘之城去求學。
鄭久講完之后,有上百名學生決定加入七丘之城,而還有更多的學生打算前往七丘之城學習。不管是七丘之城那神奇的文字,還是鄭久所傳授的思想等等……
一下子得到了這么多青年人才,鄭久開心的都要飛起來了,幸福感突然爆棚。
他可是知道,當初為了從那些普通的部落民中間,找到幾個堪用的人才,鄭久幾個月的時間里,真的是絞盡腦汁,想把自己的知識傳授出去。
他每天每天,都感覺自己的精力都要被抽干,才能夠完成非常低的教學目標。還要和那些原始部落民散漫自由的天性做不懈的斗爭,最終才培養(yǎng)出幾個堪堪能夠稱之為合格的人。
現(xiàn)在,鄭久只想說:“老子現(xiàn)在闊了呀!以后一節(jié)課可以安排兩個老師,給那幫原始人補課,教他們寫字。一個講一個盯著,哈哈哈!”
而且,這些人忠誠度都還很不錯,甚至有兩個竭忠盡智。
唯獨有一個很奇怪,跟在他身邊最久的伯崔特雖然已經(jīng)成了他的下屬,可是忠誠度竟然是毫無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