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擬戰(zhàn)結束已經(jīng)兩天了,第一連和第二連都已經(jīng)撤走,霍斯特的統(tǒng)計才終于完成了。
結果是,如果按照正常情況,假定三萬的第一連第二連聯(lián)合部隊,總損傷超過了三萬五千人人。他們不計成本的進攻戰(zhàn)術,在規(guī)則里換算成傷亡遠遠超過可以接受的上限。所以,判斷這次模擬戰(zhàn)的結果是第三連最終獲得了勝利。
“咱贏了呢!俺就不明白,第一連第二連那些囂張家伙在的時候,霍斯特參謀長就統(tǒng)計出來了,為啥今天才公布呀?”虎頭摸著頭問鄭久。
“那個時候,數(shù)據(jù)還不精確,今天才算清楚人頭。你就那么在乎勝負?”
“那當然,俺想贏,不想輸!”
“哈哈,不想輸?shù)脑?,把力氣花在對付阿勒曼尼人身上吧!別和友軍較勁了!卓斯!”鄭久沖著正在走出來的卓斯揮了揮手。
“卓斯將軍!”
“虎頭,你休息吧,我和神子大人有話要說!”卓斯示意想和鄭久單獨交流。
“遵命!”面對自己的師傅,虎頭看了一眼微微頷首的鄭久,就告退到一邊去了。
“神子大人,這次干得漂亮,演習的目的完全達到了。全軍的士氣也得到了極大的提升,戰(zhàn)士們戰(zhàn)意也變得高漲。”卓斯鞠躬說。
“我什么也沒做,只是順勢而為。不過,你們?yōu)槲乙彩琴M心了。”鄭久也向卓斯鞠了一躬。
“我們也什么都沒做呀!”卓斯撓撓頭。
“哈哈,還說什么都沒做,這場演習就是為了讓我熟悉戰(zhàn)場吧?不然,所有的行動都選在第五天?他們的攻勢會恰好和我們同時展開,讓我應對嗎?而且,還在最后一戰(zhàn)里,完全不顧損失的強攻。”
“這都是巧合,很多我也沒想到。阿茲那瑞爾的做法,真的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卓斯搖著頭,肩膀聳動著。
“就像霍斯特的結果在第一連和第二連撤退之后才公布統(tǒng)計結果一樣的巧合是么?我明白的!”
“哦,我記得戰(zhàn)斗結束當天,霍斯特就去找過你吧?”卓斯做出疑問的表情。
“哈哈,卓斯,你依舊不是個好政治家呀!要是伯里克利絕對不是這樣的說法!”
“所以他是議長,我是將軍。我們生來就是兩類人。就是苦了你了,兩種人都得做?!?p> “不,我將會是一個神棍!”鄭久做出一副無奈的表情說。他接著攤了攤手,接著嘆氣:“放松夠了,咱們不用說這么多麻煩的事情,還是更多的討論如何加強防御吧!不過,和你出來透透氣還真不錯。如果未來沒什么事情的話,有機會游山玩水也不錯啊!”
“會有機會的!”卓斯大笑起來,拍著鄭久的背,叫上虎頭,繼續(xù)開起了很重要但是,冗長的戰(zhàn)吼總結會議……
“好吧!各位,本次會議順利完成!布維,你替我們總結一下吧!”從兩天的會議里脫身出來,鄭久感到一陣輕松。
“遵命……”布維開始了總結。
其實,就鄭久來說,除了具體的操作細節(jié),也就剩下了幾件事。
第一,是要加高加厚城墻。
第二,是要在山頂和上山的小路上設置觀察哨和必要的防御設施。
第三,是要加強沃爾夫要塞的物資儲備和戰(zhàn)斗力儲備。
這其中和鄭久有關的,就是鄭久必須要在沃爾夫修道院里,專門進行傳道者的訓練。他們將替代現(xiàn)有的不成熟的布道體系,接受鄭久的培訓,完成對新地區(qū)的傳教工作和對原有的地區(qū)的重新組織的工作。作為理性這一信仰的實際執(zhí)行者,他們需要更加系統(tǒng)化的學習,同時也要在鄭久制定的自治原則下進行更多的學習。
不過,這其實也是有著實際意義的。這些來沃爾夫要塞修道院進修的傳道者,在學習必要的理性知識之外,更重要的任務是學習野外生活和戰(zhàn)斗的知識。也正因此,他們將會擔負起在戰(zhàn)斗中協(xié)助保衛(wèi)沃爾夫要塞的責任……雖然說很對不起他們,可是,真正的牧師哪一個不是穿著鎖子甲和釘錘就開始守護信仰(物理)呢?
只不過,這可不是簡單地工作。雖然,鄭久這幾年對于他的信仰和如何教學都有了很深的理解。但是,這又是一個全新的任務。當然,他從系統(tǒng)買回來那個有著初級傳教技能的傳教士,也被他拉回來,作為自己的顧問和一號教師開始進行培訓的準備和課程的編排。
而且,還要選拔野外生存和武術的教官,要選擇教學地點。更重要的是和斯通商量,如何給他們分配班級,讓他們在芳雨中能夠按照指揮有組織的發(fā)揮作用。
當然,學制也十分的重要。鄭久把這個地方的課程定義為高級課程。實際上,有鑒于他已經(jīng)擁有了為數(shù)不少的信仰傳播者,如果不進行更高水平的培訓,根本不足以對現(xiàn)有的其他信仰產(chǎn)生足夠的沖擊……所以,他將課程時間設定成了三年。
“沒有這些時間,我根本寫不完我們所需的教程和規(guī)章!”鄭久對安德·斯坦抱怨道。
“老師,那您對于孩子們的課程也等著您布置新的呢!現(xiàn)在小孩子越來越多,我們的教師都不知道孩子怎么教。雖然把孩子集中到了一起,按照您的計劃布置了教學,可是……”
“沒關系,我會解決的!”鄭久點了點頭,想起自己還有軍事訓練計劃。而霍斯特之后還要來找他編制參謀官和文書官以及軍官的課程設計方案……心中不由得感覺人生一片灰暗……
“??!明明我做的是最簡單的工作!為什么我總感覺自己反而是最忙的?這教化,難道才是最難的?”鄭久想了想,似乎還真是這個道理。
這個世界上有許多偉大的君王,也有無數(shù)杰出的政治家,也有許多偉大的圣人。但是,多少代人過去了,也沒做到真正的實現(xiàn)教化天下……
“我當時怎么就選了一條最難的路呢?就因為我熟悉學校?真是個悲哀的故事……”鄭久對著天空長嘆了一口氣。投入到了看似無盡工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