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問我何跪,答曰菜太神。
當(dāng)冒著白煙的黃金埃菲爾脆塔出現(xiàn)在微博上時,不少網(wǎng)友紛紛高呼接受不能,尤其是陶燃當(dāng)著他們的面把這座塔給拼出來的時候,委實要了觀眾朋友們的老命,實在是太非人類了。
好的菜品有的時候不光好吃,看上去更像是個藝術(shù)品。
“我媽問我為什么跪著看視頻,又是套娃鴨,又是脆片埃菲爾鐵塔,這真的是我生活的世界嗎?”
“我是一個米其林中餐廳的廚師,明天千萬別有人來我那地方讓我做那只套娃鴨,我人會瘋掉的,搞不好就要學(xué)那些霓虹廚師謝罪了。
別問,再問就是切腹?!?p> “話說不是那么多人去現(xiàn)場活捉了嗎?怎么到現(xiàn)在連個音訊都沒有?”
“別提了,菊下家家酒在地圖上根本就沒有,以前那一塊就是一排老洋房,只不過現(xiàn)在被改成了民國風(fēng)的建筑群。
菊下家家酒是在那里面是很小的一塊地方,那群人在巷子里轉(zhuǎn)悠了半天,愣是沒找著?!?p> “我聽他們說,那地方邪乎得很,好像經(jīng)常有鬼打墻的傳聞,里面住著一只鬼寡婦。
哦不對,是寡婦鬼!”
“不是吧?這么歪的你們也信?”
“誰說不是呢?聽著就怪嚇人的?!?p> 菊下家家酒外邊的民國建筑群,連魔都美食協(xié)會會長蒼白虎都出動了,他是想帶著美食協(xié)會的人去給陶燃維護(hù)下現(xiàn)場秩序,好方便他蹭吃蹭喝。
好吧,后面的蹭吃蹭喝才是他的主要目的,從那杯飲品開始,他就知道自己憋不住了。
可又有什么辦法呢?憋不住也沒轍啊。
人家又沒邀請他,只能靠著這種蹩腳的理由去騙吃騙喝。
可惜的是,他失策了,整個菊下家家酒,就仿佛在地圖上消失了一樣。
連無人機都用上了,仍然是找不著。
反觀菊下家家酒中,三個女人正在進(jìn)行愉快的拆塔行動。
百味陳雜,但有一味最美,那就是念作【甘】的甜味
女孩子喜歡吃甜品,是因為每一個女孩的內(nèi)心當(dāng)中,都有著屬于自己的甜蜜。
甜品帶來的甜蜜和喜悅,讓她們冒著變成130斤河馬的風(fēng)險,也不可能停下來的。
停不下來?
對,讓她吃!?。?p> 所以,就更別提這榛果薄脆混合著熱情果果醬的終極甜蜜了,江佐只是淺嘗了一口,就不好意思和三個妹子搶了。
這座可憐的黃金埃菲爾脆塔,僅僅只堅持了五分鐘。
話說,五分鐘那也很久了不是嗎?
吃飽喝足,也該進(jìn)入正題了。
江佐開門見山:“陶兄,我們這次來是有事想要麻煩……”
江佑佑伸手拉了一下江佐,輕聲道:“我來吧,畢竟是我的主意?!?p> 陶燃微笑著點了點頭,那笑容把江佑佑給電的不輕,連說話都有些不太利索了。
“陶……陶燃哥哥,我來……是想要買下《赤伶》的版權(quán)。
我想唱這首歌,不光是為了弘揚戲曲文化,也是為了我哥,那男旦的生涯實在是太苦了……”
江佐苦笑著搖了搖頭,江佑佑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心太直了。
早知道那天,就不跟她說那個故事。
年少不解戲中義,回首已是戲中人。
戲如人生,人生如戲,本就難分。
入行16年,如今的江佐哪里還不明白,旦角的細(xì)節(jié)和動作早就潛移默化影響了他,他日常生活中的一切,都帶有那種女性的柔美。
為此他連出門都極少,走出去少不了被人說妖里妖氣、娘娘腔、死基·佬等等。
與其被人指指點點,那還不如少出門,討他個眼不見心不煩的清閑。
江佑佑這番想買下這首歌,何嘗不是想要為男旦正名,就因為那首歌的背景。
陶燃沒有立刻回答,反而問向了晴空:“你呢?”
“我來打土豪分田地的,打的就是你這個土豪,分的就是你手里的歌!”
說著,晴空吐了吐舌頭,扮了下鬼臉,“略略略……你給不給?”
陶燃聽了后有些想笑,這丫頭倒是想得美,最終他看向了江佐,問道:“江兄,你有沒有想過自己來唱這首歌呢?”
江佐搖了搖頭:“你懂我的,從一而終?!?p> 江佑佑卻急了,脫口而出:“哥,你就聽陶燃哥哥的吧,戲曲藝術(shù)團(tuán)里的那些人既沒本事,又不待見你,何必在這條路上死磕呢?”
江佑佑話一急,就把江佐的實際情況給說出來了。
他們兄妹在父母去世后,就被父母的好友收養(yǎng),那是一位梅派戲曲宗師,也是一名男旦。
老人家一生未娶,江氏兄妹便是他的一切,都曾隨他學(xué)過戲。
江佑佑天賦雖好,但耐性不足,只作為記名弟子,之后半路出家考上了音樂學(xué)院,大二的時候加入了天蝶音樂,短短一年便成為了當(dāng)紅的偶像歌手。
江佐的天賦更好,心性更足,便成為了老人家的關(guān)門弟子,在出師后順勢加入了戲曲藝術(shù)團(tuán)。
但老人家畢竟年事已高,三年之前就撒手人寰了。
所謂人走茶涼,江佐在藝術(shù)團(tuán)里屬于年紀(jì)輕而輩分高,加之又是男旦,往往受到了一些年輕人的排擠。
所以江佐現(xiàn)在也不往那邊活動,基本上就在家中的舞蹈室里練一練,偶爾跟一些野團(tuán)走走穴,在戲曲這一塊的前途,基本上是暗淡了。
畢竟戲不是靠一個人就能演得出來的。
一個人就算再厲害,那也無力回天。
“人終有萬般能耐,可也難敵天命。
既是天命,我江佐,最起碼有你們,早就夠了?!?p> 江佐的話才說完,晴空就不樂意了,氣憤道:“為什么不和我說啊,你當(dāng)不當(dāng)我是你兄弟?
等會就脫離那個臭烘烘的藝術(shù)團(tuán),我直接讓天蝶給你拉支隊伍去跟他們打擂臺。
我倒要看看,那幫成天嚼舌根的樂色到底有什么本事?”
不只是晴空生氣,連陶燃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他前世的情況和江佐相似,本以為兩人所面對都是“天災(zāi)”,卻不想江佐遇上的卻是“人禍”。
“江兄,今夕是何夕,今戲又是何戲呢?”
?。ìF(xiàn)在是什么時代,現(xiàn)在的戲曲又是什么戲曲)
一句話,把江佐給問懵了。
看似簡單,但一般人還真就回答不出。
一顆小白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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