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涼回府,免不了又被眾錦衣護衛(wèi)及家眷們千恩萬謝了一番,他們是不知道這世上有錦旗一說,否則一定恨不得為圣者仁心的仙棍大師送上一萬來面錦旗以示感恩。
梁涼被謝的渾身不舒服,心說老子也是被逼娼為良好吧。
最后一幕,是梁涼帶著眾錦衣護衛(wèi)一起宣誓:
“我宣誓...”梁涼起頭領(lǐng)誓。
“我宣誓...”
“絕不泄露...”
“絕不泄露...”
“大仙的秘密!”
“大仙的秘密!”眾人齊聲跟道。
“若違此誓,天打五雷轟、億生億世不得好死...”
......
“仙棍大師的秘密是什么?”底下有正發(fā)誓的小聲偷偷問旁邊。
“笨!當(dāng)然是狗精那個!”
“那有什么可保密的...”
“笨!大師不要面子的嗎!”
...
一夜再無話。
第二日。晨。
一早,人.梁涼,先是去探病趙云,再去關(guān)愛重傷仍舊昏迷的趙曦,最后才來到“受傷”最重的吳剛房間。
心道領(lǐng)導(dǎo)不好當(dāng)啊。
吳剛正仰躺在藤椅上望著窗外發(fā)呆。
“老吳,怎么樣了?自古心傷最難愈,沒關(guān)系,想哭就哭出來,我不嫌棄,還免費送你一個肩膀依靠?!绷簺雠呐淖约旱募绨虻馈?p> 吳剛微笑,搖搖頭。
梁涼給自己斟滿吳剛的好茶一飲而盡,長吁短嘆。
吳剛看的心疼,忍不住道:“如此牛飲,大仙,糟蹋了不是?”
“哈哈哈...”梁涼笑的豪氣干云,“有人愛茶,自然以為是糟蹋了。有人不愛茶,只當(dāng)是白水飲料,解了渴,亦不是發(fā)揮了它的作用?”
吳剛哂笑著搖搖頭,顯然是不認可梁涼的歪理邪說。
但也不屑反駁,轉(zhuǎn)移話題問:“怎么,大仙,這么早起床,可不是你的風(fēng)格?!?p> “早起鳥兒有蟲吃,一天之計在于晨,本尊身為哈狗派掌門又是汝等師尊,當(dāng)為楷模,自然要早起?!?p> “你那天晚上熬夜、早上不起的時候還說一天之計在于昨夜星辰、早起的蟲兒被鳥吃...”吳剛幫助梁涼回憶。
“所以大仙我說的話,總是對的,與做的事無關(guān)?!绷簺鲂α恕?p> 吳剛也笑了,“大仙,一大早跑我房間來,不會就是想說這個吧?”
“是,也不是?!?p> “哦?怎么講?”
“道理是這么個道理,做起來,可沒有早睡早起這么簡單?!绷簺龃?。
“什么道理?”
“說一套做一套的道理。”
吳剛會心一笑,“我以為你是要來勸我放下仇恨、立地成佛,或是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我長得像那絮絮叨叨、勸人為善的小和尚?”
“額...”吳剛指指梁涼的光頭。
“嗨,別提了,長不上來,也不知道為什么,說起來,上次和你說的小霸王生發(fā)液,能不能搞的到?”說著又是三杯茶水下肚。
“大仙,原來你來的目的,是和我說這事,搞得我渾身緊張...”吳剛搖晃著大方臉苦笑。
“當(dāng)然不是,我來,是與你商量殺人的事。”
“殺人?”
“對,殺人?!?p> “一大早就喊打喊殺,不好吧...
“那我走了。”
“等等,殺誰?”
梁涼重新坐下,一字一句的說,“往遠了說,殺炎帝?!?p> 梁涼恢復(fù)認真臉繼續(xù)道:“只要炎帝活著一天,你吳剛身上的恥辱,就永遠也洗刷不掉。還有此間事了、小囡康復(fù),我們先去救你爹娘?!?p> “好?!眳莿倢⒅x字藏在心縫里。這世間,敢和他吳剛一起與炎帝為敵的,恐怕也只有眼前這位了。
“大仙,那往近了說呢?”吳剛接著問。
梁涼戲謔的望著吳剛,“你不知道?”
“你是說,九長老?”吳剛試探問。
“廢話!除了那個嘴賤的老雜碎還能是誰!”
“怎么殺?”
“吳剛,你湊近一點,我與你細細道來...”
...
“大仙,不要往我耳朵眼里吹氣,癢癢!”
“你一八尺大漢,癢癢個毛線癢癢...唉唉唉,別跑、過來、快過來!”
“大仙,這里又沒有外人,你直說不就行了?!眳莿偪喙现槨?p> “不行不行,隔墻有耳,安全第一?!?p> ...
若是有外人在場,一定覺得這二位頗為曖昧,似是在打情罵俏一般。
......
二人鬧罷聊罷之后,一道出門。
門外陽光燦爛,正是早上八九點鐘的太陽,甚是明媚可人。
“哈...欠,大仙,大恩不言謝,吳剛沒齒難忘。不送,我回房休息了?!眳莿傓D(zhuǎn)身就要回去。
“等等等等,我猜你昨夜一定整宿沒睡,但白日睡覺是會被孔圣人抓起來打屁股的,所以千萬不能睡!”梁涼硬拉著無精打采的吳剛閑游上弦分院,“帶我在學(xué)院轉(zhuǎn)轉(zhuǎn),反正距離天黑還早?!?p> 不同于地球?qū)W校的高樓林立、鋼鐵森林,好不容易建個標(biāo)志雕塑吧,還是奇葩的“讀書頂個球用”,很多高校的圖書館更是似墓碑一般、一柱擎天。
相較而言,這上弦學(xué)院環(huán)境確實極為清新怡人,與其說是學(xué)校,不若稱之為世外桃源、森林公園,四處郁郁蔥蔥、枝繁葉茂,且大多是梁涼只在地球圖冊上見過的高大古木珍植,徜徉其中,猶似置身于白堊紀(jì)的原始叢林。
綠色中的古木建筑叢也不顯突兀,反而為這自然圖景中增添了一抹人文情緒。
當(dāng)然,不論是哪里的學(xué)校,一定是充滿了陽光與朝氣的,這里指的不單是景與境,更是指人。
于梁涼而言,自動忽略雄性,一眼望去,清一色十三四歲的女學(xué)生,將笄之年,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模樣,真乃一道青春無敵、靚麗清澈的動人風(fēng)景線。
當(dāng)然,其中還有年紀(jì)更小的,也被梁涼自動忽視,蘿莉神馬的,就留給小正太們禍禍去吧,總得給別人留一條生路不是。
“大仙,喂大仙,你再流口水我回去以后向小囡舉報你了!”吳剛威脅道。
“不打緊、不打緊,就是看看,又不真干什么。對了吳剛,她們平時都在哪里修煉?修煉完之后一身香汗洗不洗澡?在哪里洗澡?寵物能不能進?”
梁涼心道我這能變狗的絕學(xué)終于能派上用場了。嘿嘿嘿...
“在哪里修煉?當(dāng)然是洞中,大仙你看!”吳剛抬手指向群山。
梁涼順著手指的方向遠眺,果然,上弦學(xué)院背靠的高山峭壁上,似陜北黃土高坡的窯洞、也似被巨型穿山甲鉆了一般,滿是大大小小的洞口。
“有靈山處,必有學(xué)院或門派,這是建院建派的根基。反例即是咱們哈狗派,那‘好吃懶做山’,就極不合格?!?p> “不合格?我看著挺好,而且隱秘,又有大龍經(jīng)常路過?!绷簺霾环?p> “不合格,是指沒有足夠濃郁的靈氣?!眳莿偀o奈解釋,心道文盲是嗎、怎么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