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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夫君我罩著

006.鎮(zhèn)痛解毒

廢物夫君我罩著 香菜菜 2002 2020-08-05 00:00:00

    “小姐,這東西有什么古怪嗎?”

  從坐上馬車,朝歌就一直握著這個箭簇,翻來覆去地看。

  “小桃......”

  “怎么了,小姐?”

  “南陽有制造兵器的地方嗎?”

  “有啊,就在安陽城外,往西十里的雞冠山,是我們南陽國的兵器所?!?p>  兵器所之前由大將軍府管理,墨大將軍死后,自然就落在了接替軍中大權(quán)的夙正淵手上,小桃知道也不足為奇。

  “除了兵器所呢?”

  小桃偏頭想了想,“應(yīng)該沒有了吧?!?p>  朝歌的指腹輕輕劃過箭簇上的標(biāo)記,是一個祥云狀的圖騰。

  這箭簇制造精良,特別是箭頭的部分,淬煉技術(shù)了得。

  在這個地方,若不是有先進的淬煉方法,想要把寒鐵練出這樣的品質(zhì),光靠人力捶打淬煉,簡直無法想象。

  更何況,在兵器上刻標(biāo)記,絕非一般鐵匠鋪的手筆,絕對是量產(chǎn)!

  朝歌掀開馬車簾子,看著這綿延四五里的櫻林,沉思著,想必這櫻林之內(nèi)的勢力,遠(yuǎn)不是這一枚箭簇可以看透的。

  朝歌心里想著這箭簇的事,馬車停下來她都沒發(fā)覺。

  “大熊,怎么停了?”

  小桃開口問道。

  “小姐,有位公子攔路,說是想搭一程,到安陽去?!?p>  朝歌眉心輕輕一蹙。

  為了順路踏春,他們走的是人跡罕至的山路,并不是官道,這一路上除了幾個山野農(nóng)戶,幾乎沒見什么人,這突然冒出來的公子,身分不明,確是古怪。

  朝歌沖小桃微微搖頭,小桃立馬明白,沖著簾外開口:

  “這位公子,此行只我與小姐兩人,男女有別,不方便同乘。你往東再走幾里,便是畢豐城,城門南有驛站,可租馬車?!?p>  “姑娘家在這山間趕路,形影自守,萬一遇到山賊土匪,毫無自保之力,正好鄙人會點拳腳功夫,一路同行可保護姑娘......”

  話還沒說完,駕車的大熊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

  “就你這細(xì)胳膊細(xì)腿的,保護得了自己就不錯了,有我在,什么山賊土匪敢造次?”

  “是嗎?”

  大熊話落,開口的男人冷笑一聲,輕輕一躍,便跳上車轅,不過三四個來回,大熊就敗下陣來。

  朝歌和小桃坐在馬車內(nèi),清楚聽到大熊被扔下去,摔得鬼叫的聲音。

  “姑娘,我......”

  戲謔的聲音響起,門簾也被掀起一角,不過還不等看清車內(nèi)的人,一個冰涼的箭簇已經(jīng)抵在了來人的咽喉處。

  “說了不便,請公子下車?!?p>  朝歌冷冷地開口。

  男子一愣,掃了箭簇一眼,神色便放松下來,想著對方不過一介女子,顯然沒把這點威脅放在眼里。

  “姑娘還是放下這東西的好,別一會傷了自己,我可是要心疼的?!?p>  滿是挑逗的語氣,一聽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你這個登徒子,我家小姐豈是你能輕瀆的!”

  小桃說著拿起矮幾上的一盤干果,直接往那人的臉上掀過去。

  就是這么一眨眼的功夫,快得都來不及反應(yīng),剛才還在喉嚨口的箭簇,噗的一聲,扎進了大腿根。

  男子眼中閃過一抹詫異,還來不及開口,眼前的東西開始模糊起來。

  心下一沉,不好!

  箭頭有毒!

  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溫孤于陽閉眼前只瞥到出手女人的一片衣角。

  被打下馬車的大熊,剛站起來,就見朝歌一臺腳,把那人踹下了馬車。

  大熊揉了揉眼睛,大張著嘴,看朝歌跟看鬼一樣。

  那毫無還手之力的,還是剛才三五下就解決了自己的男人嗎?

  這拍著手,一臉風(fēng)輕云淡的女人,還是人嗎?!

  “走了,趕路要緊?!?p>  朝歌開口,大熊才反應(yīng)過來,捂著被打青了的屁股爬上馬車。

  往后幾天,大熊看朝歌的眼神都很復(fù)雜。

  一直到暮色四合,被踹下車的溫孤于陽才幽幽轉(zhuǎn)醒。

  “嘶——”

  才一動,大腿上的傷口就痛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溫孤于陽撐著身子坐起來,靠在旁邊一塊大石頭上,查看腿上的傷口。

  “我去,這姑娘臂力驚人?。 ?p>  看著沒進大腿將近三寸的箭簇,溫孤于陽還有心情開玩笑。

  不過神色卻沒有任何戲謔之意了。

  徒手能將箭簇插得這么深,這姑娘的本事恐在自己之上。

  可不用說南陽,就算是四國,能出自己之右的女子就那么幾個,這姑娘到底是誰?

  溫孤于陽想著各種可能的角色,手一垂,在草叢里摸到了一個小瓷瓶。

  打開瓷瓶,是淡淡的蘭花香。

  瓶外還貼了一張紙條——“鎮(zhèn)痛解毒”

  “這字倒是真丑?!?p>  溫孤于陽笑了笑,把紙條一扔,放心地把藥灑在大腿傷口處。

  說來也神奇,藥粉才撒上去,疼痛感就消失了大半,由于中毒產(chǎn)生的暈眩感也瞬間消失了。

  “有意思,有意思......”

  溫孤于陽把玩著手機的瓷瓶,眼中閃過驚艷之色。

  這女子,有意思!

  “少主!”

  “少主——”

  寂靜山野里,這些呼聲異常明顯。

  溫孤于陽把瓷瓶藏進袖內(nèi),枕著頭,靠在大石頭上,仰頭看著頭頂?shù)男切恰?p>  得了,這次又跑不掉了。

  *

  安陽城。

  頭一年回來的時候,為了往后方便,朝歌在安陽城置了一座宅子。

  在城東,露湖旁。

  這原本是前朝某重臣的別院,后不知是何原因,被滿門抄斬。

  他在牢內(nèi)被賜死,家眷家奴,四十八口命喪別院。

  沾親帶故的人,要么流放,要么貶離安陽。

  有點交情的人,那時候也不敢去淌這渾水,所以半年有余,一宅子的尸首都沒有人收斂。

  一直到風(fēng)波過去,朝中故人才敢找人來收尸,但是一夜之間,宅子內(nèi)尸首離奇失蹤,有趕夜路的人經(jīng)過,說能聽到宅子里有絲竹曼歌的聲音,隔遠(yuǎn)一點,還會看到宅子門口掛著兩個紅燈籠。

  宅子的鬧鬼消息就這么傳開了。

  有個來安陽做生意的人不信邪,買了宅子,住了半月,結(jié)果莫名就被安了販賣私鹽的罪名,被抓第三天,就在牢里染了惡疾,暴病而亡。

  從此后幾十年,這宅子就荒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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