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雅,昨天的事情是我這里處理得不妥,為表歉意,今天我想邀請你出去玩玩,有沒有時間?”
短信發(fā)過去沒過多久,趙雅便回了我一個溫馨的笑臉。
趙雅住的地方我也知道,我來到她家門口的時候,趙雅已經(jīng)在門口等我。
當(dāng)看到我出現(xiàn),趙雅馬上蹦蹦跳跳的向我跑了過來。
“哼,本來還打算今天再去你那里大鬧一番的,不過看在你還算老實(shí)乖巧的份上,我就饒了你吧!”
趙雅嘟著一個小嘴,惡狠狠的威脅我。
我苦笑了一聲,揶揄道:“我說趙大小姐,平日里看你對待別人,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怎么到了我這,不是呲牙就是咧嘴,雖然人分三六九等,但是我好歹也是你的領(lǐng)導(dǎo),就算是再不招你喜歡,你也不能把我打入底層不是?”
趙雅小嘴一嘟,聲音清脆。
“我怎么把你打到了底層?”
我指了指自己,然后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保安。
“還說不是底層,你對待那些保安的態(tài)度,都不知比我好了多少,這要不算底層,難道非要把我殺了,剁成肉泥才算是底層???”
趙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拉起我的手便向院子走去。
“這你管不著。”
我任由趙雅把我拉向屋子,送到了沙發(fā)上坐下。
“你先在這里等等,我去收拾收拾。”
趙雅輕飄飄的拋下了一句話,整個人便如同仙子一般,從我的眼前消失!
趙雅離開,我的目光落在了屋內(nèi)。
屋內(nèi)很干凈,也很整潔,整體的色調(diào)都是以亮白為主,給人一種通亮寧靜的感覺。
屋內(nèi)的角落里,點(diǎn)綴著幾只花束,陣陣清香散發(fā)如屋內(nèi),是那般的自然舒適。
我突然想到了馬騰飛的豪宅,原本我覺得那里已經(jīng)很雅致了,可是此時和這里一比,簡直就是一副暴發(fā)戶的姿態(tài)嘛。
我的旁邊就是一個魚缸,滋滋水流聲冗長而清脆,在我的耳邊響起。
兩條小金魚,似乎對于我這個陌生的來客很是好奇,在靠近我的位置不斷地游來游去。
沒過多久,趙雅從樓上下來,當(dāng)看到我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魚缸,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怎么,堂堂徐鴻北徐大老總,怎么今天對兩條魚這么關(guān)心了起來?”
我微微一笑。
“不是我對它們感興趣,而是它們貌似對我感興趣,你難道沒有看到它們一直在沖著我撒嬌嗎?”
趙雅笑聲更盛。
“我說徐大老總,你可不要太自作多情哦,它們不是對你感興趣,只不過是我早上忘記給它們加食,它們這是在找你要魚食吃呢。”
趙雅說著,已經(jīng)拿起了魚糧,撒入了魚缸之中,那幾只原本在我這里游蕩的魚兒,頓時轉(zhuǎn)身向著趙雅的方向奔了過去。
沒有一絲的留戀和期待。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忍不住破口大罵道:“這還真是有奶便是娘啊,我在這里陪著它們玩了半天,結(jié)果抵不住你那幾顆臭魚糧!”
因?yàn)闆]有固定的目的地,我和趙雅并沒有開車,而是步行出門。
趙雅似乎也知道了我的禁忌,一路上,并沒有過多的說一些熱情的話題,隨意閑聊,倒也使得我們兩人之間的氣氛頗為輕松。
不知不覺間,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中午,我們兩人的肚子也都開始抗議。
我們選定了一家中餐館,走了進(jìn)去,點(diǎn)了三個精致的小菜,一份湯,便開始繼續(xù)之前的話題。
“哎呦,這位小姐可真是漂亮啊,不知道有沒有興趣陪我們玩玩?”
就在服務(wù)員剛剛離開,距離我們不遠(yuǎn)處的一個桌上的毛頭小子便張口叫了起來。
其聲音猥瑣而難聽,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只見對方一身非主流的裝扮,左右兩側(cè),擁著兩個小姑娘,一副社會大哥的姿態(tài)。
我眉頭微皺,我們已經(jīng)選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沒想到竟然還是有麻煩事招了上來。
那小子眼見我們這邊兩人都沒有說話,頓時更顯驕橫了起來。
“怎么,難你們沒有聽到我的話嗎?”
我冷冷的看了一眼那毛頭小子。
“我們是人,自然聽不懂畜牲的狂吠?!?p> “什么,你小子說誰是畜生?。俊?p> 毛頭小子對面的兩個小伙,聞言頓時大怒,掀桌而起,每人手中揣起一個啤酒瓶子,看那架勢,儼然一副一言不合,馬上動手的姿態(tài)。
趙雅此時已經(jīng)悄悄的拉起了我的衣袖,示意我沒有必要和這些人糾纏。
那毛頭小子此時也站了起來,一臉鄙夷的看著我。
“什么窮酸東西,請人家姑奶奶吃個飯,就點(diǎn)了三個小菜,老子要是你的話,早就一頭撞死了,還有臉在這罵老子畜牲?你先看看老子的桌上,數(shù)數(shù)有多少道菜吧!”
我簡直被眼前這兩人給氣樂了,本以為對方是個混子,但是此時聽到他的這番話,我哪里還不明白,這明明就是一個喜歡裝模作樣的富二代罷了。
估計還是哪個暴發(fā)戶的獨(dú)子吧!
我瞬間沒有了和他們糾纏的興趣,打算起身離開。
“怎么,想走?罵完了老子就想開溜?這天下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情?給我攔住他!”
毛頭小子高聲大叫。
“啪啪!”
兩聲脆響,我狠狠的扇在了當(dāng)在我面前的兩人臉上。
“給我滾!”
我語氣冰冷,那兩人一時之間,竟然被我打得蒙在了原地。
良久之后,方才反應(yīng)了過來。
“媽的,你敢打老子?”
兩人說著,手中的酒瓶已經(jīng)高高舉了起來。
我又是兩腳,落在兩人的肚子上。
那本該高高舉起的酒瓶,頓時脫手落在了地上。
兩人如同兩只哈巴狗一般,縮在了地上,滾成了一團(tuán)。
毛頭小子終于色變,原本兇厲的氣勢,在這一刻早已不在。
“你、你、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我的人動手,我看你是活膩歪了,你給我等著,給我等著!”
嘴里喊著,毛頭小子已經(jīng)閃身溜了出去,向著遠(yuǎn)處狂奔而去。
其他幾人眼見毛頭小子都已經(jīng)溜走,哪里還敢在這里停留,當(dāng)即匆匆跟了出去,一溜煙的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