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后,石頭轉(zhuǎn)身向屋內(nèi)走了進去。
我?guī)е闷?,來到了衛(wèi)生間,看向了鏡子。
“石頭,我草你姥姥!”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我終于忍不住破口大罵了起來。
鏡子中的自己,哪里還是我印象中的自己,瓜子臉,丹鳳眼,小翹嘴,柳葉眉,鏡子中出現(xiàn)的自己,早已成了一個大美人。
而且看那姿色,貌似還很不錯的樣子。
石頭終于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套女款的皮衣,丟到了我的面前。
“換上它吧,我們出發(fā)?!?p> “出發(fā)?出發(fā)什么?你就讓我老子穿著這身衣服出去?讓老子扮成一個大姑娘的樣子?”
我早已情緒失控,一口一個老子,破口大罵了起來。
石頭的神情依舊很平靜,靜靜的聽著我對他破口大罵,直到我這里已經(jīng)罵累,直到我這里言語平息,他方才緩緩開口道:“現(xiàn)在能用的身份只有這一個,要是你不愿意的話,我現(xiàn)在就幫你卸妝,只是今天晚上你怎么去金爺?shù)膱鲎?,那就需要你自己想辦法了。”
我還能說什么?
形勢比人強啊,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石頭,你給老子等著,今天你讓我裝女人,改天我送你去泰國。
石頭自己也進行了一些簡單的易容,裝成了一個非主流的少年模樣,倒還真的有那么一點的韻味。
夜色籠罩大地,皎月如同一盞燈籠,掛在高空,撒下點點螢光,讓夜晚顯得有些陰冷。
路上,石頭開始向我解釋起了自己扮演的身份。
我的這個身份,是某一大人物的小三,性格高冷,目中無人,對待外人從來都是不假顏色。
所以我扮演這個身份,倒也不用擔心自己開口露餡,因為按照石頭的描述,我扮演的人,從不對外人開口,就算是有什么吩咐,也會交給身旁的小跟班去轉(zhuǎn)達。
當然,我的小跟班,自然就是石頭裝扮的非主流小白臉。
我們坐著石頭準備的豪車,來到了金爺名下最大,也最為豪華的一家KTV前,步入了進去。
門口的服務(wù)員很是熱情的招待著我們,我一言不發(fā)的向內(nèi)走去,石頭則是在一旁有一句,沒一句敷衍著。
“聽說你們這里最近老是有人過來鬧事?這是真的嗎?”
石頭終于開口探起了口風。
服務(wù)員的臉上馬上露出了一絲的尷尬,不過很快便掩飾了下去,微笑道:“兩位貴賓不用擔心,都只是些阿貓阿狗罷了,不會打擾到你們的!”
石頭按照我留下的問題,繼續(xù)探問。
“阿貓阿狗?不會吧,我可聽說,你們這地方已經(jīng)有好幾次被人家砸了個稀巴爛,這些事情你覺得能瞞的過我們的耳目嗎?”
上層的人,有著上層的圈子,這類事情在這些圈子里的傳播可不會阻絕。
畢竟這類的高檔消費點,最主要的貴客可就是這類人。
服務(wù)員終于再也掩飾不下去了,突然壓低聲音解釋道:“兩位,看你們也是有身份的人,我不妨告訴你們,那些小子雖然砸得很兇,但是他們絕對沒有膽量去騷擾你們這些貴賓,否則的話,我們金爺也不會放過他們的?!?p> 我壓尖了嗓音,咳嗽了兩聲,露出了一絲厭惡和不耐煩的模樣。
石頭馬上表現(xiàn)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對著那服務(wù)員低聲呵斥道:“開什么玩笑,你的意思是你們這里今天也有可能會被那些混混騷擾了?”
服務(wù)員明顯是招架不住了,一邊說著抱歉的話語,一邊急匆匆的向遠處跑去。
“兩位貴賓請稍等,我找我們經(jīng)理來為你們解釋?!?p> 經(jīng)理是個美人,尖如錐子的下巴,充滿欲望的雙目,配合上她身上那股濃厚的香水味,直勾得人心底的原始欲望如火山般不斷的噴發(fā)而出。
這經(jīng)理明顯是認識我,遠遠看見之后,馬上便夸張的捂起了嘴巴,尖聲叫道:“啊,姐姐,你怎么來了,可想死我了,我們可有一段時間沒見了吧,今天姐姐這里的喝的玩的,我給姐姐打八折?!?p> 眼前的情況,讓我有些難以招架。
對待熟人,我總不能繼續(xù)閉口不言吧?
我忍不住將目光落在了石頭的身上。
石頭見狀,搶先一步來到了我的身前,擋住了對方?jīng)_來的步伐。
“歡姐最近不是很舒服,項經(jīng)理,你還是給我們說下我和歡姐今天在這玩,會不會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項經(jīng)理上下打量了石頭一番,突然露出了一絲會心的微笑,眼神也開始變得有些曖昧了起來。
“哦?不舒服啊,我明白了,歡姐可要注意保重自己的身體啊。”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明顯感覺到,此時的項經(jīng)理目光總是不斷的在我的嘴上瞧來瞧去,似乎是在探索著什么東西。
只聽項經(jīng)理繼續(xù)笑道:“不瞞歡姐,那幾個小子之所以能在我們這里鬧事,并不是我們拿他們沒有辦法,相反,我們想要收拾他們,可以說是易如反掌。”
我聞言冷冷的哼了一聲,露出一副不相信的姿態(tài)。
歡姐的聲音突然壓了下來,低聲神秘道:“歡姐,你知道今天晚上我們這里來什么人嗎?”
我搖了搖頭。
項經(jīng)理嘿嘿冷笑道:“錢家三少爺,歡姐,你現(xiàn)在明白我們?yōu)槭裁磿斡蛇@些鬧了吧?你就放心的玩吧,今天就算是出現(xiàn)什么鬧動,也會很快平息的。”
錢家三少爺?
是誰?
我對于這個人毫無所知,但是看著項經(jīng)理那副志得意滿,信誓旦旦的模樣,我只能點頭附和,露出了一副原來如此的神色。
隨后在石頭的攙扶下,向著早已為我們準備好的包廂走了進去,將門死死鎖起。
剛一進門,我便忍不住向石頭詢問道:“錢家三少爺是什么人?”
我知道,這絕對是一個很有身份的人才對,否則的話,也不會讓那個項經(jīng)理如此的自信滿滿。
到了這個時候,金爺?shù)哪康囊呀?jīng)是昭然若揭,他這明顯是想要禍水東移,勾起我和那所謂的錢家三少爺?shù)亩髟埂?p> 如此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