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小奴說,我離開平州的第三天,駙馬就醒了,沒有什么大礙了吧?”
走進(jìn)府中,高平公主語氣平淡的跟張翔聊著。
她神色有些肅穆,給人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
好像根本沒把張翔當(dāng)成是自己的丈夫。
聊了幾句之后,張翔也就大概感覺出來了。
心里涼了半截的他也就只好不去熱臉貼冷屁股了,同樣跟她保持了距離,笑著道:“沒什么大礙,可能是暈過之后,腦袋有點遲鈍而已,以后要是有說錯話的地方,還望公主提點一下。”
“既然成親了,我們以后就是夫妻,互相體諒就行了?!惫魑⑽⒌?,似乎話中有話。
張翔也只能憨笑點頭。
兩人聊得基本不多,然后高平公主說她有些累了,想先去休息一下,讓張翔安排那些從京城搬回來的東西,該怎么安放她都已經(jīng)列好了單子,讓張翔照做就行了。
然后她叫上小奴,便離開了。
回到了休息的房室之后,高平公主讓小奴關(guān)上門,這才問起了張翔的情況:“你把駙馬這些日子的情況給我說一下?!?p> 小奴連忙點頭,然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做些奇怪的事情?”
聽完小奴說完后,高平公主有些困惑的皺了皺眉。
小奴倒是開心道:“對啊,公主,駙馬不僅沒有傳言中說的那樣是個傻子,而且還特聰明,什么話一聽就懂,就他這些日子所做的那些事,我都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明天你可以讓駙馬做給你看。”
高平公主搖搖頭:“我才不看呢!做了駙馬還這么不安分,自己做飯吃?讓外人知道了,不得說我皇家虐待他?。烤舆h(yuǎn)庖廚,這個道理他不懂嗎?”
“不是的,公主,駙馬說,府中下人做的不好吃,他做的那些才好吃,我也吃過了,確實很好吃呢!”小奴連忙替駙馬辯解。
公主低聲哼道:“以后我在了,不允許他這么做,我要是不在了,你也不允許他這么做…還有呢?”
小奴又道:“對了,駙馬每天還起得很早,在院子里鍛煉身體,就是這樣的…”
說著,小奴想了一下,準(zhǔn)備做些動作,但是又覺得不雅,做不出來,急得不知該怎么表達(dá),然后道:“反正…反正就是手舞足蹈的,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動作,駙馬說,那叫廣播體操,是強(qiáng)身健體用的。”
“強(qiáng)身健體?”高平公主腦子里冒出了一個大問號。
小奴道:“反正你明天看了你就知道了。”
高平公主點點頭:“還有呢?”
“除了這些,駙馬就是有一點失憶了。”小奴道。
“失憶?”
“嗯!”小奴道:“駙馬醒來的時候根本不知道這是平州,也根本不知道這是南楚,他經(jīng)常問我關(guān)于南楚和平州這里的事,那些事是個小民都知道的,他偏偏不知…”
“對了,他好像也不認(rèn)識公主了,有一次,還問我,公主長什么樣,我驚訝的時候,他又沒問了。”
“可是…他又記得和公主成親的事,也著實真是奇怪?!?p> 小奴說完后,也是滿腦子的問號。
高平公主平靜道:“沒有了嗎?”
小奴搖搖頭:“沒有了,這就是我所知道的,但是駙馬怎么看都不像是個傻子的,不管是他問我的問題,還是我所見到他做的事情,他都思路清晰,想得明白?!?p> “公主,你以前和駙馬見過面嗎?”小奴又問道。
高平公主點點頭:“小時候,我在宮中,父皇為我和他定下婚約的時候,他父親張堅將軍帶他去過一趟宮里,那時我們初次見面,他那時候看起來傻里傻氣的,只會傻笑。再見的時候已經(jīng)是成親那天了,說起來,我跟他就見過兩次面?!?p> 小奴道:“那不管怎么樣,成親那天也是見過了,駙馬怎么會不認(rèn)識公主呢?”
高平公主也想不通,便也只好道:“應(yīng)該就是他說的,失憶了吧!但不管怎么說,只要他醒過來了,沒事就行了,失憶這樣的問題不大,我觀察他幾天,嚴(yán)重的話,再請大夫來診治一下就好了。”
說完后,高平公主道:“沒事了,你先去忙別的吧,從京城趕回來,我也累了,先休息一下?!?p> 小奴點頭離開。
這天晚上,張翔第一次和自己這個公主夫人一起共進(jìn)晚餐。
因為下人都是不能跟他們一起用餐的。
平時他都是一個人,偶爾做些自己想吃的,小奴在身邊,得他下令小奴也才敢跟他一起吃。
今晚有了這個夫人的陪同,倒也是有了家的感覺。
高平公主開口道:“聽小奴說,駙馬喜歡自己做飯吃?”
張翔道:“有什么不對嗎?”
高平公主語氣平淡,聽不出喜怒哀樂:“是府中的廚子做得不好吃嗎?還是駙馬不喜歡吃?如果駙馬不喜歡,就換一個廚子,駙馬喜歡什么樣的廚子,自己換就行了。”
“倒也不是。”張翔搖搖頭:“府中的廚子不錯,我就是做些自己想吃的,換換胃口罷了。”
“以后這種事就別做了,你是駙馬,這些都是下人做的活。”高平公主如是說著。
張翔聽出了高平公主語氣的不悅,便也點頭:“公主若是不喜歡,我以后就不做了?!?p> “嗯…”高平公主淡淡點頭。
然后她放下碗筷,起身道:“我吃飽了,先回房了,駙馬慢用,一個時辰后,駙馬到我房里來一趟?!?p> “公主有話對我說?現(xiàn)在不能說嗎?”張翔甚是奇怪。
高平公主道:“沒什么事,就是行夫妻洞房之禮,既然成親了,就是夫妻,成親那天你暈倒了,這禮還沒行,我之后又去了京城,所以這禮還得行?!?p> “洞房之禮?”
張翔聽得熱血沸騰,瞬間想入非非。
艾瑪,不是說古代女子很含蓄的嘛?
怎么這高平公主說起這種事這么云淡風(fēng)輕?
是公主太開放,還是自己太保守了?
這可不行,得跟著時代走?。?p> 一會洞房的時候,得讓公主看看自己的雄風(fēng)??!
南家煙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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