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自己的便宜老爹早就知道了,還虧得自己以為自己演技好,但是不殺我反而把我調(diào)到田口海關(guān)是個什么意思?
想要借刀殺人?雖然像極了申宮保的做法,但是這流程不太對。
聽了白獨書的遭遇和被發(fā)現(xiàn)的時機,更是讓申天感到申宮保的模棱兩可。
疑點雖有但是細想也并無大礙,“也就是說,你是親眼看著皇上寫完詔書的?”申天還是不敢相信的疑問道。
“是啊殿下!我當時只以為自己要死定了,腦海中只想著怎么個說辭能讓家族不受到牽累,但是陛下并未發(fā)怒平靜的很,只說您身邊無人,然后又說我雖然文武才略不行卻也算得上堪以重任,讓我親自交予您詔書?!?p> 良心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沒有可用之人然后給自己送過來一個?
看著白獨書申天疑惑未解,不過既然老爹沒想要殺自己,那就要好好把握機會才對。
“不說這些,既然如此,好生商議田口之事才是重中之重?!狈愿漓査挠袢淼貓D,申天看著兩人腦海飛轉(zhuǎn)。
田口的相關(guān)信息在腦海中已經(jīng)回想起來。
田口海關(guān)是一個內(nèi)陸海灘,說白了就是地中海,南來得北往的國家游輪海渡不在少數(shù),是一塊直接侵入內(nèi)陸的邊境要地,這里的經(jīng)濟自然發(fā)達,但是同樣這里也是更換太守最頻繁的。
長期在如此高經(jīng)濟發(fā)展區(qū),再堅韌不拔的朝廷命宮也會逐漸變成市儈的兩面三刀,作為內(nèi)陸海的邊境區(qū)域,這里也一直屬于自給自足的狀態(tài),所以太守換得勤是必要的事情,免得太守為了撈錢最后導致國財兩空。
張文忠的死導致北川兩國開戰(zhàn),商國不可能沒有反應,商川兩國本就是盟國,這內(nèi)陸海絕對也是一大險地。
前往、上任、繼任一系列的事情都是極為繁瑣的過程,這細想下來田口的太守貌似沒有想象中的好當。
自己還是開心的有點早了。
本以為被封了太守可以大展宏圖,如今細細品味一番,田口海關(guān)的環(huán)境是讓人陷入了沉思。
“殿下,藥谷剛剛落根,這里丟不得!”鞏四玉的提點申天自然明白。
只是如今詔書已下。
看著一側(cè)的詔書申天是一個頭兩個大,正在發(fā)愁的申天突然眼睛一亮,自己還真是蠢!
將詔書拿到了兩人面前,“這詔書上寫的是頭頭是道,但是‘立即啟程’又沒規(guī)定具體時間,我很急?。〉俏壹睕]有用??!”申天笑的嘴巴都快裂開了,嘴上說著手里卻不停,將詔書裹了起來封好,眼不見心不煩!
看著將詔書收好的申天,白獨書面色憂愁:“殿下這么做,不太好吧?陛下不會降罪下來么?”
鞏四玉也眉頭緊鎖他只是想不通申天說這話的意思。
看著一人憂愁一人疑惑,申天笑著解釋道:“這從藥谷一下子跑到田口,這北國的大西北,不管是藥谷還是田口這兩方都是邊境,我不需要準備糧草么?我不需要準備出行的物資么?天高皇帝遠他拿我沒轍!既然他不殺我,就證明我對他有些作用,何況詔書又沒說具體上任時期!”
看著滿不在乎的申天,這么說還真是這個道理,既然殿下都說沒事那還激動什么。
“叩叩叩!”
“殿下,蘇墨來了。”
耳六的敲門聲將三人的對話打斷,鞏四玉麻利的收起了地圖三人故作無事。
隨著大門打開,蘇墨快步進來,不得不說這女人生的標致,這么迎面看去還真的是‘峰’味十足!
耳六將門帶上,外面的嘈雜聲瞬間消逝,蘇墨施禮熟練的坐在了申天的正對面,兩人四目相對。
“人選有么?”
“自然是有?!?p> 申天的開門見山還真的是讓蘇墨有點措手不及,不過素養(yǎng)擺在那里回答起來依然是游刃有余的態(tài)度。
“撒必拉攏我你知道?”
“他狼子野心沒什么不敢做的,但是我相信以太子殿下的智商應該沒那么蠢的答應他吧?!”
“就當你夸我了!”變著法的諷刺,這女人小心眼。
申天沏茶兩杯,兩人再次對視,好奇蘇墨這家伙還真沉得下去氣,這幾天也不知道怎么過來的,居然就忍得住也不來找自己也不鬧騰,難不成這女人便秘所以沒有脾氣?
好奇心驅(qū)使,看了看蘇墨平坦的小腹,排除掉腦海中便秘的想法,好奇道:“你每天都在干些什么?”
端起茶杯的手又再度放了下來,嘴角微微上揚很是邪魅的笑道:“我能干些什么!插插花,沐浴更衣,偶爾出去逛逛,聞藥品茶吃些糕點,都是些女人的那些事情,怎么太子殿下感興趣?若是感興趣明日不妨一起!”
感情不是忍得住,也不是脾氣好,是你壓根沒我出手拿他們沒脾氣!
“你說若是我真的是個傻子,你怎么拿我穩(wěn)定地位?”
“那時候我會跟鞏四玉談,而不是跟你!”
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如若真的自己是個傻子,那么鞏四玉就是皇上派遣的人,到時候只要跟鞏四玉溝通談攏,皇上出面自然北營的局勢會穩(wěn)定下來,畢竟北營的幕后本就是北國皇室。
最快捷簡單粗暴的方式,雖然有點威脅皇上的意思但是絕對是最方便的,自己倒是沒想到。
申天一副明了的模樣,不過可惜了,自己不是個傻子也沒有皇上幫忙,蘇墨竹籃打水一場空,若是不幫忙,這蘇墨就涼涼。
看著蘇墨嬌女品茶,腰直板挺,在看看自己一副‘葛優(yōu)癱’的模樣還真的是差距頗大,若非這蘇墨是個女人,她當太子應該不錯。
“殺人、洗牌、換血,你怎么看?”
“殺該殺,懾該懾,換該換,我支持?!?p> 既然支持,那就證明蘇墨其實早就準備好了,只是她的能量一直不夠罷了,說是能量其實就是實力。
靠姬婧一個一個去殺,想必等姬婧有一天回來就能看到蘇墨的尸體了,所以姬婧很少離開蘇墨的身邊。
越是到原始社會的體系,拳頭大的稱大王也就越明顯。
“今丑時?”
“今天?”
聽著蘇墨的驚呼申天撇嘴調(diào)侃道:“呦!我還以為你沒情緒呢!感情也是會有情緒波動的。”
蘇墨皺眉,不解道:“為何這么急切?”
“我做人的宗旨,看不清世故人情,沒有覺悟的人就沒必要有覺悟了,我這人不喜歡熱臉去貼冷屁股,爭取和祈求他們我做不到!”
“那是因為你有實力!”
“巧了,我有!”
這副討打的模樣還真的是...
...
...
拿申天沒脾氣,蘇墨認真與申天對視,終究冷靜了下來。
“我的人會讓他們在今夜臂膀系紅繩一條,事情繁瑣就先走一步,夜里會讓姬婧過來到時候你和姬婧協(xié)作就好!”
看著蘇墨離去,鞏四玉作揖,隨后也出門而去,他要吩咐暗衛(wèi)今晚事宜不容有失。
白獨書被申天吩咐去幫忙做藥田規(guī)劃,弟兄那么多住的地方卻不夠,他有了事做,心也就安定不少,起碼他是有用之人,如今也有一朝容身之所。
空蕩的屋內(nèi)安靜異常,倒是有種暴風雨前的寧靜,忍不住嗤笑一聲,申天卻是起身找柳玥玥去了。
今晚之事怕是還要讓柳玥玥幫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