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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仙尊老婆

第62章:鬧上京都

我的仙尊老婆 石皛 2115 2020-03-01 23:01:00

  從邊境驛站出發(fā)的中年驛使啃著手中的饅頭,牽著韁繩控制著身體在馬背上的穩(wěn)定,胯下的馬兒已經(jīng)發(fā)出了呲鼻聲,顯然長時間的奔跑狀態(tài)讓馬兒已經(jīng)快要極限了。

  而驛使能在沒有馬鞍的馬匹上保持這樣的姿態(tài),都是日積月累的功夫。

  再次進入驛站,中年人只是補充了食物和水就繼續(xù)上路,沒有絲毫浪費時間的想法。

  四百里加急的聯(lián)名奏章在他身上,容不得半點差錯。

  身披著驛站的衙役服裝,就身負著驛使的職責和使命。

  上等的馬匹每天要跑8個小時,輪軸轉不停歇,從邊境到京都也需要四天的時間。

  蘇墨畢竟是禮部側史之女,手中頗有些門路,動用驛站還不成問題。

  北營有些名頭的商賈實名制上奏的奏章是蘇墨親自過目后才交給驛使遞出去的,所以出現(xiàn)問題的可能幾乎為零。

  奏章有封烙,特質的封烙根本效仿不來,但凡這奏章呈上去,必然會在朝堂之內引起軒然大波。

  想要靠馬追馬的可能性自然不存在。

  面對這樣幾乎無解的傳遞,若是申天沒有在起初做出反應的話,申天完蛋的事情也就基本成了板上釘釘?shù)氖虑椤?p>  柳玥玥也沒了事情可做,倒是黑白二老這兩天是忙得不可開交,近日幾天從柳玥玥手里學習的東西就足夠他兩人鉆研許久了。

  閑下來的柳玥玥百般無聊就幫忙建起了尚品居,這家伙別看平日里不經(jīng)人事的模樣,對店鋪的分布倒是有一番獨有的見解,用經(jīng)驗老道來說,絕不為過。

  申天和柳玥玥正巧相反,申天更像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深閨小姐,整日里悶在屋里沒有聲息,若不是鞏四玉伺候著,八成還以為這家伙死透了。

  藥谷當今的形勢不容好轉,不少商賈沒有辦法正常出藥,囤積的藥材除了制作藥干處理別無他法,渠道被蘇墨和撒必限制,只是幾天破產(chǎn)的就不在少數(shù),小商們一個個苦不堪言。

  ~~

  遙望藍天之下的灰鴿信使,不遠跨越千里,小巧的腦袋左右偏視,乖巧的坐落在樹梢上歇息。

  已經(jīng)當爺般年齡的老者,飽經(jīng)風霜的臉膛布滿了皺紋,干瘦的骨指將眼前的信鴿輕輕按住,信鴿很是配合,只是警戒的咕叫兩聲便任由老者翻了個身子。

  老者瞇著眼睛,這把年紀解開信鴿腿上用細繩綁著的信抽顯然要費些功夫,卻不曾想老者異常的輕車熟路,干瘦的骨節(jié)指尖的靈巧堪比老婦手中的針線。

  隨手一松信鴿撲騰兩下卻是跳回到了鴿舍,大口的吃喝起來,總算是能好好的歇歇了。

  將手中的信抽拉遠,瞇著的眼睛更甚,透過眼皮縫隙,總算是看清了竹封信抽上面的印記。

  眉頭微皺,顯然是有點不敢相信,下意識四周觀望一番,確定沒人這才仔細觀察起來,確認信抽保存完好無誤,老者這才將信抽踹到懷中。

  腳下的草布鞋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腳下生風卻是朝著一個目的地而去。

  相府。

  北國有三公,分別是大司馬,大司博,大相國。

  大司馬如今已經(jīng)是換代之臣,是申宮保的嫡系,最早追隨申宮保之人其一。

  而司博和相國依然還是前朝老臣,申宮保篡位之后前朝老臣一個個猴精,十多年下來能殺的能換的都換了,就是這些老古董申宮保也拿他們沒辦法,只能跟他們熬身體,看誰先把誰熬死。

  不過即便是坐擁三公之身,其實也算是名存實亡,在朝堂之上并沒有多少言語權。

  而他就是如今申天的唯一救星。

  申天雖然十多年來裝瘋賣傻,完全不被任何人看好,但是奈何身份如此,就算申天是個阿斗,他們也要奮死將申天扶上皇位。

  這種死忠愚忠是根深蒂固的,即便沒有任何交集,申天也猜測相國絕對會幫他。

  “他還真敢來求我?guī)兔?!?p>  白真看著手中的信頗為意外,顯然他也從未想過申天會在當下來求他幫忙。

  “父親,既然這申天敢來求您,是否證明他如今無路可走了?”

  眉頭緊鎖,前因后果已經(jīng)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對此白真也有了自己的猜想,不過兒子如此大不敬畏的直呼申天名諱,還是要教訓一番。

  “他是太子,你莫要如此直呼他名諱,將來若是養(yǎng)成習慣讓人捉了把柄,死無葬身之地!”

  “兒明白!”

  自己的兒子自己清楚,如此說來白真也就不再多言,反而是解釋道:“你所說也并非完全正確,首先太子要么是裝瘋賣傻十多年,要么就是在藥谷已經(jīng)找到了良方醫(yī)好了自己,只是...我更偏向于第一種,不過如此大的毅力,還真是讓人無法想象!說出來太過駭人聽聞?!?p>  若太子真的裝瘋賣傻十多年,只怕這當今死寂了的朝堂怕是要活絡起來了,至于怎么操作,那自己這個相國怕是有事要做了。

  “那我們幫他么?”

  白真不假思索道:“必須幫,此乃大勢,若失之,將來你等必然沒有延續(xù)一說,圣上之心宛若滔天星辰!”

  白真看著漸亮的天空,顆顆星辰已是不可明視逐漸隱于天邊,太陽的魚肚白也掛了起來,兒子在一旁靜等不敢言語,顯然白真的家規(guī)很是嚴謹。

  許久白真看向兒子白楊沉聲道:“此事我若動身牽連頗大,那時候就打草驚蛇了,我想這件事就要靠你去游說,你要頗為上心,這件事情也關乎著你們后輩的前程。”

  白楊聽著父親款款而談,將此事應下,雖然此事急切但是他在京都也算是名門之后,從小謹言慎行本事也不算差,對此事也算是信心滿滿。

  翌日,相國的兒子白楊突然在各部老臣的家中活絡起來,這事情可比北川兩國的戰(zhàn)事還要牽動人心。

  兩天后。

  一快馬風塵仆仆闖入驛站,不假思索的換上馬匹,嘴干舌燥的驛使再度上路,而這次卻是直接奔向了禮部側史的府邸之上。

  奏章之事關乎頗大,直接牽連的就是太子命脈,看過奏章的禮部側史怎么可能拿得了主意。

  就此,此封奏章連連跳級,直接是呈到了大司馬的府邸。

  事已至此,司馬也自然知道相國前日活絡任脈的原因,暗中譏諷卻不得不全力應對,此事關乎實在頗大,太子和睿王兩人的命脈之爭,算是正式打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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