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走了以后,休說“他的媽媽是那么個德行的女人,他倒是生的端正”。
我笑笑,不置可否!
我問他今天過來有事嗎!他說“聽說你們訂婚日期定下來了”,我不意外的說“是啊,定下來了,到時候你會來嗎,你可是我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他沉默了一會兒說“你想嫁給他嗎”,我說“我第一次見到他就喜歡上他了,那時他著長長的水袖,剛剛有陽光照了過來,那么的美好,所以現(xiàn)在既然他也喜歡我,想要娶我,我當(dāng)時嫁了”,休說“他親口對你說的喜歡你嗎”,我一證“好像沒聽到過,不過可能他害羞吧,不然的話,他不喜歡我干什么要娶我呀”。他笑了笑說“星辰,我也喜歡你,但是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只要你能夠幸福就好,不管什么時候只要你想走,我都帶你走,天涯海角,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伴你,我也希望你,不要委屈自己,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有天你發(fā)現(xiàn)他不喜歡你,讓你受委屈了,你一定要告訴我,我?guī)阕摺?,我鼻子一酸,眨了眨眼說“好的,我答應(yīng)你,如果有一天他喜歡別人了,讓我受委屈了,我一定離開他,我雖喜歡他,但是卻不愿卑微”。他拿出一串手鏈給我,上面刻了一些字,我沒仔細(xì)看,問他這是什么,他說“這是我特地為你做的,冷笑笑明里暗里也有不少有過節(jié)的人,這個手鏈?zhǔn)^認(rèn)識,我的幾個親信都知道,萬一哪天你有事找不到我,可以直接去找石頭,讓他們做任何事,他們都會服從”,我仔細(xì)看了看上面的字,原來是休。他說“本來想刻一個戒指,但是想著你以后就不方便戴了”,我看著休的眼睛說“休,謝謝你”。
第二天我放學(xué)后,我的同桌小美叫住了我,她問我說是不是要和冷笑笑訂婚了,我說是的,到時候記得要來哦,她接著說“你們才認(rèn)識沒多久,會不會太快了”,我剛想說什么,楚楚姐來了,我就跟小美說“小美,我朋友過來接我了,我先走了,等明天下午兩點,我們?nèi)ツ羌颐髟掳肭屣L(fēng)咖啡廳碰面聊”,她點了點頭。我跑向楚楚姐說“楚楚姐,你怎么忽然來啦”,她說“我父親已經(jīng)把幫主位傳給我了,我準(zhǔn)備兩個月后辦婚禮”,我說“怎么這么著急,是出什么事了嗎”,她說“確實有事,先上車吧,找個地方邊吃邊聊”。我上了車,我發(fā)現(xiàn)楚楚姐今天穿的衣服很柔和,不像平時都是那種很零級的風(fēng)格,而且穿的是平底鞋,我們?nèi)チ艘患椅鞑蛷d,點了兩份牛排還有一些沙拉和果汁,我問楚楚姐出什么事了,她有點羞澀的說“我懷孕了”,我一口果汁差點噴出來,我連忙問怎么回事,楚楚姐說,她接任幫主那天,大家一起慶祝,她男朋友也在,結(jié)果一不小心喝大了,這該發(fā)生的不該發(fā)生的,就都發(fā)生了,當(dāng)時也沒想著補救措施,也沒想到一次就中了,前幾天發(fā)現(xiàn)月事一直拖延,她男朋友就帶她去醫(yī)院看了看,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懷孕了,于是就把婚期定下來了,我父親最初是有點生氣,后來想想有外孫抱也就不生氣了。
楚楚接著說“我的朋友也就你一個,所以就來跟你說一下,你會來參加吧”,我一把摟著楚楚姐胳膊說“那肯定呀,到時候我要給寶寶買好多好多漂亮衣服”。我說“那幾天后我的訂婚宴你能過來吧”,她說“當(dāng)然可以,現(xiàn)在也根本看不出來,什么也不影響”。她接著說“邱月白昨天去找我了,讓我看著你點,冷笑笑家這幾年靠著軍方做后盾,滅了好幾個門派,他怕有人會拿你出氣”。我點了點頭。這時楚楚姐男朋友來接她了,她們就先走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有人敲門,聽聲音那么輕,估計是童童,結(jié)果進(jìn)來的竟然有三個人,梁阿姨還有小妹和童童。我好笑的說“你們?nèi)齻€怎么會一起”,梁阿姨說“小妹說要來找你,到了門口童童也來了”。梁阿姨把兩個孩子放在床上給他們拿了一些玩具,梁阿姨說“你的嫁妝,我已經(jīng)都幫你弄好了,單子在這里”,我接了過來說“謝謝你梁阿姨,我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你卻把我當(dāng)親女兒待”,她說“這本來就應(yīng)該是你的,你是他的女兒,我后天和小妹出去一趟,去給我姐姐和父母掃墓”,我點點頭。
第二天,我吃過午飯就去了明月半清風(fēng)等小美,一會兒她就來了,我問她喝什么,點了英式玫瑰花茶,她喝了口茶說“冷笑笑之前有過喜歡的人,那個人是我一個選房的姐姐,因為她們家混江湖,我們從商,所以有幾次找他們幫忙。我見過那個姐姐,叫以純,他們在一起多久我不清楚,后來以純姐家就被滅了”。我一愣“什么意思”,她說“以純姐家好像是被冷家設(shè)計的”。我說“不。冷笑笑不是這種人,肯定有誤會”,她說“我也不確定,你可以自己查查,畢竟你我關(guān)系也不差”。
我回到家,去找了冷笑笑,他剛好在家,我就和他去后面的花園,我問他以純是怎么回事,我自信的以為他不會欺瞞我。
他也沒問我從哪里聽的,而是直接告訴我,讓我有種被寵被信任的感覺,他說“之前她一直追我,我當(dāng)時確實有跟他戀愛,不過后來他們家被查出來販賣鴉片,而且當(dāng)時我勸她,她不信,所以他們家就全部被抓了。至于她后來怎樣,我也不清楚,當(dāng)時查辦這件事情的人跟我們家關(guān)系不錯,所以有些人認(rèn)為是我們家設(shè)計的,我們也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但是我不希望你誤會我”,他看著我,我很感動,我握著他的手,忽然我想起來那些旗袍,我問他那些旗袍,是當(dāng)時給她做的嗎,他用手戳了戳我腦袋說“吃醋啦,那些旗袍都是我母親的”,我聽了心里甜絲絲的。
第二天大早梁阿姨就帶著小妹出去了,結(jié)果我發(fā)現(xiàn)他們的花忘記帶了,我叫了黃包車去墓園。我下了車,梁阿姨她們也剛到,我剛準(zhǔn)備叫她們,不知從哪里出來一個人,手里拿著刀沖向梁阿姨,我拼命的跑,眼睜睜看著那個人捅了梁阿姨兩刀,準(zhǔn)備把小妹也殺掉,我撲過去把小妹抱到一邊,那個人的刀把我胳膊劃傷了,我拉著小妹趕緊跑。那個人在后面追我們。我拉著小妹跑到墓園門口剛好有人過來了,那個人就跑了。我趕緊跑回去看梁阿姨,渾身是血,我摟著梁阿姨,梁阿姨握著小妹的手說“小妹以后要聽星辰姐姐的掛,媽媽不能陪伴你了,星辰,小妹以后麻煩你照顧了,我在銀行的保險柜鑰匙在小妹的書包里,以后拜托了”,我哭著說“不,梁阿姨你不會有事的”,小妹在一邊哭的撕心裂肺,可是梁阿姨還是斷氣了。兩刀都在要害的地方,我哭著說“為什么,老天爺,你奪走了我養(yǎng)父母不夠,還要帶走梁阿姨”,我抱著小妹,我讓旁邊的人幫我聯(lián)系我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