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那空間符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我還知道在后山禁地之內(nèi)還有著一個小子?!?p> “關(guān)系不一般呢......”
聽到自己爺爺這般調(diào)笑,饒是寒清漪也經(jīng)不住,俏臉上滿是羞紅之色。
“那只是一個我救回來的小孩子而已,不是您想的那種關(guān)系?!?p> 寒清漪搖晃著靈虛真人的手臂,這般撒嬌的小女兒姿態(tài)倘若讓外人見到了,定然會驚訝的下巴都掉下來。平日里冷若冰霜的寒師姐居然也有這般小女兒的姿態(tài)。
“那你就給爺爺講一下這個小孩子是怎么救回來的吧。”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興許是一兩天,也有可能是三四天。蘇九鳴若非修成九雷體肉身足夠強悍,怕是早就凍僵在這冰寒之中,雖然現(xiàn)在也沒太大的區(qū)別。
他總算是明白了上次張堅偷聽被冰封起來的感覺了,好歹張堅使整個身體被冰封了,可他下半身被冰凍住這就很讓人火大了。
啪嗒!
冰凍住蘇九鳴下半身的冰塊總算是碎裂了,蘇九鳴都覺得自己下體沒有什么感覺了。整個人呆坐在哪里,壓根動不了。
不是他不想動,是被冰封的太久根本沒有知覺了,還得需要時間來緩一緩。
“這味道如何?”
寒清漪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他身邊,眼神戲謔的看著他,玉手中拿著一個小玉瓶。
“還行吧,麻煩再給我來幾天?!?p> 心中這么想著,蘇九鳴卻是不敢說出來,天知道他說出來寒清漪會不會再凍他幾天,若是在這么凍幾天怕是下體永久廢掉了。
深深呼吸一口后,這才一臉諂媚的說道:“寒師姐修為強大,師弟佩服不已。”
一股熱流涌入蘇九鳴的雙腿間,那是寒清漪的靈力,正在驅(qū)除他下體的寒意。若是真將這些寒意留下來說不得會造成什么后果。
“多謝寒師姐。”
雙腿仍舊有些酸痛,不過寒清漪能夠給他驅(qū)除寒意就不錯了,若是再提出什么過分要求怕是直接把自己給冰封起來。
手中的小玉瓶丟給了蘇九鳴,隨后蘇九鳴整個身子都飛了起來。
他又一次趴在了那把劍上,筑基修士御劍飛行,寒清漪此時御的正是寒霜劍。依稀記得他上一次趴在這把劍上的時候還是他剛?cè)腴T,剛剛被寒清漪給救了回來。
現(xiàn)在的他沒有了之前那種害怕的感覺,反而是新奇的感受著在空中飛行的感覺。在空中自由自在的飛行,這種行動是多少人的夙愿。
“筑基期啊......”
“還有很長一段路呢?!?p> ......
張堅這幾日一直呆在玉頂峰內(nèi),準確來說是位于峰頂?shù)挠耥敶蟮顑?nèi)。看著眼前這位不斷走來走去,一會兒抓著這個瓶子,一會兒抓著那個杯子的峰主,心中一片無奈。
“那是師尊您收藏的百年古蘭瓶??!”
“這個不能動啊,這是您收藏了三十六年的夜光杯??!”
“這個更不行了,一百五十年的驚秘草啊!”
好不容易從玉正天手中奪過了一株靈藥,卻看到這位峰主又拿起了另外一件靈寶。張堅屬實崩潰了,這位峰主這么胡鬧下去,這里非得給他拆光了。
“什么時候才能恢復(fù)???難不成真要上報宗門了?”
張堅也是頗為無奈,玉正天這段時間偶爾也會清醒一下,但就是這位峰主吩咐他不要將此事上報宗門,張堅心里也極為清楚一旦將此事上報宗門會有何種后果。
“若是一直這樣也不行啊,最近師尊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了?!?p> “師弟也不在,還得一人挑大梁啊?!?p> 蘇九鳴這趟出去也差不多有一個月,他一直守在玉頂峰內(nèi),并不知道黃明早就回了宗門。若非玉正天時好時壞,他早就去找黃明問蘇九鳴的下落了。
神魂分裂這種情況他一個小練氣是搞不定的,只是尋到了某種秘法能暫時鎮(zhèn)壓下去,其中更多的還得靠著玉正天自身來抵抗。
誰也不知道明天的玉正天是那位玉頂峰峰主還是那個讓人叫大哥的玉正天,張堅不敢去賭,但師命難違,他也不敢善做主張。
“啊!”
撲通!
一個人影忽然摔在了他的身前,瞧那揚起的灰塵就知道這一摔有多重了。
張堅正在外面靠著大樹曬太陽,玉頂大殿內(nèi)如何混亂他已經(jīng)不想去管了,此刻正糾結(jié)著要不要上報宗門。
“這是?”
這么一個人摔下來著實把張堅嚇得不輕,抬起頭看向空中,有著一個藍色身影頓了頓隨后化為一道流光消失不見。
“怎么那么熟呢?”
無論是天空中那迅速消失的身影還是現(xiàn)在趴在地上背影,張堅都感覺有些熟悉,好像哪里見過一樣。剛剛靠近那趴著的身影,那身影忽然一下子站了起來。
“你這家伙,就不能溫柔點嗎、我現(xiàn)在可是傷員?。 ?p> 那身影一只手指著空中,哪里什么都沒有,那個送他回來的人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然,他怎么可能如此硬氣這么說話。
“師弟?”
張堅有些不太敢相自己眼里所見,身前這么一個滿身傷痕,頭發(fā)凌亂的人會是自己那個印象中書生一般的蘇師弟嗎?
蘇九鳴這才回過頭,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后腦勺,笑嘻嘻的說道:“那個,師兄好久不見啊?!?p> 張堅這才確信這個家伙的確是自己的師弟,那招牌式的有些賤賤的笑容,是自己那個師弟沒錯了。
一把搭在了蘇九鳴的肩膀上,張堅湊過去,眉毛挑了幾下,說道:“師弟此行怎么用了這么久?你不是跟那個黃明出去了嗎,怎么會被寒師姐送回來呢?”
說到此處,張堅那個笑容陡然變得猥瑣起來。
蘇九鳴只是訕笑就幾下,張堅如何想的他自然知曉,不過就讓他想去吧,羨慕死他。
“師兄此言不妥,要是讓寒師姐知道了,怕是又得把你冰封幾日了?!?p> 一想起自己被冰封的那幾日蘇九鳴心中就有點發(fā)怵,想起來張堅居然能夠堅持那么幾日,心中莫名有著佩服之情。
“師弟此事就別提了。”張堅咳嗽了幾下,那慘痛的經(jīng)歷他也不想去回味。
“師弟來得正好,我有些事情想跟你商量商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