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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機緣

第八章 奇怪的掌柜,梁家公子夜闖酒樓

天若機緣 能智工人 2835 2020-01-08 09:59:00

  這胖子平日倒是還真藏得頗深,絲毫馬腳未露,而且從蓮花口里得知,這人又小氣虛偽,還不正經,那為何還要請他做掌柜,真搞不懂這女人的想法,也搞不懂這胖子,有著可以輕松重創(chuàng)一流武師的實力卻做什么掌柜,算計什么柴米油鹽醬醋茶。不過從他會‘瞬刺’來看,極有可能因為和骨有什么瓜葛才如此低調,那自己從道義上應該得送他去投胎,但是看其又會魂力外放,雖不知是否能控制,但還是太匪夷所思。可愛少女待蓮花走后,又獨自細細思量了一番,最終決定先觀察一段時間再說,畢竟送其投胎的大話說起來很簡單,但此人若是骨,而且外形完全化為了普通人的模樣,至少是千年以上修為的高級骨,不算武技,術法,魂器,單比自己和他的真實魂力也無異于一杯水和一方池塘的差距,很明顯不是她一個才成為空兩三年的新手能對付得了的,反過來要是他和骨沒瓜葛,只是個獨行空的話,如果拉攏到秦王麾下,不管是父王還是師父應該都會很高興的,畢竟冥府旗下并不只有一個秦郡王,還有其他幾位正統(tǒng)王,再加上數(shù)不清的自封散王在覬覦冥帝之位。

  在這之后,少女將梁雨生也叫了過來不知道說了什么,就將其打發(fā)走了,不知是何用意,但明顯能看出梁雨生聽到那話后的滿臉不可置信的驚愕表情。

  “蓮花姐,你別喝了,你根本就不會喝酒,這樣下去你會醉的?!弊硐憔茦莾却髲d內一個綠衫少女搶過另一女子手中的杯子勸道,正是媛媛和蓮花。

  此時已是深夜,那幾個木匠也不知何時下班走了,留下了工具和一些木頭材料散落在地上。而大廳中桌子也都放回了原位,其中一張上則有一站一倒兩壺酒,倒著的蓋子沒了,看樣子是喝光了。早已搖搖晃晃,神志不清的蓮花見杯子被奪,摸著桌面抓起站著的那壺酒就往嘴里灌,不知是喝的太急還是酒太烈,灌了一大口后,劇烈咳嗽了起來。頓時滿臉咳得通紅,淚水,酒水,鼻涕,口水夾雜在一起咳得地上,桌面上,衣服上到處都是,一股濃濃的酒精味很快擴散開來。媛媛從沒見過蓮花如此失態(tài),如此傷心的模樣,就連老掌柜去世時也沒如此過,當然她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女孩自然是不懂其中內涵的,她只知道被人罵了會難受,買不起好吃的會不開心,胖叔叔去自首時想哭就這些而已。

  眼看蓮花咳嗽稍緩,又要灌酒,媛媛連忙將酒杯放到隔壁桌子上,又去奪下了蓮花手里的酒壺,似乎里面本有的一斤酒估計也剩不到四兩了。而蓮花似乎還想起身來搶,但明顯醉的不行,根本無法起身,只是趴在桌上,伸出手無力的搖啊搖,口里不停含糊地說道:“他騙我。”

  少女這時又扭頭看向另外一個方向埋怨地說道:“胖大叔,你也不攔著她,讓她喝這么多,要不是我來,估計她早就躺桌肚里去了吧。”

  循著媛媛的目光看去,只見若機睡眼朦朧的打著哈欠,單手撐著下巴靠坐在另一張桌上有些不滿的說道:“嘴長在她身上,她想喝啥我又管不著,而且大半夜的,你把我叫下來干什么?!?p>  媛媛白了若機一眼,說道:“好了,她醉成這樣,回去也不方便,晚上涼,吹風著涼就不好了,扶她去二樓客房將就一晚吧。二樓沒其他客人吧?”

  若機明顯不想出力,依舊坐那一動不動的說道:“住店的是沒有,但干嘛扶樓上去那么麻煩,后院不也有客房能住?!?p>  媛媛眉頭一皺,臉一紅,不好意思地輕聲說道:“后院有老掌柜的靈位,我怕。”

  “哈哈,逗你玩呢,我也怕哈哈。”若機看到小丫頭膽小的樣子不禁笑道,起身伸了個懶腰幫她把蓮花扶上了二樓一間客房,就在他隔壁。

  隨后媛媛燒了點熱水給已經昏睡在床上,毫無知覺的蓮花擦了擦臉和手,就伏在圓桌上睡著了。而若機自然輕輕帶好房門,下樓拴上了門閥,滅了油燈后回自己房里繼續(xù)跟周公聊人生理想了,來冥界一年,來這里也半年多了,至今跟前世一樣無所事事,估計自己天生就不是做大事的料,哎,不管在哪生活都不容易,混一天算一天吧,漸漸地又睡了過去。

  明月當空,鎮(zhèn)衙府內,老鎮(zhèn)衙站在一間黑漆漆的屋子外,嘆了口氣說道:“雨生,爹知道你還在怪剛才的事,但是爹依舊那句話不論你是誰,都要記住,男子漢大丈夫不求做多大事,但求行得正坐得直,不要整天想些亂七八糟的歪點子,這樣遲早會毀了你,希望你能明白爹的良苦用心,時候不早了,也不打擾你休息了?!闭f完離開了此地。

  而醉香酒樓,不知過了多久,大門門縫內突然插進了一個薄薄的刀片,輕輕地撬開了門栓,隨后兩個黑衣人閃身進了屋,并輕輕又帶上了門。其中一個稍矮的黑衣人對另一人小聲說道:“五哥,既然她不在鎮(zhèn)西宅院,肯定在這里,一會兒,除了蓮花不論何人,直接打暈。”那個被稱為五哥的黑衣人則沒有說話,而是點了點頭。

  接著兩人環(huán)顧了下四周,此酒樓外面看是三層,但一樓大廳占了兩層高度,因此客房自然就在二樓了,便悄無聲息的走了上去。

  二樓是個環(huán)形通道,客房都分列兩邊,走了一圈后,被稱為五哥的黑衣人低聲說道:“二樓有四個普通人,魂力很弱,就在剛才樓梯口兩個房間?!?p>  其中一間房沒鎖,兩人輕而易舉走了進去,滿屋子酒味,床上躺了個女子,桌上趴著個綠衫少女,其中一個黑衣人走到綠衫少女身后,干脆利落一記手刀砸在后頸,少女輕輕呻吟了一聲就再無動靜,看樣子昏過去了。然后對另一個黑衣人說了句‘我去隔壁解決另外兩個’就走了出去。矮個子黑衣人雖然蒙著臉,但眼神里滿是欣喜之意,關上房門,掛上門栓,就扯開了面巾,赫然正是梁雨生,哼,煮熟的鴨子怎么能讓它飛了,老家伙,看你這次還怎么阻攔我,便獰笑著走向那張床。

  “誰?”正在夢鄉(xiāng)里的若機突然聽到門口放著的尿壺被撞翻倒地的聲音,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正巧看到了門口那個手忙腳亂彎著腰想要扶起尿壺的黑影。

  而那黑衣人看到床上之人既然醒了,反倒鎮(zhèn)定了下來,直起身低沉著嗓音說道:“一個給你聽一出好戲的人。”心里卻將這人罵了千萬遍,這人也真懶,出門右拐幾步路就是茅房,都不用下樓,還非得整個尿壺放房間,這么熱的天,味道不大嗎,而且放哪不好,非要放門后,不過轉念一想,除了他誰會大半夜跑他房里來。其實這倒是他錯怪若機了,其一這尿壺不是他自己用的,而是床上那倒霉孩子用的,總不能每次抱出去,拿個尿壺套一套多方便,也不知這孩子不吃不喝,哪來的尿,每天還特別準時。其二,若機也嫌棄味道大,這才放到了門口,離的遠些,其三平日都是拴上門閥的,不會出現(xiàn)外面人不知情撞翻尿壺的情況,而今天可能事情多了,若機忘了,這才發(fā)生了黑衣人撞翻尿壺的事。

  “好戲,什么好戲?”若機被他一說倒是一愣,但隨即一想,一個大老爺們大半夜跑他房里來說是給他聽好戲,不是神經病就是賊,差點還真信了,便怒喝道:“你再不滾,我要叫人了?!?p>  那黑衣人自然不會讓他大叫,畢竟酒樓周圍也是有些店和住宅里有人住的。當下冷哼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個箭步沖了過去,那點距離對他一個無限接近二流武師的人來說自然眨眼即到,而且雖然屋內很黑,但依舊精準的扣在了若機的喉嚨上,只是沒有發(fā)力而已。

  若機只見眼前黑影一閃,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只手搭在了喉嚨上,不由得驚懼萬分,體內血液又沸騰起來,源源不斷往脖子涌去,暗嘆糟糕,又是那種感覺,連忙強自鎮(zhèn)定道:“好漢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動手,劫財劫色都可以,千萬控制好手上力道,還有你剛說的好戲是什么,在下洗耳恭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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