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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機(jī)緣

第十章 血骨轉(zhuǎn)生之法,我有了嗎

天若機(jī)緣 能智工人 2922 2020-01-10 09:59:00

  梁雨生并不知道這出現(xiàn)的長發(fā)戳地,能在地上劃出深痕的健壯男子是誰,下意識就又要用匕首去殺人,但被蒼白著臉捂著傷口趕來的另一名黑衣人及時喝止,才強(qiáng)壓下殺心,站立一旁靜觀其變。

  若機(jī)輕輕將媛媛平放在地上,撕開了她傷口處的衣物,打算用曾經(jīng)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那種方法試試,因為除此以外別無選擇,而鎮(zhèn)上那唯一的郎中,也就是那騙虎鞭的所謂老神醫(yī),自他來了半年來,就不知誤診過多少病人,擺明就是個騙子,他更不敢?guī)ф骆氯ツ抢?,況且看她臉色慘白失血過多,十有八九經(jīng)不起顛簸,也撐不到那里。

  至于梁雨生和那黑衣人,并不是若機(jī)不怕他們背后偷襲,而是他剛才就感覺到身體周圍有個若有若無的東西在圍繞著他,保護(hù)他,而且直覺告訴他,只要有人對他不利,那東西不會坐視不理的。不過他的直覺一向不準(zhǔn)。

  于是若機(jī)接著剛才的舉動,撥開少女傷口處撕開的衣物,露出模糊的血肉,隨后,掰下一簇頭發(fā),疑惑的看了一眼這堅逾精鐵的,利比神兵的頭發(fā),便在另一只手掌心劃了個大口子,頓時殷紅的鮮血涌了出來,奇怪的是鮮血一離開傷口就變成了白漿一樣的粘稠液體封住了傷口,并在快速凝固,若機(jī)趁白漿未干之時趕緊將其覆蓋到了媛媛的傷口上,接著他就只覺得手掌傷口那里源源不斷有液體流出去,準(zhǔn)確來說是被吸出去的樣子,而媛媛的臉也扭曲起來似乎很痛苦的樣子,不過沒過多久就變得平靜了,而掌心傷口處的吸力也消失了,若機(jī)收回那只手,看了看如以前受傷一樣,傷口上只有一層白色的厚厚的骨質(zhì)硬疤,剝開也沒有任何不適之感,里面的皮肉也完好如初。再去看媛媛的傷口,也是一樣的結(jié)了層白疤,這才松了口氣。

  屋頂?shù)目ぶ鞑恢螘r已經(jīng)睜開了雙目,站了起來,自言自語道:“血骨轉(zhuǎn)生之法,血不盡,骨不滅,骨復(fù)生血,輪轉(zhuǎn)不息,生生不死,難道真是只高級骨?!?p>  “好了,下面該算賬了,梁少爺!”

  媛媛雖然是蓮花的貼身丫鬟,但不知為何在若機(jī)剛來做小二那會兒就對他很親近,經(jīng)常給他帶些花生,瓜子,小點心等吃的,也許因為她很小就成了孤兒,渴望親情什么的,加上覺得若機(jī)胖胖的,人畜無害的樣子很有趣,就經(jīng)常來找他玩,逗弄他,而他也不生氣,雖然有時開開不正經(jīng)的玩笑,反正她也聽不懂,隱隱便將若機(jī)當(dāng)成了哥哥一樣的角色,雖然口頭上叫他胖大叔,也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

  而若機(jī)自然不介意多個可愛的小侄女,尤其是那次在蓮花宅子門口池塘邊救了洗衣失足落水的她一命,更讓他覺得兩人有緣,因此雖然兩人從未正式說過此事,但心里都很明白,兩人有了羈絆。

  梁雨生看到兇神惡煞的若機(jī)走了過來,不由得心里一慌,神色閃爍地說道:“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這個畜生!”若機(jī)大喝一聲,抱起身邊一只凳子就狠狠砸了過去,今天不打死這禽獸,給媛媛和蓮花出口氣,還真以為他這個掌柜大叔掛個虛名了。

  門口黑衣人驚得目瞪口呆,這個深不可測的高手為什么動起手來這么直接,那剛才自己的手是怎么斷的。

  而樓上的郡主似乎也‘看’到了這一切,尷尬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臉,要是父親那樣高高在上的王,像此人一樣搬起一個凳子,像個流氓地痞一樣砸人會是怎樣一幅景象。

  梁雨生自然不會站著不動讓他砸,手一揮,將凳子撥開了,飛向了另一個方向。

  而那凳子則不偏不倚砸到了蓮花的床上,若機(jī)心里咯噔一跳,剛這邊救回了丫鬟,那邊要是不小心把小姐砸死就搞笑了,連忙沖到了床邊,仔細(xì)一看還好只在頭上擦破了點皮,醉死過去的蓮花毫無知覺,只是砸吧了兩下嘴。

  “往哪里跑!王八蛋!”若機(jī)剛放下心,發(fā)現(xiàn)梁雨生和黑衣人偷偷摸摸跨出了門,立即又搬起床頭的另一張凳子,扔了過去。接著趕緊追了出去,但那兩人跑得太快,已經(jīng)下了樓,跑到了大堂門口,再一眨眼,兩人就沖出了門外,不見了蹤影。

  而此刻若機(jī)也不知何時恢復(fù)了胖胖的原態(tài),難怪跑起來沒剛才沉重了。

  “別過來,救命啊!”突然身后傳來女子呼救聲,若機(jī)回頭一看,原來是昏迷中的媛媛閉著眼睛躺地上雙手亂揮,似乎在做惡夢,但此時她臉色明顯紅潤了許多,應(yīng)該是正在好轉(zhuǎn)。

  沒事就好,若機(jī)心里這么想著,將她抱到了蓮花的床上,讓兩人并肩躺在了一起。不知是此床寬大還是兩女身材都很苗條,倒也不顯擁擠。

  一切再次平靜了下來,若機(jī)這才注意到蓮花衣衫盡褪,只遮擋了幾個關(guān)鍵部位,彎腰撿起起蓮花被梁雨生脫下扔在地上的外衣,蓋到了她的身上,冷哼一聲道:“君子不乘人之危,想看,胖爺隨時都能?!?p>  隨后若機(jī)帶上房門,心料那兩人定不敢再來,便回了自己房,卻發(fā)現(xiàn)門口地上躺著一本藍(lán)皮書,撿起一看,封面寫著‘冥物志’,也不知是那黑衣人落下的還是誰偷偷丟進(jìn)來的,反正肯定不是自己的東西。隨便翻了幾頁,大概是介紹冥界各種東西的書籍,現(xiàn)在他困死了,哪還有心情看這玩意,隨手丟到桌上,就往床上一倒,剛要瞇眼睡著,怎么聽不到倒霉孩子的呼嚕聲,睜眼一看,孩子不見了,不由得心里一驚。再一看,原來躺著的床單上留了幾行字,“勿找勿念,有緣再見,天道酬勤,天道酬心?!?p>  前兩行若機(jī)還明白意思就是不要找他,后兩行就摸不著頭了,不明白什么用意。總之不找就不找了,睡了半年不吃不喝只撒尿,早就覺得他不是尋常人,估計想找也找不到,想不通也就不想了,該睡覺還是得睡,而且以后再也不用起夜給他端尿了。

  第二天,直至日上三竿,若機(jī)還在床上抱著個枕頭,流著口水叫著:“仙女姐姐,別跑啊,胖爺瘦的樣子可帥了,抱抱好不好?!蓖蝗桓舯趥鱽硪粋€女子尖叫聲。嚇得若機(jī)一頭撞到了床柱子上,意識稍微清醒了點,一把扔掉枕頭,也沒穿鞋,跑到了隔壁看看怎么回事,難道又有賊。

  過來一看媛媛還沒醒,原來是蓮花醒了,此刻衣物胡亂裹在身上,抱胸縮在床的一角盯著媛媛,滿臉驚恐,見若機(jī)來了,聲音顫抖著問道:“我昨晚對媛媛干了什么,不,不會有小孩吧?!?p>  “啥?”若機(jī)一愣,接著瞬間明白了什么,哈哈大笑道:“老板娘你真逗,要是女人和女人能生小孩,還要男的干什么,哈哈哈哈!”

  看她還是不信的樣子,這才把昨晚的事講了一遍,以及他后來怕她們醒來看到這么多血害怕就特意燒了水把傷口和衣服上的血跡擦洗掉了。所以這才造成了讓蓮花誤以為自己酒后亂性的假象。

  “不會是你侵犯了我們,故意編出來的故事吧。”蓮花很難想象梁雨生那樣的翩翩公子會干出這樣的事,將信將疑地盯著若機(jī)問道。但轉(zhuǎn)念想起昨晚梁雨生對老鎮(zhèn)衙的態(tài)度,以及自身除了頭痛并無其他異樣,倒信了幾分。

  片刻后蓮花收回目光,扭頭發(fā)現(xiàn)床里側(cè)還倒著張圓凳,漫不經(jīng)心脫口問道:“這凳子放床上干什么的?”

  若機(jī)本就對她懷疑的態(tài)度不高興,此時又聽她說了這么一句,先是一呆,隨后不知是用真的還是故意裝出來的同情、愧疚表情,看著蓮花說道:“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闭f完邪邪的一笑,也不管蓮花如何回應(yīng),回自己屋去了。

  待若機(jī)走后,摸了摸媛媛露出來的光滑肌膚,絲毫看不出這里不久前被扎過一刀的痕跡,那這個胖子的話到底有幾分可信或者說他到底什么來頭,她也有些不明白了。但事情真相如何,只要媛媛醒來,自然水落石出,到也不急在這一時。

  若機(jī)剛回到屋,撿起枕頭打算睡個回籠覺,隔壁又是一聲尖叫,明顯又是那蓮花的聲音。

  心想那女人怎么這么多事,不情愿的放下枕頭,套起鞋子再次來到了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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